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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铃是怎么回事?”
江匪浅不在意地看了一眼:“是君父挂上去的,一直在那里,挺好看。”
“你没发现风铃不响吗?”
江匪浅笑了:“风铃想要发出声音,自然就会响,但是现在他不想发出声音,就不响。哦,对了,风铃喜欢别人摸它,你摸一摸,它就响了。”说着抚摸小动物似地摸一把风铃,风铃当当作响,好像活转。
玉泄心的眼珠子木呆呆地看着风铃:“林砧,我觉得……”
“我同意。“林砧不等玉泄心说完,就严肃地表示了同意,两个人转向江匪浅,正要开口,忽然一阵劲风扫过,天空中一个闪烁。窗户上面的珠帘扑啦啦飞起来,树叶翻卷。
“起风了,快进去。“没等三个人跑进屋内,雨水就下来了,天空中分明地匍匐着一云龙,预示着这必然是一场大雨。
窗外滴滴答答,房檐的水道走着水,发出清凉的倾泻的声音,三个人坐在屋内的圆桌边,每个人手边摆着一只杯子,里面盛着凉水,江匪浅的水见底了,林砧和玉泄心却一口没喝。
之前想要说的话被雷雨惊扰了,这时候大家都不愿意开口,觉得太草率,太荒谬。只有江匪浅冷静,且开心着。他不停地朝窗外张望,忽然跳起来,指着外面道:“那里有白鹿。”
三人来此不就是为了寻找白鹿吗?林砧和玉泄心立刻顺着江匪浅手指的方向看,见在天地间迷蒙的烟雨中赫然站立着一只白鹿,金白的皮毛在雨水中赫赫有光。
“还有一只!”果不其然,远处的树木间,隐约可见十几只白鹿温顺顾盼,大雨对他们毫无影响,他们的姿态仍然娴静优雅,好像教养极佳的女儿。
江匪浅眯起眼睛,他似乎在白鹿群中看到了一个人影。他并未看错,不一会儿,这个人就溜溜达达来到了门前,蓝色的身影一晃,人就进来了,也不敲门。
“是你。”江匪浅率先起身,林砧莫名其妙地看着突然出现的弥历。
“你们先来一步,速度真快。”弥历微笑,他不是渔人,却有蓑衣箬笠,脱掉这一套雨具,身上清爽。
玉泄心不明所以:“你是谁?你们认识?”
林砧无奈地揉着眉心:“这就是我对你隐藏的东西了。”
弥历在江匪浅的位置上坐下,端起林砧的水来喝,后者瞟了他一眼,慢悠悠地道:“这水被我喝过了。”
“断不会的,你别骗我。”弥历坐怀不乱地喝着水,表现出享受的样子:“很久之前我来的时候,此间主人就给我喝水,虽然是白水,确实甜的,很好喝。”
“你之前来过?”江匪浅不可置信。
弥历一边啜饮清水,一边眯着眼睛道:“此间的主人和我是朋友。”
林砧和玉泄心的心头像是同时被人用铁锤砸中了,玉泄心颤抖着声音问:“门外,我看见了……”他吞一口口水:“看见了行香铃。”
“好眼力,这东西是古物了,也只有你们侍拿人认得出。”
“什么是行香铃?”江匪浅头一次知道自家门口的铃铛也有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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