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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挥舞旗帜的美女将旗帜举得高高的,原地蹦跳着。
原先跟着豪车的小弟举着摄像机,正在拍摄,其余人站在两边,围着终点。
引擎的轰鸣声由远及近,一抹白色幽魂般地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里,而那辆被寄予厚望的红色豪车却是被落在了后面,但它正在加速,油门给到底,正在以肉眼可见地速度试图追上前方的白车。
“老大,加油,加油——!”
举着摄像机的小弟大叫着助威,一度破音。
它们距离终点越来越近,红车距离白车也越来越近,死死地咬住白车,伴随着“咻”的一声,两者一前一后地通过了终点。
叼着哨子的壮汉吹响了哨子,美女将手中的旗帜举向白车。
白车顺着惯性往前开,逐渐放缓了速度,停在山道边上。
那举着摄影机的小弟眼见老大输了比赛,连忙合上摄影机,绝口不提录像的事,冲着打开车门的男人迎上前:“老大……”
被那男人一把推开。
林砚坐在车里,他闭了闭眼,让狂奔的心脏平复下来,随即伸手取出眼镜,再次戴了上去。
“喂。”
那男人弯腰敲响了他的车窗。
林砚摇下车窗,红色豪车的主人是个男人,看样子二三十岁,胸口带着骷髅项链,一看便是那种带着纨绔气息的富家子弟,他扒着车窗看着林砚:“技术不错,怎么称呼?”
“有事吗?”
“这次输了就输了,下周再来比一次,怎么样?”男人抬着下巴问。
“手挪一下。”林砚指着男人搭在车窗上的手指。
对方愣了一下,把手挪开。
林砚摇上了车窗。
“看心情。”在车窗合上的前一秒,男人听到一句话轻飘飘地从青年口中说了出来。
白车朝着下山的车道开走了。
谢无宴站在树丛的阴影下,他附近没有其他人,看着那辆白车在靠近下车道的地方停下,一个中年男人正在那边,冲驾驶座上的青年说了什么,随即递了一个信封给他。
他站的太远,远远看去,青年的样貌模糊不清,只能依稀看见那副宽大的眼镜。
但他脑海里的画面却是在半月斗鱼摆动着鱼尾挪开的一瞬间,露出来的那张脸。
那张脸的主人和这辆疾驰而来的车奇妙地融合在了一起。
明明长了一张不谙世事的脸,但开起车来的劲儿,又仿佛什么都不在乎。
谢无宴看着那辆白车消失在视野里,转身离开。
旷野与圆月在公路的尽头相联。
山脚下的另一侧公路上,几辆炫酷的重型机车嗖地一下沿着公路穿行而过,为首的男人带着头盔,和下山的白色改装车擦肩而过。
“陆哥,试试?”落在后面的一人迎着风口,勉力张嘴问道。
陆羁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那辆白车,转了转机车把手,发出一声巨大的嗡鸣,往公路尽头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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