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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修栾一睁眼,那刀刃贴在他脖子上。他恰微微一颤,便被薄薄割破了颈上皮肤,一粒血珠顿时冒了出来。若不是顾忌手下将领还在场,他几乎就要不顾颜面、哭喊出声。宁星野冲他狞笑着眨眨眼,他还未看清动作,对方已利索地收刀入鞘,回到天纵身边,正拱手行礼:“是星野鲁莽了,还请殿下责罚!”天纵却不搭腔,眼神冷冷投过来。吕修栾虽是吓软了手脚,还好没全然吓坏脑子,急忙伏首在地:“都是臣的错!宁统领教训的是!臣绝非忤逆殿下,只是今日战场上昏了头,所以满嘴胡吣!臣立即整顿军纪,安抚百姓!”身后的将领们也立即跟着连连叩首赔罪。天纵冷眼瞧着这些人见风使舵、变脸飞快,心下鄙夷,更多了些提防;脸上却展颜一笑,上前扶起吓得面无人色的吕修栾,和颜悦色道:“本王向来知晓吕将军是军旅中人,不过是性格直爽些罢了;今日你虽莽撞,但说得也不是全无道理,本王怎会计较?”他抬手示意众将起身:“此番攻克南墟,西南军确实功不可没,本王定会奏明父皇,论功行赏。只不过,大膺的军纪规矩不可违背,众位当谨记才是。”众将一听“赏”字,心下已是大喜,此刻便唯唯诺诺,纷纷表白了一番忠心。吕修栾经过方才一番惊吓,此时恍若死里逃生,亦是感激涕零,再三告罪,这才与众将一起退下。空柱见僵局已解,天纵暗暗松了口气,看向宁星野。这小子却是得罪了人也无所谓,仍是平日里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仿佛刚才差点抹了西南重将脖子的事情从未发生过。见他如此,天纵不禁笑起来,敲敲他脑门:“你啊,幸而方才那吕修栾被吓住了,若是他直了脖子,任你下手怎么办?你当真杀了他?却要如何收场呢?”少年傲气十足,放下原本嚣张抱在胸前的双臂,小心翼翼在披风拂了拂,将襟边绣着的那片小小莲叶周围的灰尘掸去:“哼,那个孬种,全仗着祖上封荫逞英雄,我谅他也不敢!不过他若真硬气一回,我反倒敬他;总之杀了他,替殿下出气,大不了我再以死谢罪。”天纵失笑,真是年少轻狂、无所畏惧。心下却明白,若无宁星野这逞凶一闹,只怕自己这个年纪轻轻又无甚军功的皇子难以压服方才的场面,也就不再多说他。——星河,你这个弟弟,比你当年还要敢胡来,却都是这么豁出去地维护着我。迈进大殿,殿内值钱的物件早被先前攻入的西南军洗劫一空。王座上镶嵌的黄金宝石早被刮了去,连椅子腿上贴的金箔丝缕也被抠了个干净。天纵站在破败的南墟王座前,心下沉吟。在庆都时便隐隐闻得风传,如今西南军越发跋扈,甚至对朝廷派去的地方官员或是贿赂拉拢、或是打压示威,现下看来,恐怕此言非虚;要及早告知皇兄和父皇,留心注意才是。不过话说回来,如今的大膺军队,哪一支不是骄横自许呢?自立国以来的征战,大膺几乎从未尝过败绩,也难怪众家将领们自信满满、忘了分寸;如今若说还知收敛的,怕只有萧氏一家了。宁星野叉着腰,在空荡荡的大殿转了一圈,啧啧叹道:“这西南军搜刮得倒是细致,除了这殿上的铜柱子带不走,其余的都拿走了。若不是殿下来的及时,只怕这座王宫都给拆散拿走了。”天纵皱眉叹道:“不知南墟的王室被他们怎么样了?大膺历来攻占他国,皆不辱其主,以礼相待,这才积累了仁义之名。本王瞧着这光景,恐怕南墟王室已是凶多吉少,回去难以向父皇交待。”天纵说着,心中不知怎么地忽然冒出个念头,会不会有那么一天,同样的事情降临到大膺皇室身上?这个念头叫他凭空起了一身冷汗,赶紧甩甩头,将这晦气甩掉。宁星野在旁怒气冲冲,踢着墙角:“都怪吕修栾这个坏种!