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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家?就是那个在先帝时就投诚的闵家?”“正是。”周帝松了口气。萧珏却说道:“只是小七却选了天水郡。”周帝一口气呛在喉咙里,他连忙追问:“你没和他说过利弊吗?”“小七想来不是一时头脑发热,应当是事先就了解过。”萧珏冷静地回答,“儿臣也认同他的决定。天水郡是最前线,是情况最为复杂的地方,但同时,这也是最容易出军功的地方。”“可……”周帝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摇摇头道,“也罢,小鹰终究是要飞出去的。”他收起了自己那些优柔寡断的情绪,说道:“既然小七要去天水郡,就不用亲王爵了,上次他在滇西立下的功劳应当不小?他那五百私兵也带着吧。”“是。”“下次漠北戍边的轮换还有多久?”“半年左右。”“让他跟着轮换队伍去吧!顺便,他这三个月的禁闭还没完,竟然就偷偷摸摸地溜出来了……”周帝冷笑着,“再加一个月。”“父皇说的是。”萧珏没有半点兄弟爱地赞同道,“再加一卷经书吧。”“……”————萧瑀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兄长出卖了,此刻正在桌前抓耳挠腮地给沈晏写信。他知道沈晏的担忧和恐惧,却不知道该如何给她解释自己必须要去漠北的理由。写废了几张纸,都还是毫无头绪。一时心头烦闷,便走到院内散心。院子里浮着幽幽的草木香气。因为殷羽和灵儿的破坏力,堂堂锦王府内竟然不敢再种名贵花草,安顺绞尽脑汁,另辟蹊径,种了些小的灌木,看过去倒也别有趣味。萧瑀看着院中这一派绿色,倒是莫名地觉得又是好笑又是怀念。当初沈晏在府中不受宠,众仆役对她也不太尊重,唯有安顺,大概是谨慎小心惯了,对这位正妃一直保持着尊敬。沈晏不喜欢花草,安顺便是种了些灌木,如今想不到这么早就把他这一招给使出来了。大约是想起过去,萧瑀的脸色渐渐地平和下来。沈晏这姑娘,有些很可爱的执拗。比如她当年被人陷害,萧瑀一怒之下禁了她的足,后来事情水落石出,萧瑀拉不下面子去道歉,她也死活不肯说句软话,宁可与他僵持着,也不放下她的骄傲。又比如后来流放,因为萧瑀在漠北还有些交情,一开始他们的日子并不算太差,可沈晏每日仍然绣了花去补贴家用,后来日子难过了,她的身体也不好,可每日也一定要将家里打扫地干干净净。可如今,她这样的执拗却只让萧瑀苦恼。沈晏已经说得很明白,可萧瑀就是不肯死心,他两辈子?萧瑀想到就去做,虽然此刻已是入夜,按理是不该进入女子深闺的,可他也完全没有顾忌,身边更有殷羽这个大杀器,连爬墙都省略了。两人蹲在假山后头,萧瑀皱着眉头道:“万一一会进去以后碰见她的婢女怎么办?”殷羽想了想:“我去打晕。”“不行,你手没有轻重,万一打死了怎么办?”萧瑀皱了皱眉,“算了,我们先进去,到时候再说。”两人便暗搓搓地进了沈晏的绣楼,好消息是在外头没有碰见一个婢女,坏消息是——婢女枣儿在屋里。屋内隐隐传来两人说话的声音,正是沈晏和枣儿。枣儿说:“小姐早些睡吧,这字明日也是可以写的。”沈晏的声音似乎有些模糊:“没事,你先去睡吧!”枣儿说:“小姐,您不睡,奴婢怎么能去睡呢?”沈晏说:“好啦,等我再写这一页便去睡了。”接着,便有些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后是枣儿疑惑地问:“小姐,这看着像是字帖啊?”“恩。”沈晏应了一声。“小姐是给沈家哪位公子小姐写的吗?可最近也没有听说谁家小公子发蒙啊?”沈晏似乎是笑了一下,才道:“可不是小公子,是个大孩子呢。”枣儿更是糊涂:“是哪位表少爷,那为何会用到小姐的描红本呢?”“不是什么表少爷,是我早先答应了别人的,拖到如今还未做完。”沈晏的声音似乎顿了顿,“好了,你早些去睡吧,我写完这页一定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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