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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薇“唰”脸红,这事要怎么说,总不能说我和你儿子都打算和离了,还怎么生孩子?
好在顾墨风及时解围,“不管阮薇的事,是我的问题,母亲还记得两年前我受了重伤,大夫说要调理喝药调理。”
他这么一说,顾夫人就懂了,两年前,顾墨风一身血回来,养伤半个月,也许是就是因为这个?!这样一说,还不能怪阮薇了,她又看向阮薇,轻松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吃几副药就好,我可还等着抱孙子哪。”
阮薇再次脸红低头。
顾墨风看了一眼缠着阮薇的顾原,大手一拽,顾原没来及反应,已被小舅抱在怀里,刚要闹腾,顾墨风掐他小肥脸,“让舅妈好好吃饭。”顾原果然安静下来,顾墨风指着怀里的小胖子,“都像这个调皮的玩意,谁受得了,母亲,您还是让我多活几年吧。”
“别胡说,”顾夫人嗔怒,“你小时候比原儿还淘气。”
顾原小声嘀咕,“原来小舅舅小时也淘气,哼,小舅舅天天欺负我,舅母多生几个,我就有帮手了。”
“哈哈哈”顾夫人大笑,“原儿说的对。”
阮薇一脸黑线,什么啊,小胖子,你可不要乱说。
顾墨风作势要掐他的脖子,顾原双手一挣,小胖腿灵活一跳,扑到阮薇怀里,“还是小舅母香香。”
顾墨风:个吃里扒外的小浑球!
有了舅母忘了舅舅!
白疼你了!
晚上,顾原又闹着跟舅母睡,顾墨风直接提着领子,丢出去,吩咐巧月,“以后晚上不许让他踏入这个房间半步!”
顾原哭着被巧月抱走。
沐浴后的阮薇,长发及腰,瀑布一样垂于身后,端坐一旁,手边一只茶盏,翠晴给她冲的热茶。顾墨风位于外间榻上,即使隔着屏风,顾墨风也能感受她身上梅香,萦绕周围,淡淡的,轻轻的,让人心安。
他开口问,“什么香膏?”活了20年,见过不少千金小姐,各种香膏香粉,从来没有这样一款让他舒心。
阮薇被他问的一愣,想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是指她身上的梅香,轻呷了一口茶水,“我不用香膏。我母亲孕育时身子弱,幸得江湖道士指点,不收分文,配药含有血梅,我才得以顺利出生,身上自带梅香。”
“什么道士?”血梅这种稀罕物,中原罕见,多少钱重金难求,哪里有人会这么大方赠送。
阮薇摇头,这些还是父亲告诉她的,“这个父亲并没有告诉我,我出生后,那道士已经离开。”
“嗯”顾墨风点头,如果说有哪个道士有这种能力,普天之下,只有一个人,曾经叱咤尚药司的薛渊,后不知何种原因退出尚药司,变成游走四方的薛道子。
顾墨风悠悠躺下,嗅着那抹淡香,安稳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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