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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里一样了,人家那是经常训练那猴子,曦哥儿这可不一样。”
“就是,你没看那些狗子猫子连自家主人的话都不听,就听曦哥儿的?”
“哎哟,管那个干啥,说不得人在那府城跟哪个高人学来的,我儿子可说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也没啥奇怪的。比起这个,我还更想知道那种子到底是在哪里。”
说话的是个夫郎,家里有个在县里书院念书的儿子,知道的比旁人要多一些,平日里他儿子没事就会拿着一些书本给他们说从书里看到的东西。
夫郎的话拉开了大家对于猫狗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种子丢失这件事上。
“曦哥儿说给我们看证据,咋地,那些狗子猫子还真找到了种子?”
“那肯定的,不然曦哥儿也不能说带我们去看证据了。”
“你说,那种子在谁家?”
“嘿,你个老货,你这叫我咋猜。”这种子八成是被人偷了,要他猜,猜谁不都是得罪人。
“哎呀,这不就说说嘛。”
“那也不说。”这人说完就往前窜了几步,谁要说这种得罪人的话。
老宅离大梧桐树本就不远,说着话的功夫,大家就到了大梧桐树边上,三花猫与黑狗蹲在其中一座泥瓦房敞开的大门外,然后冲着东河曦喵喵汪汪了几声。
认出这是谁的房子,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站在人群中的三人。
东河曦也跟着转身看过去。
朱文早已经面色惨白,神色惶然。
东河福怔住,老实憨厚的脸上满是茫然,一会儿看看蹲坐在自家门口的一猫一狗,一会儿看看大家,又看看边上的自家夫郎。
年轻男孩没去空地那边,而是在家洗衣喂猪,是看着自家旺财跑了才跟着追过去的,这会儿见大家都站在自家外面,虽不知发生了啥事,但看爹跟阿爸的神色,他心里生出些不好的感觉来,轻声问道:“爹,阿爸,是,是出啥事了?”
怎么大家都好好的来到他家外面。
老村长几人在边上叹了口气,老村长问道:“曦哥儿,确定是这里吗?”
东河曦没说话,蹲下拍拍三花猫的脑袋,三花猫在他手掌里蹭蹭,喵了一声,带着黑狗进了屋子,不大会儿就叼了一个发白的小荷包出来。
东河曦接过,又伸手挨个在一猫一狗身上摸了摸,渡了些异能过去。
东河曦打开荷包,从里面倒出十粒种子来,上面还沾着些微泥土。
眼见为实。
若是初时大家对东河曦说的话还有怀疑,眼下当真见到十粒种子是怎么来的时候,便不禁将视线移向人群中神色惨白,面无血色的朱文身上。
东河福脑袋慢慢扭向自家夫郎,眼里是不可置信,又是了然,再是酸楚,他干燥起皮的嘴唇蠕动,终是什么话都没说出口。
“噗通”一声,东河福对着东河曦跪了下来,声音喑哑,“曦哥儿,是我们的错,求你看在种子并没有任何破损下,原谅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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