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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恂写好手书,交给了西川:“快去,别耽搁。”
西川拿着手书跑了出去,梁恂一拍案几,道:“派人去抄了李赖皮家,将他捉来,我要好生审!”
牟晋善愣了下,道:“也是,谷满仓的李赖皮,他肯定知道怎么回事。”
李赖皮的宅子,离夏州王府约莫两炷香的路程,梁恂的兵将很快将他捆了来。
梁恂负手在后,立在廊檐下,抬着下巴示意:“就扔在这里,别脏了我的屋子。”
李赖皮被重重扔在地上,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撞在冰冷的石头上,痛得嗷嗷叫唤。
梁恂沉声道:“李赖皮,粮食去了何处,你究竟与谁做了交易。要是不说,老子将你,还有你家人,都活剐了,片成肉,煮给那些饿着肚皮的流民吃。”
“冤枉啊,五皇子冤枉啊!”李赖皮吓得头皮发麻,想到有他娘,有梁恪,还是强自稳住喊冤。
“五皇子,谷满仓老老实实做买卖,有人买粮食,我就卖,我犯了何罪,五皇子要活剐我,活剐我阿娘。我死了无人在意,我阿娘蒙受不白之冤,有大皇子替她伸冤啊!”
梁恂神色冰冷,一句废话都不说,直接下令道:“刮!”
护卫上前,摁住李赖皮,几下就将他的衣衫剥了下来,冰冷锋利的刀,在他手臂上挥过。
李赖皮冷得缩成一团,手臂剧痛,他几乎快晕死过去,连叫都叫不出来,牙齿咯咯发抖。
“我招,五皇子,我招。”
李赖皮气若游丝告饶,再也没了以前的趾高气扬,一个劲道:“五皇子,我招。”
梁恂挥手让护卫离开,也不管李赖皮光着身子流血不止,听他哆嗦着招了一通。
牟晋善听得眉头紧皱,梁恂亦阴沉着脸。这时,护卫将从李赖皮家中抄来的家财,陆续抬了进来。
两人走上前,护卫忙打开最贵重的匣子,里面装满了黄橙橙金饼。
梁恂拿起金饼仔细打量,金饼成色上好,形状大小不一。
“这金饼子,我总觉着眼熟。”
牟晋善心情很是复杂,放下金饼,道:“东翁可也是想到了雍州府?”
“出手阔绰,不计价钱,只要粮食。西梁的豪商,李赖皮如何不清楚,他们也没瞒着,承认是从大楚去的豪商。你看,这个狗东西,卖粮食给大楚,是砍头抄家的大罪,他都敢做。
梁恂怒将金饼子砸回匣子中,狰狞着道:“都得靠这些金子!”
牟晋善清楚梁恂的愤怒,他可能想到了这些金子,本是属于西梁,来自大楚的岁币。
如今这些金子被抢走,再大摇大摆拿出些来,骗走他们金贵的粮食,引得粮食大涨,民众恐慌。
梁恂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道:“好你个虞昉!简直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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