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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也终于可以小小地欢呼一下了。绀音轻拍胸口,忍不住对义勇说:“你有没有觉得我们这趟路途还挺顺利的。”
“确实顺利。”义勇呼了口气,“居然能赶上一天一班的船,真的太幸运了。”
“肯定是五郎在保佑我们吧?”
从绀音的口中听到铁之森的名字,这也是久违的事情。义勇不自觉地垂眸看她,发现了她嘴角扬起的一点点笑意——略带苦涩、但依然轻快的笑意。
于是他也笑了。
“嗯。一定是。”
船只离港,摇摇晃晃地行驶在河上,船身上生锈的“一○二”标志随之抖了抖,看起来像是要掉了。
倘若仔细看看,便可以发现,在“二”子的中间,有一道浅浅的短横,泛着铁锈的红黑色。这是曾经焊在船上,却在不久前掉落的金属部件。
如果是常来坐船的居民,只消看上一眼便会知道,这艘船是驶向中部地区的“一○三”号船。
南方方言
沿着河流深入陆地中部,破旧的小船总会在行驶时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真叫人担心是不是马上就要彻底散架了。
不知该算是意料之中还是出乎所料,这艘船居然很安稳地停靠在了终点,虽然走下船的时候制造出的吱嘎声响更加明显了些,但至少直到绀音和义勇顺利地踏上码头为止,这艘船都还好好地飘在水上,没有散开更没裂成碎片——不好说是不是过会儿就要垮了。
用力嗅嗅此处的空气,好一股浓重的泥土与水汽的味道。远方探出一重黑色的弧形影子,是山脉的痕迹。
他们已经远离了海边,当然没办法再在空气中捕捉到昆布汤的气味。就连早先在海上时还晴朗的天色,也在远离海岸之后彻底消失无踪了,阴沉沉的厚重层云压在头顶上,莫名透着几分压抑。可能马上就要下雨了。
绀音摸了摸口袋,然后又摸了摸后背。其实用不着这么麻烦,她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上只带着了两把日轮刀而已,既没有多余的空间、也完全没有记得要额外带一把油纸伞在身上。可她还是想要努力地浑身上下搜寻一遍,好像这么做真能变出伞似的。
不只是她,义勇身上也见不到伞——在离开村子的时候,他们两个居然谁都没有想到带伞这回事。一路上居然一场雨都没遇上,真是要多亏他们运气好。
苦闷的搜索化为一声失望的叹息。绀音扬起脑袋,背在身后的日轮刀恰好抵住了脊椎骨,稍微有点难受,幸好并不影响她打量天色。
从遥远的南方飘来了一朵分外厚重的乌云,不用想,里头绝对藏着雨水。她真希望自己能够预估出这朵云抵达此处的时间,可惜她没有如此了不得的本事,只好赶紧在心里祈祷大雨千万别淋在他们身上了。
“先找个地方落脚吧。”义勇也在盯着天空,“马上就要天黑了。”
“哦。”说的也是。
把肩上的刀扶稳一点,绀音迈步走在他的身后,与离港的一○二号船——其实是一○三号——愈发远去。
有些出乎意料,渡口附近居然只有几家小商铺而已,人也少的很。更奇怪的是,这些店铺的名字里总会出现“藤泽”字样。难道是名叫藤泽的有钱家伙开了这些店吗?那还真够豪横哩!
但不管怎么看,渡口周围的这片区域,怎么看都不太像是小镇或是村落。接下来该怎么前进,也毫无头绪。没办法,只能在路边找了家卖点心的小店,由义勇向店主咨询小镇松重坐落在何处。
“松重?”
店主看起来很茫然,但绀音的表情要比对方更茫然一点。
这里的人说起话来方言味更重了,每个字的念法都好像拐了八个弯,就连简单的“松重”念出来都像是“桑熊”一样。
光是简单的两个字的地名都听不明白,更长更复杂的句子当然更不容易懂了。店主叽里呱啦说了一堆,说话的语调仿佛在唱歌,每个字都带上了奇妙的音调。绀音完全没听懂,义勇也面露难色。
鸡同鸭讲了一会儿,再努力调动肢体语言进行交流,他们总算是达成了一点点共识。
“这里是藤泽,不是松重。您想说的是这个意思吗?”义勇尽力得出了这个结论。
大概是为了有助理解,店主夸张地点点头:“对!对!”
“啊?!”
绀音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原来店铺上的“藤泽”不是哪个有钱人的名字,而是此处的地名呀!他们明明顺利登上了一天只一班驶向松重的船,怎么可能错到藤泽呢?太奇怪了,完全想不明白!
她开始怀疑是不是他们下错了码头,又开始质疑是船长开错了河——唯独没有猜到是他们坐错了船,不过这个可能性确实不是轻易能够猜到的。
沮丧嘛,当然是不可避免的。气恼可能也有一点。可是事实已经既定,他们来到了另一个陌生的小镇已成事实,与其把心思全都放在无能狂怒上,倒不如做点别的什么切实的事情呢。
义勇试着问店主,该怎么从这里前往松重。店主倒也热心,叽里呱啦说了一堆,可惜说得有点太多了,破译难度翻了个倍,钻进耳朵里的方言一度让义勇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炸开来了,最后居然什么也没听懂。
看来只能先回到来时的海岸渡口了。看店主手舞足蹈的样子,说不定是想要表达“从这里没办法直接抵达松重”的意思——而且,虽然不想这么说,但海岸渡口那里的人说起话来确实更好懂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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