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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过三,前两次便罢了,这次夫人想清楚再说。”
裴莺呼吸微紧,在这一刻想了很多个解释,但又被她不断找出其中的漏洞否定了。
霍霆山并不催促,只握着她的手把玩,目光从她带着粉的指尖往上移,落在裴莺不断轻颤的眼睫上。
她的眉眼生得极好,剪水明眸若流星,又似春雨迷濛后那一束新绽海棠,连眼睫也浓密的过分,看人时目光总是柔柔的,一如她温润的气质。
怀中人眼睫颤得厉害,叫人一看便知她心绪不宁,或许她在想如何坦白,也或许在想如何再撒一个谎。霍霆山不着急,享受着软玉在怀。
裴莺确实想了许多,思绪万千,很快有了决定,她抬眸,努力直视男人的眼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心虚:“高桥马鞍和马镫确实不是从我夫君那里知晓的,是有一日我夜里梦到一位仙人,是他告诉我的。”
霍霆山诧异扬眉。
他想过许多种可能,独独没有这一种。
仙人托梦?
霍霆山是不信的。
他不信鬼神,哪怕年初益州渔民于鱼腹中发现丹书,上曰“大韩兴,魏聪王”;年中同样是益州,据说寺庙中有狐仙现身,大呼与丹书相同的“大韩兴,魏聪王”。
但在霍霆山看来,这不过是益州牧魏聪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如今赵天子势弱,地方割据成风,谁都想成为下一个天子,掌天下权柄。只是有些事得出师有名,得有个由头,以鬼神来威服一些没开化的百姓和教徒再适合不过。
霍霆山:“夫人,这是你第三回对我说谎。”
“我没有说谎。”裴莺急切道:“谁质疑谁举证,将军您说我说谎,那证据呢?”
霍霆山眸子眯了眯,没说话。
向他撒谎三次,还堂而皇之问他要证据的,这位裴夫人还是头一个。
裴莺推他箍在她腰上的手,没推动,急得脸上红晕更甚,这种远超安全距离的接触令她恐惧,仿佛置身于野兽獠牙之下,只稍那獠牙利齿轻轻合拢,她连带着女儿便会一同死无葬身之地,于是情急中裴莺不由道:“那位仙人还说了其他的,说将军您占尽地利,拿了一手好牌。”
霍霆山笑了,混不当真的笑,亦是笑裴莺慌乱之中连这种三岁小儿也不信的话都能说出来。
他是幽州牧,幽州是他的地盘,但谁不知幽州是个不毛之地。山林众多,不便耕耘,且幽州和北地接壤,需抵抗来自北地部落的侵扰,有时候粮食自己都不够吃,还要被北地那些蛮子抢了去,甚至朝中流放重犯,流放“三千里”,也有不少是往幽州这边流放。
赵天子偏宠宦官与外戚以后,再没给幽州发过军饷,最初那段时间本就少粮的幽州军差点吃树根树皮。
且别看近日膳食丰盛,但那些都是北川县令之前囤积的好东西,若让霍霆山自个掏腰包,他是不舍得如此铺张的。
“将军莫笑,我说的是真话。”裴莺见他不信,忙道:“放眼各州,谁也没有您的地盘重要。”
君不见,几千年后,新的首都叫北京。北京,就坐落在古代的幽州。
霍霆山依旧没说话。
裴莺继续道:“幽州北面与西面有燕山、太行山为界,崇山峻岭,此为天然屏障,易守难攻,北国部落来犯,也不过是小股势力侵扰,不易动根基。然,北国只有大草原,并无天险,将军领大军杀过去直取王庭易,但对方取中原却难,毕竟骑兵不擅在山地间活动。”①
霍霆山圈在裴莺腰上的手臂猛地收紧,裴莺误以为他不耐烦她用这些人人都知道的东西糊弄他,忙加快语速:“幽州东有渤海,靠海吃海,可发展水产捕捞和渔业养殖。其南边是平原,内有河流,黑土地肥力优渥,可种植与畜牧,小丘陵修造梯田亦可屯粮。且北地马匹多健壮,马种优良,养马地具有之,将军不妨将马匹大量养起来,组建一支重骑兵军队。若说蜀地是西南的天府之国,那么将军坐拥的幽州便是山河拱戴,形胜甲天下,这般如何不算是一手好牌呢?”
许多人对幽州都有刻板印象,贫苦、严寒,北面还有少数民族时不时来打劫,南边又得顾及其他州,容易腹背受敌。
这种刻板印象裴莺不清楚霍霆山有没有,她猜可能也是多少有些的吧。一来被北国部落扰得烦不胜烦,二来受制于朝廷,也习惯了手心朝上拿军饷。
裴莺说完了,然而揽在她腰上的那条铁臂非但没放松,还愈发收紧,勒得她都有些喘不过气来,再看面前男人的眼神,沉甸甸的,幽深得可怕,仿佛要吃人一样。
这副模样,他多半是没信吧。
想到自己刚和女儿见面,却因为被这人觉得她撒谎,日后可能会时日无多,裴莺就犯委屈,眼眶都红了。
腰上的手臂骤然松了许多,霍霆山抬手摸了摸裴莺的眼角:“夫人莫哭,我信夫人便是。”
他手指带着厚茧,粗糙得很,裴莺脸上皮肤娇嫩,她本来只是眼眶红了,被他抚了两下后,刺激得不住落下一滴清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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