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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书怜惜的看了眼他脑后微微鼓起的肿包,大老爷要是同意了分家,三公子又哪里去寻他们的麻烦。
墨书气愤道:“最可恶的还是大老爷,老爷与正君还在时,整日里装模作样,丁点看不出是个坏的。若不是他的放任,旁人哪里敢欺负我们。”
东河曦对此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在他看来这种事情是很正常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只要原身的大伯稍微有点追求,都不可能真的对原身的爹没有一点嫉恨。
他更在意另一点,“哥儿不能分家?”
墨书噘嘴,“才不是,天武朝的律法可没有哪一条规定哥儿不能分家,不过是大老爷欺负我们没有人做主而已。”
东河曦若有所思的点头,至于那位大伯想要将他送给什么知府当侍君的事情,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只要他不愿意,还没有人能给他做主的。
两人说着话,出去寻大夫的墨砚回来了。“李大夫,快来给我们小公子看看。”
李大夫跟在后面走进来,墨书将东河曦的头掰给他看,“李大夫,你看看,我家小公子撞到了头,眼下说忘记了所有事。你看看是怎么回事,有没有妨碍。”
李大夫伸手小心的摸了摸肿包,“疼否?”
东河曦还没有回答,墨书就在一边心疼道:“李大夫,你轻着点,别给我们小公子按疼了。”
李大夫看了他一眼,墨砚将他拉到一边,“李大夫不用管他,你按的时候小心点便是。”
李大夫无语了一下,东河曦在一边听着笑了一声,回了李大夫先前的问话,“不是很疼。”本就被异能治疗过一遍。
“头里面可有哪里疼?”李大夫又轻轻按了按边上。
东河曦摇摇头,“并没有。”
“是所有事尽皆忘记了?”
“是。”
李大夫示意他伸手过来,仔细把了脉之后,才在墨书墨砚的紧张中温声道:“头部稍微有些气血滞涩,想来里面应是在撞击时有了瘀血,我给开几服散瘀的药先服用试试,瘀血散了,兴许记忆便就回来了。若是一直没有记忆,只要不妨碍日常生活,那便莫要强求。”
墨书问道:“那若是瘀血一直不散,会有妨碍吗?”
李大夫一边写脉案,一边说道:“这需要吃完这几幅药再来看,有些无碍,有些可能会伴有头痛的症状,旁的便没有了。”
墨书与墨砚便都怜惜的看向东河曦,自家小公子真是太可怜了。
墨砚问道:“可有什么忌讳。”
李大夫将药方递给他,“近些日子禁情绪大起大落,服药期间,不可服用朱果、辣根等物。”
墨砚将诊金给了,又跟着一起去药房抓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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