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很快,视线中开始出现零星的萤火虫,伴随着哗哗水声传来,似乎在前方不远处有一处瀑布。
又往前走了一刻钟,瀑布的声音越来越响,许君赫看见成群结队的萤火虫在草丛中飞舞,像是漫天的星星全都落下来了一样。落在纪云蘅的身上,围绕着她转着圈,映在她的双眸里,极为璀璨。
“就是这里!”纪云蘅拉着他站在高处,指着下方道:“良学你看,这是泠州!”
许君赫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往下看,就见绵延的山脚下是耀眼的万家灯火,在漆黑的夜中亮起五光十色的光芒,千家万户尽收眼底。他现在知道纪云蘅为何会将他带来这里了,因为站在此地可以看见泠州,这是难得一见的美景。
纪云蘅弯着眼眸笑道:“有一回我来山上求见正善大师,在庙里乱转时找到了侧门出来,然后顺着路就找到了这里。”
她并不常来,一来是路程很远,二来是这里白日的景象并不稀奇,只有在夜间的时候往下看,才能欣赏到美景,但她夜间没有那么多时间在这里玩。
好在现在没有那些顾虑,她也不用担心自己一人在此,她拉着许君赫的手将人带上来时,也没听见许君赫说一句不愿意。
许君赫道:“这般隐蔽的地方都让你找到了,这么厉害?”
纪云蘅很受用,翘着唇角笑,而后往自己的小挎包里摸了摸,摸出一个小玩意儿,展开之后许君赫才发现,那是一盏天灯。
纪云蘅应该是早就准备好了,天灯上还写满了字,密密麻麻。
许君赫瞟了几眼,隐约看见“娘、裴氏、清白”之类,想来是纪云蘅在上面写了一封信,那些排列整齐的字体,都是她想对母亲裴韵明,和所有逝去的裴家人所说的话。
许君赫将灯盏放在手边,接过火折子,将身体凑近,两人形成遮风的夹角,给天灯点上火。
纪云蘅举了一会儿,见天灯整个都鼓胀起来,隐隐有往上飘的趋势,便顺势松了双手。天灯刚一离手,就被山风往上一吹,送出了几丈高之远,迅速往天上飘去。
纪云蘅伸张了脖子望着,眼睛盯着天灯腾空,亮盈盈的眼睛里不知藏了多少话。
整个天灯被她写得没有一丝空隙,可她还觉得不够,好像有无穷无尽的话要对母亲和裴家人说,最后也只能寄在灯上,借着一缕风送到天际,盼望他们能看见。
“这个给你。”许君赫突然开口。
纪云蘅将视线收回,转头一看,就见许君赫手里递来了一张纸。她伸手接下,展开后发现这是一张地契,且还是裴府的地契。
“当初裴家被抄之后,府邸就封了,这一封那么多年,地契一直压在官府,我昨日去找人调了出来。今日将地契还给你,日后再重新修葺一番,也能恢复当年七八成的模样。”许君赫心想,日后闲时来泠州玩,住在裴府也挺好,不用整日爬山上行宫。
纪云蘅视若宝贝,将地契又叠好,小心翼翼地收进挎包,转头正要与许君赫说话,却见他手里拿着一根金簪。簪子打得细,簪头用几片薄如蝉翼的金叶子裹着一颗小枣般大小的珠子,正散发着温润的光芒,像是天上的月亮坠落下来。
许君赫按住她的肩头,将簪子缓缓插在她的发上,说道:“这是证明裴家清白的夜明珠。我让人打了金簪嵌在上面,今日赠你,愿你这个裴家的大功臣能够得裴家人的庇护,平安顺遂地度过余生。”
他低下头,在纪云蘅的脸上落下一个吻,轻声道:“佑佑,生辰吉乐。”
纪云蘅感到眼眶发热,汹涌的泪争前恐后地落下,却又很快被许君赫用手指头擦去。她踮起脚抱住许君赫的脖子,将脸贴上他的颈窝,“你也是。”
许君赫笑起来,声音闷闷的,“我也是什么?”
纪云蘅想,她能够健康地长大,已经是足够幸运,她想把那些运气分良学一半,让他日后也免于苦难,不再受伤害。
然后长长久久地与她在一起。
“我的生辰,希望你也吉乐。”纪云蘅仰头对他说:“今年的,明年的,每一年的。”
剩下的话,就埋没在了一个吻里,算作许君赫的应答。:,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