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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正是戚长赢。
她穿着睡袍,头发湿答答往下滴水,身上的睡袍松松垮垮,她里头什么也没穿。
丁西泽呼吸一滞,偏头,“怎、怎么了?”
“我头好痛。”戚长赢挤出两滴泪,张开手就钻进他怀里,手臂紧紧圈着他的腰,仰着脸看他。
何曾见过这样脆弱的戚长赢。丁西泽真信她的话,也顾不得被她搂得死紧,手掌轻抚她的后背,“先进来,是不是酒喝多了?”
他摸到一手潮湿,眉头不由得皱起,半拖半抱把人弄到床上。
“刚喝完酒怎么还洗头?”
他赶紧去浴室扯了条浴巾,坐在床边给戚长赢擦头发。
戚长赢哼哼唧唧,“我难受。”
她又要抱丁西泽,像个幼稚顽皮的小孩,想着法子折磨他。
他被抱着不好给她擦拭湿发,衣服下摆被她撩起,冰凉的手指抚摸他的后背,把他摸得浑身发烫。
“我知道我知道,你别乱摸。”丁西泽又要抓她的手又要防止毛巾滑落,偏她的手又格外不老实,如游蛇一般在他背后滑动。
他浑身起鸡皮疙瘩,脸上涨得通红,额上不停滴落汗珠。她抱得那么紧,柔软的胸脯压在他胸膛,他仿佛能感受到硬硬的两粒东西在上下搓动。
天呐…
戚长赢咬住他的下巴,“让我抱一下。”
丁西泽倒吸一口气,他拍拍她的背,“好,你安分些,我就让你抱。”
哄小孩似的,他倒不觉得烦躁,反而乐在其中,大概是觉得这样的戚长赢实在新鲜。
戚长赢改用手环住他的脖子,慢吞吞地挪到他腿上,像个考拉一样,手腿都圈着他。
这样丁西泽反倒觉得方便些,他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掂了掂她的腿,“抱稳些。”
他害怕戚长赢理解不了,还是用手扶住她的背,就这样抱着她去浴室拿吹风机。
戚长赢趴伏在他肩上,毛茸茸的脑袋轻轻蹭他,她稍稍松了腿,身体往下坠。
丁西泽吓了一跳,刚想捞起她,却发现她的私处紧贴他的裆部,搁着丝滑轻薄的布料传递着热度。
“唔!”他浑身一抖,怀疑脑袋上短短的头发都竖起来了,他深呼吸几次,把人抱到盥洗台上,“你你你先坐着,我去拿吹风机给你吹头发。”
他原先是想抱着她吹完的,但现在看来不行了。
戚长赢如何会轻易放过他,腿一勾,丁西泽重新贴上她的身体,私处经过这不轻不重的一撞,顿时激起快感的浪波。
她舒爽地哼唧,丁西泽狼狈地双手撑在她身旁,压抑不住地发出一声低吟。
丁西泽低头一看,头皮发麻,戚长赢还在小幅度地蹭着,快感从下体一路窜到脑袋,他意识到再这样无动于衷他很可能就要沦陷于欲望中。
他不觉得是戚长赢故意的,还自责自己明知道她神智不清还如此粗心大意,他握住她的大腿,强硬地掰开,从她腿间退出,“你乖乖的。”
头发也是吹的一波三折,戚长赢一直在扭动,手指在四处点火,丁西泽呼吸愈发沉重,不停地流汗,根本没时间擦。
到最后他将戚长赢打横抱出去时,他的阴茎已经硬到要把裤子顶破,更是随着走动时不时滑过她的臀部。
折磨,非常折磨。
丁西泽将戚长赢搁置在床上,“睡吧。”
他起身,打算去戚长赢的房间睡。
戚长赢是真没想到他如此能忍,她就差没在他怀里扭成花了,明明他自己也硬得不行,都这样还能忍下来。
这也激起了她的好胜心,她今天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把丁西泽拐上床。
“别走。”她拉住丁西泽的手。
丁西泽叹气,转身摸摸她的脸,语气无奈,“又怎么了?”
戚长赢开门见山,一只手迅速抓住他的硬物,眼睛像波光粼粼的湖面,深处藏着蚀人的暗,无辜地看着他,“你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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