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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拇指指腹擦拭了下混着口脂与水渍的唇角:“姣姣不必担心。”
他噙着笑,沉声道:“我此生,只会爱你一人。若实在放心不下,莫要忘了,你我之间捆着情蛊,我的性命,任凭你发落。至于旁的阻力,我会一一处理好。”
他方才咬她唇的那一口着实咬的不轻,容娡原本正龇牙咧嘴,心里噌噌窝火,一听这话,火气蓦地消了大半。
她轻哼一声,视线围着他打转两圈,啧啧称奇:“你今日这么这般会说话?不当锯嘴玉葫芦了?”
她越想越觉得新奇,今日谢玹不单话说得多,说的内容也似浸了蜜似的,甜滋滋的裹住人的心房。
谢玹不应声。
容娡盘腿坐在榻上,懒洋洋的没个正型。打量他几眼,半真半假地哀叹:“哎呀,这会儿又成了锯嘴葫芦了。”
谢玹仍不出声,眼神却不知不觉地变深了。
在容娡嘟嘟哝哝时,他忽然倾身下来,炽热的唇重又覆住她。
他如今的吻技炉火纯青,唇舌与她激烈交缠之际,修长的玉指不忘探入她宫裙的袖管,指尖摩挲着她手腕处柔滑的肌肤,一寸寸极具侵占意味的抚摸过去,从她纤细的指尖,到细嫩的指缝,再到微微凸起的腕骨,辗转流连。
容娡被他抚的发痒,而他指尖的温度,还在顺着她的手肘往上。
夏衫轻薄,那炽热的温度很快便浸透了她的诃子小衣,烧着了布料上绣着的、饱满软馥的芙蕖花瓣。
容娡忍不住轻哼出声,琉璃色的瞳仁覆上一层濛濛的水光,整个人软倒在榻上。
而他竟也未收着力道,同她一齐往榻上倒,双臂分撑在她身侧,牢牢将她的娇躯遮住。
冷檀香铺天盖地的漾开,他转而亲吻她的耳。
容娡渐渐有些受不住,吸了吸鼻子,眼尾晕着一抹绯红。
她能感受到他身上炙热而庞大的变化,罗袜松散的小脚抬起,轻轻踢了下他的膝盖。
像是在无声的埋怨,又像是一种隐秘的催促。
窗外暮色四合,金乌西沉。
殿内温度一点点升高,角落里放着的冰鉴,被热度磋磨地一点点融化,荡漾出潺潺溶溶的水声。
谢玹今日提前回寝殿,本就存了要与她好好欢爱几场的心思。
在冰鉴融化,黏|腻的水液满溢出来之际,玉璋顺理成章的堵了上去,严严实实,一抵到底。
……
也不知为何,兴许是有些话说开了,两人这回的动静格外激烈,闹了足足两个时辰。
容娡觉得自己一会儿漂浮在云端,一会儿却又被狠狠拽到地底,仿佛灵魂都酥麻的出了壳,躯体都不再属于自己。
沉浮翻转间,她隐约自己胡抓乱挠,摔了什么东西。然而今夜谢玹不知餍足,到最后做到半截,她已累的睁不开眼,一沾枕头便沉沉昏睡过去。
第二日睡饱了,她想起这回事,召来收拾的侍从一问,才知自己昨夜摔得竟是凤印,当即心里一沉。
今日是端阳节,谢玹没有上朝,搬了张胡床,穿着日常穿的霜白襕袍,坐在屏风前剥新煮好的甜粽。
得知凤印被容娡摔缺了一个角,他将剥好的甜粽喂给她,漫不经心道:“摔了便摔了,并非要紧的大事,说了拿给你玩,你摔着玩儿便是。”
容娡心不在焉的吃着甜粽,仍是不安。
她想起了一桩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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