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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看姑母?”徐令婕追了几步,略有些气喘,“你走这么快做什么?又不是赶着投胎去。”顾云锦似笑非笑:“我赶着投好胎,地府不收我啊。”话音一落,徐令婕的脸色又白了,她想起刚刚在屋里的那个阴测测的眼神,饶是站在阳光下,都叫她脖颈发凉。“胡说什么呢,就那么一会儿,喝了几口水,哪里能死了?”徐令婕讪讪,“这不是活蹦乱跳的吗?你可别再说那些渗人的话了,不好的。”顾云锦没忍住,嗤笑出声。她说的其实是没死在岭北、反而一朝回到十年前,但徐令婕不晓得,以为她说的是落水没死。只不过,推人落水那等不好的事儿,徐令婕都做了,竟然还怕她说些不好听的。“可我看见临死的样子了呀,”顾云锦压低了声音,附耳过去吓唬徐令婕,“真的,魂儿都飞起来了……”一通瞎掰乱造,吓得本就心虚的徐令婕双腿直打哆嗦。顾云锦笑道:“你别怕呀,莫不是你真担心我推你下水吧?”徐令婕瞪着眼睛,没吱声。“幼稚!”顾云锦撇了撇嘴,“我才不会用这么无聊的法子对付你呢!你推我一回,我再推你一回,没丁点意思,小孩子把戏。”徐令婕呼吸一窒。虽然她只比顾云锦大几个月,但两人相处,她一直都是当姐姐的那一个。她教顾云锦规矩,让她改了那些粗鄙气息,顾云锦从前听话,徐令婕说什么就是什么,这叫徐令婕满意极了。可现在,顾云锦竟然说她“幼稚”?说是“小孩子把戏”?徐令婕一股子堵在胸口,咬牙道:“你现在这样子,太粗鲁了!尽逞口上威风!”顾云锦快速伸出手,三指扣住徐令婕的下颚,看着对方光洁的脸蛋,道:“是逞口上威风呀,我若耍起手上功夫,我怕姐姐这张娇滴滴的脸蛋受不住呀。这要是一拳头砸在你脸上,啧,会不会流鼻血?”察觉到徐令婕的身子僵住了,顾云锦松开了她。这就吓着了?真没意思。说得好听是柔弱细腻,说得不好听就是胆小如鼠,就这样的胆子,还想行恶?顾云锦没再理徐令婕,带着念夏离开。等走得远了,念夏才出口戳穿:“姑娘,不是奴婢小瞧您,您那一拳头下去,肯定不会流鼻血。”顾云锦脚下一顿,心酸道:“你就不能让我威风威风?”念夏的眼睛晶晶亮:“那您是挺威风的,二姑娘都被您吓傻了。”顾云锦笑弯了眼。另一厢,直到顾云锦走得没影了,徐令婕才回过神来。徐令意在不远处把刚才的动静都看在眼中,她不疾不徐走上前,道:“真是你把她推下去的?”“没有推她,你别信她胡说!”徐令婕唬了一跳,抬声道。徐令意哪里看不出她在虚张声势,不由笑得温柔:“池边也不算湿滑,你既然没推她,那肯定是有淹死鬼了,它好不容易寻了个抵命的,你又喊着把云锦救起来,坏了它的好事。你千万当心些,别被它拖走了。”徐令婕的小脸惨白,声音都带颤:“你说的都是什么呀!我先回去了!”话音未落,徐令婕一转身就跑了。徐令意的笑意渐渐淡了,只留下一丝讥讽。胆小鬼!她暗暗道。侍郎府到北三胡同,慢慢走路也就不到两刻钟。轿子平稳,顾云锦眯着眼歇了歇,等穿出侍郎府所在的青柳胡同,进入东街,她挑开帘子,往外头看去。自从那年离京,顾云锦有三年多没见过城市繁华了,就这么看东街上的铺子商户,都叫她生出些感慨来。“念夏,”顾云锦唤了声,道,“前头经过素香楼时停一停。”念夏笑道:“姑娘想吃他家的点心?”顾云锦是想极了。岭北的庄子里哪有什么好吃的?一年到头,难得开顿荤腥,她们主仆两人身无长物,想自己掏银子去吃些好的都不行。昨日醒来,因她是“病人”,杨氏不许她吃油腻之物,只让人熬了粥,备了些清口小菜。而因着闵老太太的规矩,徐府早上都是不开荤的,这会儿闻着街头摊子的油香气,顾云锦馋得不行。她的嘴巴,真的是淡死了!素香楼的点心,就是她的心头好。用料足、放油多,一口下去,香得不得了。“多买些,要分太太和嫂嫂,还要带回兰苑收起来。”顾云锦叮嘱道。她倒不担心杨氏这几日都不给她开荤,真吃不上,她就去跟徐令婕拼一桌子,徐令婕难道还敢赶她出来?只不过,苦哈哈的日子过多了,总要家里有粮,才能心里不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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