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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晟,我来救你了。”
宁轻云看着他被打的皮开肉绽,顿时泪流满面,将绳索解下,触碰了绳索的手上就仿佛在血水中洗过一样,可见周晟伤的有多重。
周晟没了支撑,倒在地上,伤口的疼痛让他清醒。
“阿云……”
周晟见她满脑袋都是血,想伸手为她擦拭,才想起自己一双手早已被挑断了经脉。
他靠在她的肩膀上,脏兮兮的脸忽的一笑,仿佛仍是那个自信满满的少年。
“阿云,你走吧,带着我逃不出去的。”
宁轻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使劲将他背起来,倔强的脸上满是凶狠,“你给我闭嘴,逃不出去,那便走一步算一步,大不了咱们就一起死。”
“好,只是阿云这么年轻,我,有点舍不得。”
周晟温柔的笑着,脸上却因为疼痛满是冷汗,一滴一滴的,宛如他的泪水,砸在她的脖子上,也砸进了她的心里。
宁轻云背着他一步步向前,两条血痕在密室里格外显眼,突然她腿脚一顿,身体一僵,周晟抬头看去,便见丞相宁岂严正挡在了他们出去的路上。
他像是认命了,笑了笑,在她湿润的脸上一吻,“阿云,今年的紫荆花开了吗?”
宁轻云哽咽道:“开了。”
“那阿云,再帮我看看它好吗?”
宁轻云哭着摇头,“不好。”
周晟低低一笑,一双明亮的眼睛倒映着她清丽的容颜,温柔至极,“以后每年紫荆花开,你都要帮我看看,等你老了,便说给我听。”
宁岂严一步步走向他们,神色阴鸷,像是在看死人一般。
“鸣一,把二小姐拖出去。”
他压抑着怒火,吩咐身后一直跟在他身后的侍卫。
那侍卫向前,抓住周晟将他拖到地上,拉住宁轻云的手往前走。
可宁轻云挣扎的厉害,抱着周晟死不撒手,她哭求道:“父亲,你放过他吧,你放过他吧,女儿不喜欢他了,女儿乖乖听你的话,只求你放过他。”
“放过?知道了我秘密的人,只有死路一条,若你不是我的女儿,今日你同样逃不出去。”宁岂严面无表情,仿佛在说一件寻常之事。
破败肮脏的牢房中,突然传来一声惨叫,原是那鸣一折断了宁轻云一条手臂。
周晟大急,可全身却动弹不得,只能怒道:“丞相,她是你的孩子,你就这么任由侍卫欺负她?”
丞相目光扫过鸣一,鸣一低头,只拖着她的肩膀往外走。
宁轻云哭着喊道:“父亲,求您了,求您了,放过他……”
她玉指千千的手在地上磨的伤痕累累,满是污垢的手,抓住他洁白的衣裳死死不放。
泪水和鲜血混在一起,粉红色的衣裙浸满鲜血和泥土,全身狼狈不堪,一只被折断的手还被鸣一扯着,可她全然顾不得,只语无伦次的恳求。
“父亲,只要您放过他,我愿意永远做嫡姐的一条狗,她让我往西,我绝不往东,她让我上刀山下火海,让我去死我都可以去做,只要您放他回去,我发誓此生都效忠嫡姐嫡兄,甘愿做您手中的刀。
父亲,周晟不会说出您的秘密,您可以把他送回逸州吧,只要他不进京都,他永远也威胁不到您。
父亲,求您了……”
宁岂严神情微动,鸣一见此悄声停住了拉她的动作。
可周晟却大笑起来,笑的满目疮痍,他的眼睛一如既往的亮,像极了初见时他谈论起寻常百姓家事时的神采奕奕。
他说:“阿云,别求他们,我周晟虽是一平常百姓,却也自有一番傲骨,此生我护不住你,是我之哀,可我若成了别人威胁你的筹码,那我宁可去死!”
周晟看着她,像是要把她刻在灵魂里。
他极尽温柔道:“阿云,来生再见。”
他口中鲜血淋漓,一双明亮的眼睛渐渐灰暗,直至完全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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