分明是他先攻进梵阿,纵容手下掠劫王宫,传出去却坏了殿下的贤名!”天纵稳稳心神,道:“赶紧各处看看去,希望还有的挽救。”话虽如此,但他心下明白,并不抱什么希望。正往外走,殿上却不知何处传来“叮”的一声轻响。天纵止住脚步,转头看宁星野的反应。后者立即面露警惕之色,手按在刀柄上,整个人绷直,屏息听着动静。宁星野护住天纵,示意他跟在自己身后,放轻了脚步,猫儿似地行走在殿中,谛听着四面的动静。然而刚才那声响却没再出现。天纵正想着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就见宁星野停下脚步,示意他退后,无声地对殿外的侍卫们招手。门口站着的两人会意,对其余人作了个手势,悄悄近前来将天纵护在中间。只见宁星野忽地拔刀,对着殿上一根铜柱“咣当”击下!满殿回声嗡嗡轰鸣,震得人腑脏动摇。天纵立即捂了耳朵,上前正要质问这小子在搞什么名堂,那铜柱却蓦地自内打开了一扇门洞,黑洞洞的柱内扑出一个人影,手持着什么尖利物事直冲自己面门!转瞬间,天纵已看清这是一个女子,正待吩咐身边的侍卫们别下杀手,一旁的宁星野早已当机立断,飞起一脚将这女子踢出老远。女子闷哼一声,小巧身躯无声滚落在一边,便不再动弹。早有侍卫上前,将那女子抓起来按住。原来女子藏身的铜柱是中空的,许是在里面藏身太久闷晕了,她方才不小心弄出了声响,然后便紧张得屏不住呼吸,被宁星野听出了破绽。方才宁星野刀击铜柱,她便知已被发现,只好按动机关跳出来,想要拼死一搏。天纵打量着那铜柱,觉得这机关做得甚是巧妙。南墟人大多体格纤细,铜柱中空,刚好能容一人藏身;若是这女子一直坚持到殿内无人看守再偷偷溜出来,倒有完全可能逃过一劫。这边宁星野不放心,已将殿上铜柱一根根敲了去,直到确认里面再无藏着人才罢手。天纵捂着耳朵,走到那女子面前。那女子感到面前多了道影子,便抬起头来。面前的膺朝男子一张年轻英俊的脸庞宛如天神下凡,一身白色衣袍、银色轻甲,胸前护心镜是一朵盛开芙蓉形状,花瓣层层叠叠,片片弧线饱满又锐利;他长身玉立,腰带中间的铂金扣环上也雕了朵小小的精美芙蓉。他俯下身,一双清冽凤目露出悲悯之色:“你是南墟王室中人?难怪想和本王同归于尽。”手臂上的剧痛使得她几乎要晕厥过去,但她还是咬着牙保持清醒,狠狠道:“恶魔!你们会遭报应!”天纵瞧着她那张娇嫩小脸上沾了尘土,混杂着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不由叹了一声,直起身来。看她身上衣饰,应是王室中人;这正殿上的铜柱机关显然是为君王在迫不得已时保命藏身所用,她知晓这个机关,并能在王宫被攻破时躲进来,定是与君王关系亲密之人。宁星野敲完了柱子,走过来瞪着她:“南墟王室有这么凶狠的女人?拿了根发钗窜出来就往殿下脸上扎。我脚下留情,只踢断了她的手臂。”天纵这才发现,女子的一只手臂被士兵抓着,却不自然地垂下。她疼得咬牙切齿,冷汗直冒,却始终不吭一声。倒是个倔强的女子。天纵叹口气,便吩咐找人给她医治,带了宁星野匆匆出了正殿,巡视各处。吕氏被训斥后果然乖乖地约束了军士,天纵一路行来,未再见到为非作歹之人,稍感宽慰。走到王宫深处一处宫宇前,隐隐闻得里面哀切哭声,便待走上去查看。宁星野心思机警,抢到他前面,推开殿门向里看了一眼,便立即关上门果断拦住他,含糊道:“这里太乱,殿下别看了,属下会查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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