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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陈知宁顿了一下。
“以陈双和我今后的人生幸福作为担保。如果您心里真如您自己那阵所说,还在乎我们这两个女儿的话,请您一定对我说实话。”三千压上了自己的赌注说道。
陈知宁沉默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三千此时倒觉得在陈知宁心中陈双和她还是有一些份量的,至少他不像她一开始想得那么冷酷,不是那种为了自身利益可以毫不犹豫割舍爱情和亲情的那种人。
既然他还念着亲情,那要问出真相的难度就减轻了不少。
三千见他仍不出声,就自己继续说道:“如果您觉得直接回答这个问题有困难的话,我可以分开来问。何历宁这个人,您应该比较熟悉吧?”
陈知宁听见何历宁的名字时目光霍得一跳,“你从哪儿听说他的?”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人现在指控您是当年害死徐纾温爸妈的凶手,手上也有比较充足的证据,对此您要怎么解释?”三千直接摊了牌,虽然感觉这样做很可能不会有任何收获,但要是拖下去也未必会有更好的结果。
徐纾温爸妈的事故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了,在当时出事的美国那个州内对故意杀人罪的追诉期刚刚好是二十年,现在正好过了追诉期限,倘若陈知宁选择抵死不承认的话,而徐纾温那边又没有决定性的证据,这个事最后肯定是不了了之。
但如果陈知宁肯承认呢。三千对法律不是特别清楚,她不确定这样还能不能提出上诉,或是按自首处理,但是不管可不可以走法律程序,对于徐纾温来说都算有个交代。
“三千,你告诉我,这个何历宁现在人在哪里?”陈知宁忽然神情严肃地问。
三千摇摇头,“我不知道。”
“三千,这不是开玩笑,何历宁这个人非常危险,不论是纾温还是你都不应该接近他!”陈知宁有些着急,眼睛里充满了担忧。
三千感觉他的确是在担心着什么,不由问道:“您能告诉我原因吗,他为什么危险?还有,当年事故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然而陈知宁并没有回答她,而是忽然拿起手机看着,口中念道:“今天是……十二月十二号……十二号……”
他的脸色忽然变了,“三千!纾温现在在哪?”
三千一怔,“他应该是在公司吧,我没有跟他联系。”
“那你快给他打电话问问,如果他在公司的话就让他在那里等着!算了,还是我自己打!”陈知宁这一紧张起来弄得三千也有些心慌了,不知怎的有种特别不好的预感。
陈知宁这个时候已经拨通了徐纾温的手机,然而那边只是嘟嘟的回音,并没有人接。
“不会这么巧的,怎么偏偏是今天……”陈知宁喃喃自语道,三千又着急又不敢问,一直等他挂掉了电话。
“到底出什么事了?徐纾温怎么了?”她终于能开口。
“现在还顾不上解释,你快给不凡打电话,看纾温有没有和他在一起。”陈知宁焦急催促道。
三千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急,看时间这会儿是晚上刚过七点,徐纾温通常都是在公司里面的,要么就是在回家的路上,可能接听手机不太方便。
但她眼下看陈知宁的反应也不敢耽搁,滑开手机的锁屏正要给樊不凡拨过去却看到了他的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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