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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大半个月,两个人真正见上面的时间竟连以前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于是便有人趁机钻了空子。
月黑风高,宿舍楼外的小树林被风吹得簌簌作响。
穿着纯黑色夹克衫的男人,动作矫健,如同已经熟练地做过千百次,轻轻松松就从四楼的阳台翻了进来。
男人身形高大,落下来时脚掌抓在地面上,却轻巧得像豹子,发出的声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这所艺术院校的学生大多非富即贵,宿舍也修的是两人间,另一位舍友和姜渔一样,大部分时间都住在外面,宿舍基本只用来放东西。
今天,宿舍里只住了姜渔一个人。
他练了一天的舞,在床上睡得正沉,半点儿没察觉房间里潜入了陌生人。
那人进来时关上了窗,没有一丝风透入,室内的空气仿佛也变得湿润黏稠。
高大的身影俯下身,黑暗中随即响起男人低哑的,近乎痴迷的喘息:“好香”
滚烫的唇舌亲着睡梦中的少年,像是许久没吃到肉的食肉动物般,动作急切,近乎饥渴地胡乱吻着少年白净的面颊,粗粝的舌头舔过耳垂,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老婆想你了好软给老公亲一下”男人眼眶猩红,野兽一般直勾勾地盯着床上的人,里面深重的欲望不加掩饰。
少年像是刚洗过澡没多久,身体上还带着沐浴露的清甜,有点像水果的气息,甜而不腻,哪里都香香软软的,即使隔?楓着被子,也挡不住那白腻皮肤下散发出来的香气。
男人琥珀色的眸子微微眯起,满是餍足,像是醉在了这香味里。他含着少年的耳垂亲吻,锋利的犬齿从细嫩皮肤上摩过,将那一小块儿软肉叼在齿间,又亲又咬,像是急于在上面留下什么印记与气味,以此来证明猎物的所属权一般。
耳朵本就是姜渔的敏感之处,男人的嘴唇又糙,下巴上浅青色的胡茬也不知多久没清理过,戳在嫩豆腐般细嫩的皮肤上,刺得人发疼。
感受到?楓不舒服,即使在沉沉睡梦中,少年清秀的眉毛也蹙了起来。
“嗯”他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本能地偏过脑袋,想要躲开这让他难受的亲吻,却无意识地,恰巧将雪白纤细的脖颈暴露给了猎食者。
少年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搭在眼睑上,这样美丽、无助、顺从,竟像是羔羊主动献出了自己最脆弱的要害,乖顺地任人宰割。
男人瞳孔骤然一缩,那双琥珀色眸子里闪过嗜血般的一道暗光,他呼吸粗重,对准少年姣白细腻的脖颈就咬了下去。
“呜”睡梦中,姜渔无意识地呜咽着,他眼尾被人欺负得泛起了红,身体像是陷入了什么可怕的梦魇,本能地挣扎扭动。
可身上的男人肌肉粗实硬朗,像是有千斤的钢铁压在身上,又硬又重,哪里是他挣得动的。
只能可怜又无助地在梦里哭着,乌黑眼睫抖索着,颤颤巍巍沾上眼睛里洇出的水,娇娇地挂在睫毛尖上。
少年颈侧皮肤白嫩,没多久被粗糙的胡茬磨得红了一片,看着可怜极了,却又偏偏呈现着一种脆弱的凌虐美,勾着人把他欺负得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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