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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意这东西,不需要去强调。那个人在他跟前,他这么活蹦乱跳地甚至能为了她低他从来不肯低的头,便是最大的诤言。
虞小年临走前,说起虞家舅母,“老二他舅母过些日子也要来呢,到时候家里摆席,你有空的话,就去家里坐坐。怕生,带朋友来。多几个也不要紧的。”
虞小年说不清这样偏帮着自己儿子,到底是对还是不对。无论如何,这是她为了儿子乃至冯家拿出的最大诚意。
她也不怕叫他们知道,“到时候袁家也来,就趁着那天,正式公布了你们拉倒。他袁家闹就闹吧,谈个恋爱结个婚都有分的,不能我糊涂拉个线就赖上我了,赖上我,实在不行我娶了吧,那能怎么办!”
栗清圆瞠目结舌。真的,她总算知道冯镜衡这样的精神状态从哪里来的了。
虞老板都快要走了,不知从哪里冒出只猫来。
冯镜衡介绍,“如果您愿意接受,它可以是你第二个孙子。”
虞小年拿她手里那只倒v雾面白色喜马拉雅,搡一下口无遮拦的人,质问他,“你预备歇几天,才回去?”
冯镜衡抱起他的“孩子”,满不在乎的样子,“我可以回去,也可以不回去的。”
“圆圆,”虞小年忽地喊了声谁的名字。
栗清圆还没反应得过来,冯镜衡先急了,“你喊她也没用。”
虞小年严阵静默,训斥老二,“没用你急什么。冯镜衡,我即便不全部赞同你爸爸的话,但是他这辈子没对不起妻儿老小。你不谈要超过他,起码爷俩要打个平手。我别的话都不多说了,要对得起妻儿老小,这句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你自己斟酌吧。”
最后,虞小年朝圆圆抱歉,今天来得匆忙,并没有合适趁手的见面礼给她。等她正式去家里做客时再补吧。
栗清圆婉拒,说不必要的。
虞小年坚持,说一视同仁,“当初见你们大嫂的时候,也给她的。”说起朱青,虞老板终究还是来捏合了句,“她那个人,敏感过了头。但也没法子,当初好端端的家庭,就是被她爸爸搞非法集资给拖累了。最怕的就是这家道中落的变故。”
“她要是和你来几句不如意的,要么就还回去,要么就别理她。总归,他们兄弟俩将来不会一个锅里吃饭的。这话我跟你们说,也会同样跟老大他们说。立身为本,你们立你们的,他们立他们的。”
虞家派过来的司机还在外头等着,冯镜衡出来送虞老板的时候,虞小年面上淡淡的,最后耳听面命地来了句,“你喜欢我拦不住,我没资格去跟人家孩子谈家教。你也二十
了,知道有些事该做有些事不该做。我到死都不会改口,你记住,好人家的孩子就不会有未婚先孕这一说,你认不认我这个说法!”
冯镜衡把母亲往车里赶,要她一百个放心,“我要,圆圆也不会要的。她性子比你还倔。”
虞小年听老二这么说,又急了,探出头来,“什么叫不要啊?”
冯镜衡笑母亲,“不肯有孩子的是你,听到不要急的还是你!”
“我要的是名正言顺的孩子。你们男人懂什么。不然有些勾搭已婚男人的女人为什么最后还是想着上位呢,就是年龄阅历起来了,终究明白了,这个世道捞点偏门钱是没有用的,人到中年,能叫你有归属荣誉感的唯独社会认可力。德不匹位的人,必遭祸殃。”
冯镜衡眯着眼,审视般地问母亲,“嗯,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发现你的两个儿子身边有这些企图心的德不匹位的人,你要怎么办?”
虞小年狐疑地目光扫过来,“你是说谁,你大哥?”
“我说的如果。”
“没有如果。谁背叛自己婚姻,先死到我们跟前,给自己几个嘴巴再说!”
冯镜衡不禁拍掌叫好,说他们家虞老板威武。
“你说你这么威武的人,怎么当初连跟朱青一起去栗家都不肯低头的呢!”
“所以便宜你了呀,我当初怎么说的,好人有好报,灵验了,对不对!哼!”
冯镜衡死活不认。他咬死在去栗家前就先遇到圆圆了。
“嗯,你想要说什么?”
“我想要说的是,属于我的,她注定跑不了。甚至老天爷,给了我双保险。”
虞小年痛斥老二,“既然都双保险了,为什么汪春申的事不敢同人家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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