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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此时容钰全身心沉浸到卫京檀给予他的快乐之中,还未曾察觉到这一点。不过就算他发现了,大概也不会有什么反应。
卫京檀是他的狗,狗狗的职责就是取悦主人,谁会管狗狗以什么姿态取悦主人。
肉棒抽插的粘稠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伴随着容钰不加掩饰的呻吟和喘息。
他已经完全上头,理智被情欲逼到小角落里,大脑被性欲和快感完全占领。
“爽死了…哈、哈啊……”容钰大口喘息着,鲜红的唇角上扬,舌尖吐出一小截,雾蒙蒙眸子里看不到一点清明,全是疯狂的性欲,像磕了药的瘾君子。
“有这么爽吗?”卫京檀握住容钰颤抖的腰肢,忽然开口道,“可是那会儿在院子里,公子说墨书是最亲近的人,让我有点不爽。”
他说着说着就慢下来,望着容钰的眼睛。
容钰皱了皱眉,眼睛找了许久才聚焦,不满道:“怎么停了,快点动!”
他催促似的左扭右扭,看样子是完全没听见刚才卫京檀的话。
“因为我不高兴了。”卫京檀道。
“不高兴?为什么不高兴?”容钰茫然地问,他还不死心地向上挺腰,自己去找那根前一秒还在一起玩耍的好伙伴。
卫京檀往后一撤,容钰就完全够不到了。在容钰恼怒的目光中,他托着容钰的后背把人扶着坐起来,让他看两人交合之处。
花穴亮晶晶的沾满淫水,大腿内侧全是溅到的液体,卫京檀的阴茎上也湿漉漉的,紫红肉棒上面包裹着一层黏腻的淫液。
他向前倾身,那硕大的龟头就贴上柔软的肉唇。
“你看,我们离得这么近。”他再挺身,龟头就挤开花唇进入穴道。
容钰哼了一声,卫京檀道:“还能这样近,再近、更近。”
他一步步侵入,直到肉棒整根没入花穴,腹部紧紧贴在一起,恨不得把卵丸也一起挤进去。
容钰发出舒爽的呻吟。
“我在你的身体里,容钰。”卫京檀语气认真地强调,“我才是你最亲近的人,没人能比我们更近了。”
卫京檀固执地握住容钰肩膀,像小孩子一样贴着他耳边教,“你说,离晦是我最最亲近的人,你说,你说了我就继续动。”
容钰那对琥珀似的瞳仁动了动,闪过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他斜睨了卫京檀一眼,瞥到青年异常认真的侧脸。
“离晦。”容钰慢悠悠地开口。
卫京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
“离晦、是我最亲近的人。”
卫京檀皱了下眉,纠正道:“离晦是我最最亲近的人。”
他固执地要多加一个“最”,才能表示他比墨书更特殊。
卫京檀十九年的短暂人生里,有十年都是被城府和阴谋浸染出来的大人模样。唯独在容钰面前,他像个幼稚可笑的小孩,要最特别、最重要、最亲近……
容钰是他的宝贝,谁也不能分去一点点。
他看着容钰,眼里闪动着期待,还有期待背后隐藏的偏执。
容钰觉得卫京檀像一只妄图霸占主人,并且等待主人肯定的狗。这条狗现在不太听话,口中的獠牙露出寒芒。
于是容钰紧了紧绳子,给坏狗丢了个肉骨头。
——“离晦是我最最亲近的人。”
卫京檀黑瞳中迸发出强烈的光,呼吸也变得粗沉,他把容钰抱起来,大步走向屋里的床,然后迫不及待地压上去,开始新一轮的挞伐。
容钰陷进一片柔软的云里,愉悦的快感再度包裹他全身。
朦胧中他抬起手抚摸青年汗涔涔的脸,已经开始分不清刚才那句话究竟是为了让坏狗听话,还是真心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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