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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白玉凤一叠声的骂声里,李留弟快步跑出院去。王桂花扬声叫:“我说玉凤,你有啥好生气的,那不还五个工分呢嘛!我倒想让我们家铁蛋赚那工分,可臭小子笨不知道讨好人啊!”“谁稀罕那五个工分啊!”白玉凤一撇嘴,扭身回屋。李富贵却是立刻放下碗,抹了抹嘴:“那个,我先出去转一圈,看看能不能捡点牛糞……”“还轮得到你?这队上总共几头牛啊,牛倌都收回去了,你是要上公社那边啊?”看着李富贵提了柳条筐出门,王桂花追着问了句,却没得到回应,只能讪讪地转回屋。李富贵哪儿还听得到王桂花说什么,一颗心都激荡着。一路上根本就没看道上有牛糞没,神经绷得紧紧的,连手都快哆嗦了。快到队部时,停下脚步掏出卷的旱烟,美美地抽了两口才往后头钻。小兔子今个儿终于落到她手了。不像孙燕,那个死丫头就是她毡板上的鱼肉。前些日子,听老婆子说老二家还有意思让小丫头片子以后嫁拴柱。嫁给那傻子,那傻子知道个啥?到时候还不是便宜了他,也只要他,才能让小丫头尝尝女人的滋味。舔着嘴唇,李富贵满脸地笑,看到小仓库的门是虚掩着的,更是打从心里乐开了花。“吱嘎”一声,门开时,李富贵心里还吓了一跳。小仓库有些暗,只能隐约看到背对着门的桌子前坐了一个少女,身影绰绰……流氓罪徐庆华的车子在派出所还没停稳,坐在后车座的温淑芳已经急着跳下车,跳得太猛一个趔趄差点跌在地上,徐庆华忙伸手想扶一把,温淑芳却已经一瘸一拐地往办公室里冲。“是不是崴到脚了?”徐庆华皱了皱眉,把车子停稳,跟了上去。他刚才特意去卫生所接了温淑芳,虽然二生产队的事儿具体情况还不清楚,但听说李留弟也涉及其中,徐庆华直接就想到了温淑芳,这才骑了车去接了人才回来。温淑芳刚下车就崴了脚,可是脚步却没慢半分,几乎是一瘸一拐地冲进了派出所,还没站定,就先喊:“二娣啊?”李留弟抬起头,看到自家大姐,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直接就跳起身扑进她怀里。温淑芳身子一歪,还是后头跟进来的徐庆华帮着稳住的。“你姐刚崴脚了。”温淑芳自己没说,徐庆华却是直接就把事说了。李留弟这才留意到温淑芳走路的样子不大对,忙扶住她:“姐,你没事吧?”温淑芳现在哪儿还顾得上自己的脚,一把拉住李留弟,上上下下地一阵打量:“你没事吧?他们又打你了?”李留弟摇摇头,扭头去看里屋,带着几分胆怯的意思,想往温淑芳怀里钻。温淑芳皱起眉,这才留意到里面的办公室正有人在说话。“这绝不是误会!他真的抱我,还说什么馋得慌——恶心死人了……”一个年轻女孩尖声叫着,另一个有些熟悉的男声立刻辩白:“真不是有意的……”“是不是有意的,你不是想祸害我,是想祸害李留弟嘛!刚才在仓库里那么多人都听得一清二楚,是不是要喊他们都来说说你说的那恶心人的话?”温淑芳的脸色一下就白了,抓着李留弟的手紧得让李留弟不觉皱眉。“他干啥了?干啥了?”温淑芳颤着声问,光是想想,都觉得恶心得想吐了。李留弟咬着嘴唇,小声道:“大爷以前也抱过我——我、我好怕……”说着话,眼泪就掉下来了。那种打从心底涌上的恐惧和恶心不是假的,徐庆华一看就皱起眉。轻轻拍了下了温淑芳的手,示意她先放开李留弟,徐庆华小声道:“你们先坐坐,我进去一下。”进了里屋,看到窝在椅子上的李富贵,徐庆华直接就皱了眉。像李富贵这种人,一眼看去,是卑微的无害的,可徐庆华很清楚,越是这样看着窝囊的人,在某些时候就越是疯狂。