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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现在又是在搞什么?给他上人体课?毛病。又转念一想,如果不让他弄明白,得陪他瞎找到什么时候?尚司闭上了眼,世界成了一片灰色,“外面一点。”“嗯?”石溪生虽不明白尚司怎么突然开窍了,但手指马上跟着他的指令进退了起来。“下……下面一点。”“嗯?”“嗯……”尚司的世界彻底黑了,落下帷幕。石溪生如同玩藏宝游戏挖到金币的小孩,兴奋地叫了一声,听起来真的很幼稚,也很傻逼。他并没有急着将铲子插入土里,铲出那块金币,而是继续用手指反复摩擦那块,加以确定。尚司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呼吸也不太畅通,他想喊、想叫,却又羞于承认自己的快感。可身体的抖动是他控制不住的,石溪生每触碰到那儿一次,他整个人就猛地瑟缩一下,再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一张一合,似乎在咬合另一个人的手指。石溪生不光是下面梆硬,头皮也硬得发麻,忍到此刻,才将手抽了出来。他一面戴套,一面念念有词:“下次我还是自己带套过来,你这些我真用不习惯。”下次?啊,是啊。看这情况,不光有下次,还有下下次,下下下次,他什么时候能玩腻呢?石溪生没有直接将整根贯入,先在褶皱处停了停,再慢慢地用前端一点一点顶进去。容纳它的过程,比起手指,还是难上许多。石溪生进到一半,就觉得有些费劲。其实他用用力,完全是可以捅进去的,但看着尚司越皱越紧的眉头,莫名有些不忍心。他回忆起那个点,就用龟头四处顶了顶。石溪生的半截都还露在外面,进去的部分,酷暑难当,没被照顾到的部分,又天寒地冻。这样的两极差异,折磨着他,他的忍耐极限,一次又一次地被刷新。尚司哼了一小声,石溪生知道找对地方了。也不往里进了,就这么露着半截,干起了这个点。他想,等尚司爽够了,自己再十倍爽回来。可尚司,极为自持。除了哼哼,和抖动,什么反馈都不给他。石溪生觉得自己失败极了。于是,他不管不顾地直接顶到底,两个囊袋压在尚司的大腿根部,畅快地呼出了一口气。尚司依旧闭着眼默默承受这一切。石溪生心生不悦,尚司的眼睛那么好看,为什么要闭起来呢?他俯下身,咬着尚司的耳垂,不命令也不乞求,低声道:“睁开。”尚司假装没听到,石溪生就狠狠捅了两下,不是那个点,而是其他会让他痛的地方。尚司蓦然睁开眼,怒视着他。石溪生满足了。即使是生气地瞪着他,也比什么都不给他好。甚至更好,尚司生气时,眼里有一团看不见的火焰,染上绮丽的橙色,成熟、绚烂、冶艳,像一朵金盏菊。石溪生将舌头伸进这朵含羞待放的金盏菊中,轻舔他的花瓣,吮吸他的花蕊,最后将他的汁液尽数卷入自己喉咙里。尽管尚司很不想承认,但和石溪生接吻,那种充满情欲的法式深吻,是他从未经历过的美好体验。他明明就不喜欢这个人,讨厌他、恨他,可他接吻的手段,是真的有点东西,把自己弄得五迷三道的。他会短暂忘了自己是被胁迫做这种事的,他会有一点点的渴望与舒畅,那是一种他没体验过的高潮。尚司觉得,石溪生也发现了这一点,并且很善于利用。他动情地捅着自己的屁股,自己几乎就要承受不住,可他亲一亲,好像又能忍一会儿。为什么要忍受他?杀了他才对。凭什么要忍受他,砍死他。尚司还没找到刀,就被石溪生半推半就着,背过了身,两腿分开,跪在了沙发上。尚司只能两手抓着沙发靠背,作为支点。石溪生掰开他的屁股,又重新插了进去。不仅如此,还从背后严丝合缝地抱住了尚司,没留下一点空隙。尚司光滑的背,贴着石溪生结实的腹肌,一下一下耸动。尚司逐渐失去力气,他没法再攥住任何东西了,身体越来越往前弓,两条胳膊挂在沙发靠背上打晃。唯有腰部,被石溪生环住,死命往上抬,好配合他的冲撞。尚司恍惚想起,他不是第一次被人用这种方式抱着了。大学里,尚司参加过一个急救培训班。“海姆立克腹部冲击法”,他还能一字不落地记起这个专业术语的名称。他们总是双双组队演练的,心脏复苏、人工呼吸。哦对,那他的初吻应该是那个和他组队的同学,而不是石溪生。但记不清那个同学长什么样了,只记得好像,那人从后面抱住他的时候,下面也有点情况。尚司茫然地转过头,那人一下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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