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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并没有看错,也没有感觉错。难道是真的?蔺斐就是脑子转不过弯来,磕磕巴巴地,他像是面对敬仰的凶恶老师的好学生,紧张地忘了准备好的答案,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自己都感觉自己不像话,胭脂一般的艳色从耳尖一直蔓延到了脖子,格外昳丽。那张向来情绪寡淡的脸上头一次露出这样生动的表情,像是冰川融化,任谁看了都难以移开眼。蔺斐纵使没怎么在意过联姻对象的长相,此时耳边也不自觉地响起了周远的玩笑话,难得有些认同。确实是十分好看的。但他很快便回过神来,神情未变,看着语无伦次的陆沈枝,体贴地接下了他的话,“好了,我大概知道你的想法。”——他一贯是不喜欢别人说话拖拖拉拉的,然而此时虽然是因为需要安抚一下这个不知为何过于紧张的联姻对象,但却也意外的,并没有太多的不耐。大概是因为青年虽然表现怪异,但眼神却澄澈而热烈,灯光下格外的漂亮,像是在闪闪发亮。蔺斐的食指轻轻叩了叩桌子,“别担心,我可以向你保证,这场商业联姻持续不过两三年,之后我们就可以离婚。期间双方互不干涉,不知道你觉得呢?”只有两三年?虽然不知道对方是怎么知道的时间,但是这远比他曾预想过的最好的答案还要好的多。陆沈枝张了张嘴巴——他本应该开心的,但现在有关另一件事的情绪占据了他的全部心神,以至于连喜悦都感知得迟钝了。他这还是头一次这么不淡定。陆沈枝不敢抬头,只一个劲地盯着手里的咖啡,像是要把它盯出一朵花来,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很同意。闷声闷气的:“我知道了,我没有问题。”只留给蔺斐一个毛茸茸的头顶。像某种害羞的小动物,乖得不像话,太过温顺,以至于和之前惊鸿一瞥的两面建立的印象过于大相径庭了。蔺斐居高临下地看着青年耳尖的薄红,顿了顿,觉得可能是自己之前的印象有误差。是以,为了不给对方太大的压力,他的声音放得再度和缓了些:“毕竟这是双方的事情,接下来我们还有许多时间要相处——自然,你同意的话便最好。”听到那句低沉的“许多时间”,陆沈枝差点又一个手抖,把勺子扔出去。如果他真的是什么小动物,恐怕现在全身的毛毛都要炸开了。垂眸喝掉了面前的咖啡,口袋里忽然传来了手机震动的声响,蔺斐看了一眼,再看向陆沈枝,歉意地点了点头。“抱歉,之后我还有一个会议,可能要先失陪了。”虽然话语客气,但是却并不是问句——是身居高位的人习惯的强势决策,这并不是询问,只是通知。那个消息让他恢复了过来,站起身来的时候,即使是脸上仍然带着微笑,也绝不会让人觉得能够轻易接近。看似温和,却带着冷淡的疏离。陆沈枝也站起来,快速而坚定地摇了摇头:“没事的,既然有事情的话……您先走就是了。”本来便是他在不知道别人日程的情况下约定的时间,看样子蔺斐是从工作中抽时间过来的,这已经很好了。他望着蔺斐,灯光下,眼中那明亮得晃人的赤诚,叫蔺斐刚刚准备迈出去的脚步几不可见的迟了一下。而青年也开口了。“闻……”那一个极细微的字眼在没有任何人发觉之前,被主人快速地掩盖掉了,陆沈枝有些磕巴地开口,“蔺、蔺先生——”他准备跟男人告别,但又像是不知道该做什么好,有些慌张地顿了顿。然后在蔺斐难得有些惊讶的目光中,像个给老师敬礼的小学生,“啪”的一声,忽然标标准准地鞠了个九十度的躬,终于说出了这场见面以来在他弯下腰的那一瞬间,耳边忽然传来一声极细微的笑声,不知怎么,听起来好像和之前的餐桌上每一次的笑都有些不同。“……”就连不远处的店员都停下了脚步,视线往这边歪了歪,一片寂静中,陆沈枝这才察觉到,他做了一件多么蠢的事情他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不是,我、我……”他试图为自己刚才的行为作出解释,“我……”却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他鞠躬的时候是极为自然的,却忘了这种礼仪可能不太适合应对他们当下的关系陆沈枝从头到尾都有些混沌的脑袋一懵,更觉得羞耻了,几乎不敢想象在蔺先生眼中,自己究竟是个什么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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