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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顺着笔直的小腿往下移,池云暮的脚踝太细了,一只手就能轻松圈住,稍微碰碰就会激起对方的颤抖,呻吟像猫叫似的,只会把殷时遇骨子里藏不住的施虐欲一遍遍放大。随手捡起地上一片碎片,殷时遇划开自己的指尖,涌出来的血滴被他抹到少年的纤细脚踝上,动作小心又仔细,像是对待一件易碎品。借此用他赤诚而疯狂的爱沾染池云暮。池云暮醒来时已经是深夜,屋内昏暗一片,手腕一动就能听见链条的晃动声音。他记起自己在电话亭里的落魄模样,想起自己手里的书被殷时遇强行拿开,哪怕是在书房办公,殷时遇也没忘记通过监控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殷时遇知道整整一个上午池云暮只翻了两页书,却还是用最温柔的语气哄着对方:“别看了,吃饭。”他没想过放池云暮自由行动——十字开头的少年就像养不熟的宠物,一旦松了手也许再也不能掌控。他的爱没那么伟大,充斥着私欲与种种荒诞不经的妄念,他只想给池云暮,而现在,他早就不在乎对方是否愿意收下。池云暮像是被设置好程序的机器,低着头沉默许久才说:“……好。”一开始池云暮不愿意吃饭,用绝食这种幼稚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抗拒,殷时遇也没用上威逼利诱的手段,他知道从小就被宠大的池云暮熬不住饥饿感,更不会因为对旁人的厌恶而糟蹋自己。他猜得确实不错,不过两天池云暮就低了头,安静地任凭他喂饭。殷时遇假装没看见掉进碗里的眼泪,就算喂了对方最不爱吃的蔬菜也不再反抗。一顿饭吃完,池云暮的眼泪也像流干了,转过身把头埋进被子里,不再搭理殷时遇一句话。他以前总舍不得看池云暮哭,后来虚假的皮终于被撕了个干净,殷时遇只想看池云暮哭红了眼睛,却还是只能依靠他的样子。池云暮的整颗心都在殷时遇所谓的爱情里麻木,不过几天他就发现任何反抗都像棉花,轻飘飘的毫无力道,殷时遇总有办法让他心甘情愿地低头臣服。他只要张开腿,在一次次的性事里被迫承受亲吻,就能被满足一切要求——除了自由。对工作总是格外上心的殷时遇还主动请了一周的假,说是要带着池云暮去旅游散心。没再被什么链子捆住,殷时遇却不许池云暮摘下脚链,铃铛在人群里轻轻响起,落在耳中仿佛扩音了几倍,耻辱的声音总叫他回想起自己究竟是如何落到现在的地步。他害怕别人的目光,唯一的选择是躲到殷时遇身后,哪怕对方发了疯一般往自己身体里塞更加浪荡的玩具也只是无声承受。口罩遮住黑色口球,殷时遇拉着他的手走在海边,转过头时恰好一阵风吹过,生得优越的眉眼还是让池云暮再一次恍惚。他们在浪潮与风声里牵手,坐在礁石上听殷时遇,他名义上的恋人讲永远不会腻味的情话。池云暮垂下眼,瞥见自己的中指上刺眼又夺目的戒指。避开了喧嚣人群,殷时遇注视着他,笑着问:“迟迟,你喜欢现在这样吗。”哪里是问句,这分明是陈述句。池云暮轻轻点了点头。他被逼着走上没有退路的悬崖,身后万丈深渊,空无一人。殷时遇费尽心思让他失去了所有能够依靠的事物,又以卑微姿态请求他的原谅。哭泣没用,咒骂没用,顺从更换不来同情,疯子的爱是不讲道理的。池云暮不敢去死,只能受着来源于殷时遇的一切。池云暮快记不清这是被殷时遇锁在家里的第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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