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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蝶进屋就发现室内没有下人,这会儿立刻道:“几位大人联名上本要削减前线军费粮草。”
侯夫人直接就炸了:“这怎么可能!削减前线的军费粮草,此乃用兵大忌,陛下不会同意的。”
孟蝶:“我也是这样想的,可那些大人也绝不会无的放矢,故此我想着,削减不过是虚晃一枪,旨在降等。”
侯夫人一顿。
世子李括接口道:“去岁几省本就大旱,前几日江淮一带的官员上本他们那里遭了冻灾,冬麦减产。”
孟蝶也道:“今儿白天我庄子上的庄头娘子来回话,说是今年京城怕是还要旱。”
满室寂静。
勇毅侯捋着自己的胡子:“蝶丫头,你怎么想的?”
孟蝶:“祖父,朝廷各处大面积受灾导致粮食减产,我认为粮草降等势在必行,绝对无法阻挡,主要是确实粮食不足。”
勇毅侯颔首。
孟蝶:“我们要防的是户部。”
侯夫人看着孟蝶:“又同户部那边有什么关系?陛下下旨,他们还能不给调粮不成?又或是推诿?本朝不比前朝,谅他们没这个胆子。”
孟蝶:“但是他们会想着怎么平账。祖母,户部那里每一年的新旧粮交替,偶尔还有百姓们欠的税粮,以及虫蛀鼠偷等等各种损耗,导致他们每一年的帐都是对不上的。这帐对不上,从上到下也都清楚。”
“只是每个人的心里对不上的账目是不同的。打个比方。”孟蝶指了指天:“想的是对不上的帐是百两银子左右,户部尚书想的是一百二十两,户部侍郎觉得对不上的是一百五十两……”
屋中其余四人都不傻,一下子就明白了这其中的关窍,虽然包括皇帝都知道对不上帐,可到底对不上多少是没人知道的,只有一点,越往上越以为对不上的帐比较少。都以为可控,实际上花团锦簇下,究竟是多少蛆虫没人知道。
侯夫人不解:“这、这又与粮草降等有什么关系?”
孟蝶细细解释:“祖母,刚刚您说了,给前线削减军费是兵家大忌,降等想必同样会让前线军士不满,只不过今年事出有因,前线军士便是略有不满也能理解,明年粮食丰收,绝对不会继续降等。故此这降等一事也就一年。”
“陛下下明旨降等,将士也同意降等,到时候这究竟降了几等谁知道?而且最妙的是只这一年,这就是一锤子买卖,今年糊弄过去,他日谁还能查这个帐?便是想查也无从查起,对于户部来说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平账的最好时机。”
侯夫人懂了,这下全明白了,气得她狠狠一拍桌子:“这群黑了心肝的玩意儿,真真是一肚子的男盗女娼,没一个好东西。”
李括同样火撞顶梁门,脑瓜子嗡嗡的:“若是由着他们弄鬼平账,前线的兵士岂不是要勒紧肚皮,饿着肚子打仗。”
孟蝶:“那他们倒是不敢,一旦前线兵士哗变,他们吃不了兜着走,我估计他们会掌握一个度,前线兵士吃得极为不好却能吃饱,到时候主帅和高阶将领哪能看着自己的兵受苦,肯定要贴补一二的。”
宁夫人这会儿也算是彻底明白了:“好哇!这群王八蛋,我们这些武将家的儿郎不但得在前线拼命保他们太平日子,他们还算计着我们的家私,给他们平那一笔笔的烂账。简直欺人太甚!”
勇毅侯面色沉沉:“他们现在还没有做,我们抓不到证据,为今之计,只能在他们调粮的时候全程跟随,尽量降低损失。”
李括勉强压了压火:“我们家户部没人,连个认识的都没有,想要安排人全程跟随怕是不容易。”
孟蝶一笑:“父亲,咱们家是不容易,可有容易的。”
“哦?”
孟蝶看向侯夫人:“祖母明儿一大早不妨给大长公主府递上一封拜帖。”
勇毅侯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好,就这么办。”
侯夫人连连点头:“我现在就写拜帖,明日一早就派人送过去。拜帖中……我也不写哪天去登门拜访,就问殿下何时有空召见。”
孟蝶道:“还是祖母有智谋。”
侯夫人笑道:“倒是你想了个好主意。”
孟蝶笑了笑,一个失势的侯府确实正面刚不过户部,可一个有权有势如日中天的公主府绝对能把户部碾压成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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