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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舒宁冻的直打哆嗦,可脸上的神色却迷离痛苦。
徐展旌脸色倏忽变得难看起来。
药还是没解。
“放我进去。”
秦舒宁紧紧咬着下唇,无力挣扎着。最开始那水有用,可越往后,她身体里的那把火却越烧越旺,即便是泡在冰水里也无济于事,她好难受。
徐展旌不放,他直接将秦舒宁抱回卧房,冲外面道:“叫孙大夫来。”
孙大夫来得很快,他替秦舒宁把过脉之后,冲徐展旌道:“少夫人中的是月游仙,这并非是普通的□□,非阴阳调和无解。”
徐展旌脸阴沉的都能滴出水来,瞥见孙大夫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他又忍着怒气,道:“孙伯有话直说便是。”
“此药之所以叫月游仙,是因为凡中此药后的三个月里,每月此药都会发作一回。”
徐展旌额头青筋迸了迸。
他现在都想提剑去砍了三皇子那个猪脑袋!
孙大夫说完之后,便退了出去。
偌大的卧房里,只剩下徐展旌和秦舒宁两个人。
刚才孙大夫说这话时,秦舒宁用手撑开两人的距离,徐展旌便知道,她那时是清醒的。眼下孙大夫无能为力走了之后,这药怎么解就看他们自己了。
徐展旌垂眸,看着怀中忍的十分痛苦的秦舒宁,顿了须臾,抬手挥下纱帐,慢慢朝秦舒宁靠过去。
两人之间呼吸相闻时,一只手软绵绵抵在徐展旌的胸膛。
依旧是抗拒的姿态。
沉默须臾,徐展旌凑过去覆在秦舒宁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秦舒宁呼吸顿时乱了,一双乌黑水润的眼睛,在夜里睁的圆溜溜的。
“成吗?”徐展旌盯着她,凑近又问了一遍。
乌云遮月,夜雨扑簌而来。
廊下的秋海棠,经受不住狂风暴雨的拉扯,虚弱无力垂下头。
夜风吹进来,搅弄的纱帐纠缠在一起,床幔深处传来压抑的呼吸声。
屋内一片漆黑,明明什么都看不见,但秦舒宁还是羞耻的闭着眼睛。
身上的药效慢慢减退,秦舒宁的意识逐渐清明起来。
“舒宁。”
徐展旌含糊不清叫着秦舒宁的名字。
下一刻,他的手腕就被人攥住了。
徐展旌偏头。
无人应答。
但抓着他的那只手,却在将他往外推。
这是刚过完河就想拆桥了?
徐展旌低头,在秦舒宁的耳骨上咬了一口,沙哑骂了声:“小没良心的。”
秦舒宁身子又抖了一下。
徐展旌知道,秦舒宁脸皮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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