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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添幸只留了一句有事外出人就不见了,到现在都没回来。可怜他天天盯着宋鹤和白玉玉生怕他们发生点儿什么不该发生的事儿,整日提心吊胆。
苏义自我可怜一番拔开酒塞又喝了一口,忽然感觉背后一阵阴风吹过苏义回头一看,醉眼迷蒙间见得一双手朝空中猛抓,脚死命的蹬地……苏义揉揉眼感觉有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自己,他一阵颤栗佯装醉酒靠着旁边的板车滑了下去后挣扎着站起来迈着醉步往回走,半步也不敢往回看生怕出现个闷刀子要了他的命,可惜在转过街角的时候他眼角余晖看见被拖着走的半截身子……
苏义没命的往家疯跑,此时他无比的想念苏添幸,若是她在家里能给他最大的安全感。要命的是苏添幸不在!他不敢一个人待着,电光火石之间苏义想起蠢徒弟金饼,他脚拐了个弯儿朝金饼家狂奔,苏义就在金饼家过了一夜。
被惊吓过度苏义早上有些发烧,金饼给他用土方法熬了药喝下之后又拉肚子,苏义一早上跑了七八次茅厕,如果不是他拉肚子没力气都想打一顿金饼。
师徒两人收拾完一人叼着个饼子往衙门走,半道上碰见宋鹤和张旦两人穿着捕快服急匆匆迎面而来。
“你们去哪儿?”
金饼扶着虚脱的苏义跑过去,宋鹤看见苏义气不打一处来,他在苏家等到天亮了这货也没回,。
“你们昨晚在一起?”
宋鹤冷着声音问。
“是啊,师傅半夜……”
“我喝醉了。”苏义捂住小徒弟的嘴巴,“醉了,就近去了他家睡,那个添幸不是有事出门儿了吗?我一个人住着怪冷清的。”
“就近?”
宋鹤冷哼,“甜枣巷在南边儿和这里可不顺道。”
“喝酒的地方近!”
苏义快招架不住了,宋鹤破的案子他都看在眼里,要发现他的破绽对于宋鹤来说太容易了。
“张旦你们这么早去哪儿呢?”他转移话题,“这么严肃,出事儿了?”
问出口他心又开始狂跳,做完碰见的事儿浮现脑海从脚底板儿开始发寒。
“河边吊死了人,我们过去看看。你们去不去?”
“死人啊……”金饼皱眉,他素来是拈轻怕重的,死人待会儿得抬尸体他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我拉肚子,今日怕得歇歇。”苏义推一把金饼,“把他带上待会儿能搭把手。”
金饼眼泪汪汪,“师父,你也太不要脸了。”
“谁给我吃的药?”
苏义叉腰,“快跟着去!”
发现死者的地方在刚出状元镇不远的河滩旁小树林里,三人刚走到一半儿青松快马来找宋鹤。
“大人让我来告诉你,州府来人要提走柳阔让你速速回去。”
“提走柳阔?”
宋鹤皱眉,赵大人清楚柳阔关系甚大这才让青松赶来,他必须得回去一趟。
“金饼你去看尸体,张旦随我走,青松,快马借我。”
青松将缰绳递给他,张旦随着宋鹤翻身上马,两人快马踏尘而去。
“怎么成了我一个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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