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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姑姑亲自上前,抓起苗春宜的手闻了闻,又闻了闻崔梨落背面的味道,朝刘福点了点头,“味道一模一样。”
后边的小宫女们一听,顿时炸开了锅,刘福深深地看了一眼由始至终都沉着冷静的崔梨落,心中暗叹周敏果然好眼光。
“来人,拖下去,仗一百,丢出宫去。”
苗春宜一听,再也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刘总管,还有一个人,恐怕您得抓起来才是。”崔梨落的目光落在了一直低着头沉默的小印子身上。
刘福惊诧的看了一眼笃定的崔梨落,这才把目光落在小印子身上。
“小印子入宫已有五年,为人忠厚老实,你凭何怀疑他。”
崔梨落目光紧盯小印子有些抖的手,除了崔家人,根本不会有人有曼陀罗花粉,这小印子又端着下了曼陀罗花粉的银丝流香,若说小印子没点什么,她是绝对不信的。
“刘总管,忠厚老实的人,遇到这种事,真的可以这样平静到毫无波澜吗?若不是他颤抖的手,谁又能想到不起眼的他?”
小印子闻言委屈的抬起头,“这位姐姐说的什么话,遇到这种事,害怕颤抖不是再正常不过了,怎能成为依据。”
“方才的事看来还是没能让你认清现实,这银丝流香里的毒,恰好我在入宫前,听一个游医讲过,那是一种秘毒,因是花香,有麻醉作用,加之稀有,并无几人识得,而这秘毒的香气,一旦沾染上,则洗不掉,若你不曾接触过这个秘毒,那就把你的太监服脱掉,你的里衣必沾染了秘毒的香气!”
崔梨落突然觉得小印子的脑子可能不太好使,方才她先拿苗春宜开刀,为的就是侧面逼他主动说出幕后指使的人,可他竟然死到临头,还不肯回头。
“来人,带小印子下去检查。”刘福见崔梨落说的头头是道,心中已信了大半,可到底对小印子印象极好,因此也想给小印子一个颜面,当众脱衣,着实羞辱。
小印子再次低下了头,没有挣扎也没有再辩解,任由两个大太监带了下去。
如此平静,和崔梨落猜想的有些出入。
难道,她推测错了?
陷入沉思的崔梨落没发觉,周姑姑和刘福看她的目光,已然大大的不同。
“周姑姑好福气啊,这样的接班人倒是省心省力。”刘福客气的寒暄,心里却想着这小宫女倒是个值得提点一二的,后宫枝节交错盘绕,与聪明人为友,会让利益更稳固。
周姑姑淡淡的看了一眼在场的小宫女们,来不及收起来的嫉妒和猜疑,今日这件事,可算是把崔梨落推到了刀口浪尖。
“哪里省心省力的,一脑子热,做事冲动,头疼得很。”
一波未平
夜幕渐临,学了一整日规矩的崔梨落,小腿上全是戒尺留下的红痕,密密麻麻,触目惊心。
原本嫉恨她大出风头的小宫女们个个幸灾乐祸,相对应的,也没那么厌恶崔梨落了。
出尽风头又如何,一样被周姑姑的戒尺打的又重又多,她们一天下来,也不过挨了三四下,这崔梨落可足足挨了快五十下呢!
“梨落,涂一下药罢,虽是没有破皮,但淤血不散,会更痛。”一个眉目清秀,唇边挂着一对小梨涡的小宫女赵清绵递来了一盒活血化瘀的药膏。
崔梨落回过神,接过药膏温和一笑,“谢啦。”
“梨落,听说刘总管把那盘银丝流香拿去喂鸡了,现下也不知道怎样了。”赵清绵半是好奇半是遗憾的低叹。
宫女们的处所距离御膳厨房都远得很,而且刘总管为了防止他人动手脚,亲自守着,谁也不能靠近半步。
“明天就知晓了啊。”崔梨落挖了一块药膏抹上,清清凉凉的渗入皮肤,缓解了火辣辣的疼痛。
白天的风波看似过去了,实际上只是一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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