正在和卢公安录口供的年轻女孩也不过才十二三岁的样子,就和外头的李留弟一样,都鲜嫩得像朵花儿,这个委琐男人怎么就敢做出这么恶心的事?虽说公安办案不太主观用事,可徐庆华几乎是立刻就确定李富贵有罪了。坐在一旁的是二生产队的张队长,这会儿脸色铁青,一叠声地道:“真没想到他是那样的畜牲!今天县里来的同志都看到了,真是给咱们公社上抹黑啊!这种畜牲,就不配活着……”卢公安还安慰人:“张队长,你别急,既然有人证物证,那这事就一定会处理——只是到底没有……”他轻咳一声,没有说下去,但徐庆华却已经知道了:“这是猥亵妇女,就算是没得手,也得拘留。”案情太轻,算不上强奸未遂,但如果连拘留都不能,就太便宜李富贵这种人了。卢公安也点头:“是流氓罪!王主任也说得从严处置。”李富贵听了脚都软了,外头乱哄哄的闹起来,他一下就听到王桂花的声儿,立刻大叫起来。徐庆华才站起身,还没迎出去,王桂花已经闯了进来:“这是咋的了?凭啥把我老头子抓起来?这还扣了手拷子?凭啥啊?!”跟在她身后,是白玉凤、李金库还有李铁牛等人,七嘴八舌的,让派出所办公室乱成了菜市场。徐庆华皱起眉,探头往外屋看了看,就看到一个身材瘦削的妇人正揽着李留弟的肩膀说什么,似乎是感觉到他的目光,妇人转头看过来,虽然大概也有四十来岁了,却能看出年轻时候长得清秀。目光在旁边正抹眼泪的温淑芳身上打了转,徐庆华眼睛一瞪,大喝一声:“都闭嘴!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在这喊啥?”徐庆华这么一喊,哄闹声倒是突然就静了下去,王桂花看看这年轻的公安,不敢和他正面对上,转向卢公安:“卢公安,我家男人可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再不会做错啥事,你抓他干啥啊?”卢公安咳嗽一声,还没说话,张队长已经忽地一下跳起来:“王桂花,你家李富贵还老实巴交?他啥时老实过?王主任都说听说他偷看儿媳妇洗澡了!这样的人还能老实?”王桂花脸色一变,扭头狠狠瞪了眼李铁牛:“看你娶回的那狐狸精!啥话都敢说……”李铁牛脸色也不好看,王红书为什么那么说?那肯定是得有人和他反应了啊!看来那贱人还和他纠缠在一起呢!“这都是那小贱人撒谎……”王桂花话还没说完,张队长已经冷笑:“你儿媳妇撒谎,那我也撒谎呗?大家伙亲眼看到从他身上搜到那些女人被偷的裤叉子啊!老不正经的,今天还想对我闺女下手!要不是我们正好赶到了……”说到这,张队长已经气得说不出话了。原本以为是打架或是怎么着了的李家人这时真是被惊到了。“咋儿能啊?”王桂花说了这么一句,扭头去看自家男人,等看到他躲躲闪闪根本不敢看她时,脸色一下就变了。李金库也是急了:“我大哥咋做出这样事儿?队长,美丽没事儿吧?这真是的……我咋摊上这么个禽兽不如的哥,李富贵,你个不要脸的老东西,从今天起我和你恩断义绝!”竟是不问真伪,先就把自己摘出去,生怕因为李富贵而坏了他在张队长心目中的地位。李富贵缩成一团,只是嘀咕:“我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的……”让我走“你们没听到吗?我爸都说不是有意的了!他就不是那样的人——这里头一定有什么误会!”李铁牛闷声说着,瞪着张队长,好像他是逼迫穷苦老百姓的恶霸。张队长真是被气笑了,一旁的张美丽这会儿也尖叫起来:“他可不是有意的了!他想祸害人李留弟来着,留弟、留弟,你过来说,这个畜牲怎么对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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