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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岭寨寨口那几具迎风招展的人肉干到底被扒拉下去,寻来个野地草草埋了。无他,这几日天晴,那尸体腐得快,熏得人实在难受。
与其挂着那几个旧的,不如现杀两个新鲜的换上去,当然,目前寨子里还算太平,没什么需要用上这般震慑手段的地方。
更何况,今日有客来访,怎么着也得把寨口清扫干净才行。
人不能轻易放入寨中,便同先前那般,在寨口摆上了一水的席面,几位当家的依次落座,各自身后站着虎视眈眈的山匪,明摆着宴无好宴,人无好人。
“楚当家近日在代岭山风头正劲,我实在等得心焦,这才上门来访,不打搅吧?”洪泰食指摁着碗沿,拇指一拨,粗瓷碗便在桌上骨碌碌地转悠起来,饶是在座的大多都是些山野粗人,不讲究那些虚礼,他这般举动也委实太不客气了些。
楚火落的目光落在那聒噪的碗上,又一点点挪上去,看着面前这个身材壮实的莽汉,肩颈的肌肉高高隆起,两条胳膊更是大得夸张,再加之浑身又黑又重的毛发,活脱脱一头披着人皮的熊瞎子。
心下了然,这是,上门来砸招牌的。
楚火落眸色微沉,却在唇边带上来一点笑,“若能与洪当家宾主尽欢,那自是不打搅。”
“说得好!”洪泰猛地一拍桌子,案上的杯碗盘碟尽被吓了一跳往边上躲了躲,至于那运气差的酒坛子,则是被他一把扯掉上头的红封,对嘴便灌起来,漫溢的酒液闯过他杂乱的络腮胡,将衣襟浇透。
一坛子酒空了,他随手一抛,瓦罐在地上碎成几瓣。那人也不擦擦水亮亮的胡茬,便满嘴酒气地开口:“那我也不多说废话了,这代岭山这么大,楚当家你想一个人独吞,不好吧?”
“都是兄弟,何必分家?”
“好一个都是兄弟!”洪泰冷笑一声,用那双狠戾的眸子瞪过来,“那我且问你,谁是大,谁是小?”
楚火落低眉,不紧不慢地在杯中添上茶水,啜饮一口,“洪当家想当大还是小?”
“我若想当大,你会肯?”
“不会,”她目光平静地看向他,手指一动,后头的山匪齐齐出刀,声势骇人,“那就只能比试一二了。”
洪泰早料到她会有这一手,身后的刀斧手也备了不少,但这样硬碰硬,实非上策,他只是又开了一坛酒,端得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比试的法子多了去了,何必闹这么大,搞个你死我活的,反倒便宜了外人。”
楚火落挥了挥手,刀剑重新入鞘,且听面前这人还想玩出什么新花样。
“在这山上为匪,也不过是图个痛快,喝酒、打架、睡女人,不如就比这三样,谁赢了,另一方无条件投降。”
洪泰忽又笑道:“当然,若是楚当家不敢,非要拿底下兄弟的性命不当回事,那我也只好奉陪了。”
看似给她选择,实则逼得她不得不选第一个方案。
且,不动刀兵,便能把那百余个山匪收入麾下,这个诱惑无疑是巨大的。但他提出的那三样比试,前两个尚能理解,第三个,是什么?难不成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演个活春宫不成?
楚火落只觉得心下一阵恶寒,捏着衣袖,有些犹疑。
三局两胜,只要赢下前头两场,那第三个,便不用管了吧?
“好!”
……
第一局比的是酒,寨子里的乌程酒尽数搬了出来,大大小小二三十坛摞在地上。洪泰的人也是有备而来,车上的稻草一掀,里头也是各种颜色的瓦罐装着的五花八门的酒。
两张桌案上各摆上十个碗,先用乌程酒将每碗倒上一半,再从洪泰那开一坛子,均匀地浇在上头,凑齐整碗。
“请吧!”
洪泰派出的是个矮个子,五官紧凑在一处,唯有那双眼睛睁得大些,两颗眼珠子骨碌碌地直转悠,看每一碗酒都像是许久未曾谋面的心上人。
他咽了咽口水,象征性地打了声招呼便架着腿坐下,一碗接着一碗似乎喝的不是什么几两银子一大坛的劣酒,而是千金难求的琼浆玉液,直到十碗空了,还意犹未尽地砸吧嘴,手指搭在小腿,一敲一敲的,急不可耐地盯着瓦罐,恨不得现在就开始下一轮。
一碗倒的楚火落着实被这个阵仗给唬住了,有些担忧地望向蔺师仪,那人却并不回头,只安静落座,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动作,只在每饮尽一碗后,在空中倒扣一会儿,以示意完成。
碰上这样两个哑巴似的参赛选手,原本兴致勃勃的围观群众都开始乏味起来——能有什么看头?倒酒、喝酒、再倒酒,看两只公鸡打架都比看他们面无表情地灌酒来得有意思。
“你说,谁能赢啊?”
崔和颂戳了戳看得认真的雷兴达,换来后者不耐烦地摆手。
“那还用说,肯定是二当家!”
哦,忘了,这个兵痞子满心满眼都是他的二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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