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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锦不担心石瑛留了什么名字,只要那手印是她的,到了闵老太太跟前,她就赖不过去。贾妇人又道:“簪子还在德隆,姑娘可以赎买。”赎是肯定要赎的,没道理让石氏老太太的东西留在当铺之中。“大娘,不瞒你说,我没那么多银子,我一会儿跟我嫂嫂商量下,等她凑一凑。”顾云锦说道。至于这银子最后由谁来出,她们北三胡同是绝对不掏口袋的,顾云锦肯定要跟闵老太太和杨氏讨,而重脸面的老太太会不会从石瑛手里再追回来,那是她仙鹤堂的事情了。贾妇人见她坦言囊中羞涩,便道:“府上若是凑不够,姑娘就别跟我客气,我那儿还有些能动的。”顾云锦弯着眼笑了。她已经不意外贾妇人的热情了。能让德隆典当行开口,能拿到当票,这位妇人又怎么会是普通的商家妇?贾妇人的背后定然是有那么一个人,那人知道顾云锦在找簪子,让贾妇人出面来助她一把。那人若是好心,顾云锦自是感激,若是存了歹意,贾妇人搬到了顾家边上,两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顾云锦也没法子解决了。与其瞻前顾后、犹犹豫豫,不如弄明白对方来意。顾云锦扶住贾妇人的胳膊,沉声道:“大娘,我们明人不说暗话,哪一位贵人出手帮我的,您给我交个底,我以后也好谢谢他。”贾妇人扑哧笑出了声,扬着唇角道:“别人都讲究看破不说破,姑娘倒是与众不同,想到什么就问我什么了。”顾云锦莞尔。“不是我故意瞒着姑娘,人家没交代我说穿,我可不敢多那个嘴,”贾妇人安抚一般拍了拍顾云锦的手背,道,“姑娘只需信我,那人没有害姑娘的心思,你只管放心。下回方便时我再问问,他要是应了,我就把他的身份告诉姑娘。”贾妇人语气坚定,顾云锦追问也问不出结果来,干脆道:“既然是好心人,我也不拿乔,承了他的情,大娘再帮我打听几样东西,要是找出来了,我都要赎回来的。”贾妇人哈哈大笑起来,她越发觉得顾云锦这姑娘有意思,在不知对方身份时,能“得寸进尺”、占便宜得这么坦荡还半点不让人反感,也是个妙人儿了。“姑娘只管说,我肯定办好。”贾妇人打包票道。顾云锦把库房里少了的那几样东西都告诉了贾妇人。贾妇人一一记下。院子里还要继续折元宝,贾妇人没有叨唠太久就先告辞了。吴氏笑盈盈问顾云锦道:“你刚和大娘说什么呀,我看你们说得起劲,很是投缘。”顾云锦眼珠子一转,道:“我跟她说京城里哪家铺子的点心好吃,下回大娘再给邻居们送东西,就不会挑错了。”徐氏笑得直摇头。吴氏啐她:“得了便宜还卖乖,明明最喜欢素香楼,还非说人家大娘挑错了。”顾云锦不贫嘴,只跟着笑。不管如何,事情都柳暗花明了,顾云锦放心许多,只等着贾妇人那儿有信儿了,就能继续往下走。而那位暗处的好心人,他能让德隆典当行松口,即便不是东家,在东家跟前也有几分面子。傍晚回了侍郎府,顾云锦悄悄吩咐抚冬道:“去打听打听德隆典当行是哪家的买卖,要不经意些,别让人又往别处说。”京城各种生意,后院的姑娘们多数不上心,但前院的老爷们,多少会掂量些,尤其是徐家这种从商贾爬上来的,仆从们也会听说些。抚冬的爹娘亦是府里当差的,在徐家做了小二十年了,自有相熟的,论打探消息,她比念夏合适多了。骂她北三胡同里从四月初三开始摆供桌,比侍郎府里要早两日。初二大清早,顾云锦就随着杨氏去了仙鹤堂。杨氏清楚,今天就要把送去北三胡同的东西定下来了,闵老太太答应归答应,真从库房里搬东西,少不得又要拐弯抹角地骂骂咧咧的,刺得耳朵疼,因而她想赶个早,趁着徐老太爷还在就办妥了。当着老太爷的面,闵老太太大抵能收敛些。顾云锦也是这个心思,她半点不想挨骂,有靠山自然要寻靠山的。果不其然,仙鹤堂里正用早饭,闵老太太见她们进来,一张脸就拉得老长。“什么事儿这么急?”闵老太太冷声道,“老婆子吃口饭的工夫,都等不及了?”顾云锦眨巴眨巴眼睛,没吭声。杨氏脸上陪着笑,也不搭腔,却是暗暗腹诽,若顾云锦着急,就不会拖到临出府的时候了。这几日杨氏也问了顾云锦几回,每一次的答案都是徐氏没想好,她也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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