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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岫轻叹一声:“吃了人参的母鸡,不过是个噱头,也配一两银子。”
他眼神冰冷,看向一旁的云喜道:“云喜,去外面按市价买只鸡,今夜宴席把两只鸡煮上,我倒要看看,吃了人参的鸡与普通的鸡能有何差别。”
“公子,话可不是这么说的,那吃了人参的鸡,一身血肉都含有药性,哪是普通的鸡能比。”
“公子,管事说的很有道理啊,按理说有毒的鸡不能吃,毒害残留在鸡的身体里,吃了人参的鸡,那药效合该也残留在鸡身体里啊。”云喜摸摸头,很是不解。
“那我为何不直接喝参茶,”薛岫瞟了云喜一眼,云喜又恍然大悟,说一句,对哦。
“我这就去买,”云喜兴冲冲的要去,被薛岫喊住:“换身行头,去外头问问吃过人参的鸡要多少文钱。”
“好,”云喜说完又跑出去。
“贪了多少钱,一五一十说出来,可从轻发落,若是有所隐瞒,发配边关。”
“是是是,”管家点头哈腰道,不敢有任何的隐瞒,一五一十地都交代清楚,连有多少人参与其中,都一一交代。
“嗯,说完了。”
“说完了。”
“来人,带下去。”
“公子——公子——”管家惧怕的膝行上前,双手要抓到薛岫的衣摆时。
薛岫轻叹一声,管家痴愣的抬头,薛岫眼睑微阖向下看着管事惊慌失措的面容,淡淡道:“人做错事,都要受到惩罚。”
他绕过案桌,坐在紫檀梨花木椅上,“我信守承诺,不会把你发送边关,既私窃主家财物,按律送往衙门,听候发落。”
管家微抬起的身躯落寞的跌落回去,任由人把他拖下去,嘴里念念有词道:“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满目的悲切,刚走进来的二老爷见到此情此景,他回头看着被拖下去的人,见穿着似乎是个管事,心底发虚。
磨磨蹭蹭的走进去,眉眼满是愁苦,走进去后,他保养得当无一丝细纹的脸含着笑,凑上前道:“大侄子,今日怎有如此好的兴致,突然想到你二叔叔。”
◎不省心的弟弟把铺子给了江姑娘◎
薛岫抬眸看向来人,起身相迎,略颔首说道一声,二叔。
“此次也不是为了别的事,岫查账时发现二房从公中划走一笔银钱,没有记载钱款的去向,才找二叔前来问一声。”
薛岫拿起账簿,翻到记载二房支出钱款的那处,递到他二叔薛灵瞿的手中:“二叔看下。”
薛灵瞿收起扇子塞到腰间,双手接过账簿正要翻动时,两眼看见二房取钱挪用一事,翻动的手停下,摊开,一本正经的看过去,那字迹甚小,甚至在犄角旮旯里,都能被薛岫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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