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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妈妈只笑道:“走什么走,正是有好戏看的时候,你安心房里呆着去。”阿秀小心翼翼的跟在萧谨言的身后,手里头还拿着那个玫瑰香露,而此时的玫瑰香露却成了可以害人的毒香露,阿秀猛然就想起了什么,只急忙道:“糟了,我得去告诉她们去。”萧谨言见阿秀在身后自言自语,只蹙眉转身问道:“阿秀你怎么了?”阿秀的神色就更凝重了,手里握着那玫瑰香露,抬起头看着萧谨言。她不知道他会不会毫不怀疑的相信自己,她对自己没有信心,她向来就是这样包子的性格,前世是这样,今生她想要改,奈何还没能改得过来。萧谨言眸中透出担忧的神色来,转身看着阿秀:“阿秀,你怎么?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站在你这一边。”这一句话就像是阴天里的阳光,瞬间破开了重重的乌云,让阿秀眼前的灰暗又变成了一片光明的坦途。阿秀稍稍努了努嘴,小声道:“其实,这一瓶玫瑰香露是我的,今儿我和阿月她们去了暖房玩,是暖房里的樱桃姐姐送的,我们每个人都有一瓶。”萧谨言听到这里,却已是有点明白了,只问道:“所以清漪的脸用过之后烧坏了,你要去通知其他人是不是?”阿秀只重重的点了点头,小声:“樱桃姐姐说是这新研究的,还没来得及呈上去给太太、姨娘们,让我们先试一试,看看好不好用。”萧谨言这时候已经完全了然了,樱桃原来是他文澜院的大丫鬟,在他房里一直服侍到十八岁,才出去配了小厮,最是一个细心谨慎的人,怎么可能会把有问题的东西拿出来给小丫鬟们用呢?这里头定然是有什么阴谋,萧谨言一时间只觉得有些头疼。前世他不拘小节习惯了,从没有对文澜院里头的事情如此细致的分析过,如今这么一细想,似乎他这看似表面和气的文澜院,暗中却也波涛汹涌,然而这波涛,若是卷及了阿秀,他定是万万不容许的。“若是给她们的玫瑰香露都是好的,单单只有给你的是有问题的,阿秀,那你该怎么办?”萧谨言蹙眉,看着阿秀瘦削的肩膀和纤细的身躯,顿时心疼的无以复加,只向前走了几步,正瞧见清霜从外头进来,只朗声道:“清霜,去暖房把樱桃喊过来。”清霜还没弄清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瞧见萧谨言面色铁青的从抄手游廊上走过来,身后跟着战战兢兢的阿秀,也只忙不迭行礼应道:“奴婢这就过去。”清霜只转身要走,又被萧谨言给喊住了道:“去把二少爷那边前几日跟阿秀一起进来的那小丫鬟也喊过来,让她把今儿樱桃送给她的玫瑰香露带上。”阿秀这时候隐隐能看出世子爷的震怒,这种怒意甚至她在前世也没有瞧见机会,记忆中的世子爷总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便是偶尔动怒,也不曾像今天这样。“爷……爷不要这样。”阿秀紧跟了几步上去,小声劝慰。萧谨言也觉得方才似乎有些失态,只压抑住了自己的情绪,对阿秀道:“你放心,我不过就是查一下事情的真相,毕竟不管是你还是清漪,都是文澜院的丫鬟,你们任何一个人有什么闪失,也是文澜院里头的事情。”阿秀还想再说些什么,萧谨言已经快步往前走了几步,他这几日虽然在宫里头守夜,睡得少了一些,可有些事情却好像想得比前世更通透了一些。阿秀紧跟在萧谨言的身后,门口的丫鬟见他们快步走来,只忙不急就挽起帘子,引了两人进去,阿秀便去熏笼上倒了热茶给萧谨言,递上去道:“世子爷,您先喝口热茶消消气。”萧谨言抬起头,看着阿秀白嫩细滑的脸颊,无法想象要是清漪脸上的伤伤在了阿秀的脸上,会是怎么样后果,他甚至有些后怕的伸手抚摸着阿秀的脸颊,柔软的指腹光滑的皮肤上摩挲而过,只低下头,大掌扣着阿秀的后脑勺,额头和额头相抵,两人之间不过方寸的距离。