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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清越,你唱歌真的跑调?怎么不跟我说,嗯?”程宋忽然没头没脑地问。
梁清越有点没反应过来,“……说什么,呢?”
“真不会唱歌吗?我想听。”
梁清越被他撞得吐息不稳,好半天总算是听明白了他说的什么,“你讨厌不讨厌。”
“你唱两句嘛,小星星好不好?我看你给粉丝唱过,我也要听。”程宋黏黏糊糊地撒着娇,听上去很是纯良无害的模样,打桩的力气倒不像这么回事。
“闭嘴。”梁清越忍不住骂了他几句,没想到他还越来劲了,耳边的水声混着他锲而不舍的追问,缠人又闹腾。
梁清越死撑着不肯开口,后面被他翻来覆去弄得没劲,看样子是不听到他开口不死心,只好讨饶一样说,“我,真不会唱歌,你以前也没问我。”
“没关系,我教你——kle,kle,little……”
“闭嘴!”
……
程家夫妇在这边待到了除夕当天,毕竟家里也有长辈要招待,还有各种避免不了的过年聚会,双方约好了下次在兰城碰面,对初次会面都很满意。
程宋虽然想留下来和梁清越黏着,但他接手了公司,过年也有不少躲不开的应酬,依依不舍地被自家爸妈拎回去了。年后还特意抽空飞过来拜年,结果因为工作被迫连夜飞回去,过了个异常忙碌也痛苦的春节。
春节假期过得很快,梁清越提前了一点回去,程宋每天晚上跟他诉苦撒娇实在抵抗不了,想着早点过去陪他好了。
毕竟家里除了程宋,还有猫猫狗狗要喂呢,小小的别墅里住满了粘人精。
梁清越养了只特别粘人爱撒娇的拿破仑矮脚猫,也是只花色非常漂亮的三花。人来疯的的大福和她也相处得很好,现在更是三花公主的专属睡垫,猫猫狗狗经常窝在一起睡得很和谐。
元宵之前,兰城下了开春前的最后一场雪,院子里的积雪能盖住鞋面,角落几棵开了几天的山茶花在漫天的白色中红得很灿烂,坐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看景色很漂亮。
程宋元宵节那天没工作,和梁清越一起回爸妈那吃了晚饭,又突发奇想去滑雪,直接开车去了他家的滑雪场。
这个滑雪场不对外开放的,平时也就他们家里的亲戚朋友会来玩,雪场特别干净平整,户外的场地很大。
梁清越会滑雪,他对这些户极限运动都很有兴趣,只是工作忙加上后来身体原因,很少再玩了。
两个人都用了单板,程宋怕他太久没玩,容易磕着碰着,那也太得不偿失了。这人身上又有那么多陈年旧伤的,果断把护具都给他用上了,并且只肯带他一起跑中级道。
梁清越对比没什么意见,程宋为了照顾的的老腰和膝盖都跟祝医生学了针灸推拿,照料得比自己身体还仔细,老老实实跟在他后面玩。
两个人跑了几圈就歇了,因为梁清越意外磕了下程宋膝盖,两个人突然打闹了起来,后面嫌累赘连雪板和护目镜都丢了。两个平均年龄三十岁的大男人就这么在雪地里打起雪仗来,最后跑累了才终于停战,穿着厚重的滑雪服躺在地上休息。
雪地空旷静谧,高高伫立的照明灯一路点亮了宽阔平整的雪场,这边山上地势高,抬眼能看见远处市内的万家灯火,观景视野极佳。
“今天是满月。”程宋看着远处的圆月,梁清越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也跟着笑了下,“好亮。”
程宋听着他呼吸平稳了下来,支着脑袋转头去看梁清越,“哥你冷不冷?”
“不冷。”梁清越也转头看他,笑着说。
“你,还讨厌冬天和下雪吗?”程宋问得有点小心翼翼的,漆黑的眼睛也有几分不明显的期待和紧张。
梁清越知道他问的什么,伸手去握他的手,明明隔着手套感受不到对方的体温,却莫名觉得暖洋洋的,“和刚认识你的那个冬天一样开心。”
程宋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满是温柔,他说得很认真:“以后每个冬天,我都陪你。”
梁清越笑着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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