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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问,宁瑜分明因为脑子迷糊听不太懂意思,却莫名觉得委屈,埋在白衣人的怀里不动。
至于薛静深为什么还在这里,他不是说要去见梅映容,大晚上的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香浮山庄的外墙为何再次出现缺口,这些问题,宁瑜一团浆糊的脑子完全无瑕思考。
身体深处的疼痛折磨着他,他咬紧牙关,抵在薛静深的胸膛上,一边享受着别人的体温,一边继续忍耐。
残存的理智与欲望互相拉扯,让他快要疯魔。
薛静深摸了摸他汗湿的后颈,宁瑜剧烈地抖动,差点腿脚一软跌坐到地上。
薛静深适时地架住他,说:“这是圣心门的媚药,无色无味,只要你离圣心门的人三尺以内,他可以把药下在你身上的任意一个地方。”
他幽幽叹息:“你不该信任一个媚修。”
宁瑜心想,别说教了,他很想骂薛静深此时告诉他这些等于落井下石,可他不敢开口,他怕开口就是□□。
他的手脚不受控制地往薛静深身上贴,甚至想要拉开两人之间碍事的衣服,用皮肤直接感受。
另一个人的体温,能浇灭他身心里的那团火。
薛静深任由他动作,语气始终淡定:“这可如何是好,圣心门的媚药极为霸道,一般人扛不住。”
他勾起宁瑜被汗水打湿的一缕头发,将发丝缠绕在指尖,笑着说:“只能找人共赴云雨了。”
宁瑜揪住薛静深的衣服,松开又放开,白皙的手背因为用力爆出一条条青筋。
“怕是一夜还不够,有人三天三夜无法下床,有可能力竭而亡。”
薛静深说着可能的后果,宁瑜一点没听进去,不停地蹭着薛静深的胸膛与肩膀。
想要。
薛静深见怀里的人面容潮红,双目失神,嫣红的唇瓣不停地颤抖,整个人化成一滩水,知道他到了极限,不再多说,打算将宁瑜抱起来。
就在他的胳膊碰到宁瑜腿弯的时候,宁瑜突然暴起,一把推开薛静深,冲向薛静深背后的大树。
他几乎是依靠身体的重量,把自己甩进树洞里。
他重重摔到地上,头晕眼花地起身,抵住百年大树的内壁,将自己缩进树洞的阴影里,大口大口地喘息。
薛静深没想到这种地步了,宁瑜还有力气挣开他,转身弯腰,往树洞里探看,说:“越是压抑,待会反噬得越厉害。”
宁瑜将自己完全藏在阴影里,吐息火热,好不容易挤出的话却很冷。
“滚。”
薛静深挑了挑眉毛,神情有些古怪:“从没人对我说过这个字。”
宁瑜想,他可以说上千百遍,只是他没有力气了。
薛静深说道:“没想到你如此能忍,这又是何必。”他温言细语地诱哄,“刚才说三天三夜力竭而亡是吓唬你的,迟迟不宣泄才会伤身体。”
他向来语气耐心温和,说这些话简直就像为宁瑜好一样:“你就当春风一度,若是不喜欢,我替你把眼睛遮住。”
宁瑜不吭声,只有急促的呼吸在树洞里回荡。
他不是刚烈,也不是跟人睡了就要死要活,穿越之前他也没刻意不谈恋爱,不过没遇到心动的而已。
他只是……咽不下这口气。
他讨厌失去自我控制的感觉。
薛静深在外面观察着宁瑜,宁瑜尽量把自己藏在阴影里,他却能清晰地看到宁瑜的每一个动作与表情。
宁瑜分明已经在极限上游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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