“阿秀,你不要怕,我会保护你。”阿秀正视着萧谨言幽黑深邃的眼眸,一时间有些失神,想起前世自己的惨死,忍不住潸然泪下。“怎么了?”萧谨言一下子慌了神,只用指腹擦去了阿秀脸颊上的泪痕,以为是自己这样的动作吓坏到了她,只慌忙松开了手道:“阿秀,我不是故意的。”阿秀退后了两步,稍稍福了福身子,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小声道:“奴婢去看看青霜姐姐回来了没有。”萧谨言只有些叹气的看了阿秀的背影,心里就觉得莫名难受,为什么这一世的阿秀跟上一世不同了呢?上一世的她完完全全的依赖自己,可这一世,她总是刻意和自己保持着距离,即使在最贴心的时候,也不能感觉到那种全心全意依靠的感觉。萧谨言觉得,也许是阿秀还太小了的缘故,却如何能想到,原是阿秀心里头还存着对前世悲剧的惧怕。清霜去暖房找樱桃的时候,樱桃正喷着水壶在给暖房的花木浇花,听见清霜的声音,只愣了愣,脸上的表情都僵硬了起来,难道这么快就事发了吗?樱桃强压着心里头的紧张,小声问道:“你知道世子爷唤我过去是为得什么吗?”清霜只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刚从外头回来,世子爷就叫我来喊姐姐,不过世子爷脸上不大好看,姐姐去了可要当心些。”清霜只说着,又继续道:“我还要去二少爷那边一趟,就不陪着姐姐一起过去了。”文澜院里头阴沉沉的,众人都不敢开口,阿秀站在廊下等清霜,端了水从茶房里头出来的墨琴皱着一张小脸问阿秀:“阿秀,世子爷到底怎么了?我从来没瞧见他那副样子,看着好吓人,我都不敢进去添茶了。”阿秀也不知道怎么说好,便道:“这儿没什么事,我来服侍就好,你去后面瞧瞧清漪姐姐的脸怎么样了。”墨琴只一松了一口气,将茶盘递给阿秀,自己拍拍屁股走了。墨琴刚走开,阿秀就听见里头茶盏碎裂的声音,阿秀端着茶盏站在门口,进去也不是不进去也不是。看来世子爷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只是他在气些什么呢?是气有人要害自己,还是气方才她落着泪从他面前躲开。阿秀想了想,还是掀开帘子端着茶盘进去,却瞧见萧谨言正蹲在地上捡茶盏的碎片,阿秀忙不迭就放下了茶盘,走过去蹲下来抢了过来道:“世子爷,还是我来吧。”萧谨言微微一怔,手上半块碎瓷还在指尖,阿秀伸手一拿,他又没松开,霎时间阿秀粉嫩的手指上边划开了一道伤痕,嫣红的血液从指尖滑落下来。“小心!”萧谨言抓住阿秀的手,丢开碎瓷片,拉着她的手走到一旁,低下头将她那半截流血的手指含着口中。猩红滚热的血液在他唇瓣舌尖弥漫开来,这样温热的触觉。阿秀只身子僵硬的被萧谨言搂在怀中,看着他细细的添去她指腹上最后一丝鲜血。“这两日不要碰水了,好好歇着吧。”萧谨言开口道,忽然外头帘子一闪,墨棋见萧谨言拉着阿秀的手,顿时就愣了一下,阿秀只急忙把手从萧谨言的手中抽了回来,藏到身后,福了福身子道:“奴婢先出去了。”萧谨言抬起头看着墨棋,那人才小声道:“樱桃姐姐来了,正在外头候着呢。”萧谨言点了点头,命她收拾了地上的碎瓷片,阿秀掀帘子出门,瞧见樱桃正有些失魂落魄的在门口站着,见阿秀脸上半点伤痕也没有,就更疑惑了,这时候才听见里头萧谨言开口道:“进来吧。”樱桃愣了片刻,只整了整身上的衣物,按了按鬓角,脸上强几处一些笑来,往厅里头去。这时候又有小丫鬟进来,身后跟着的却是宝善堂的少东家杜云泽,阿秀见是杜少爷亲自来了,便也脸上堆笑迎了过去道:“杜少爷请往后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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