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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就在外面走走。”哈利看上去对金妮的话语有些意外,继而慌张地说,“一会就回来……”
“你是去见他吗?”金妮抢先说,“呃,我是说,伏地魔。”提到这个名字让她浑身战栗了一下,但她克服了这种感觉,“哈利,你……还回来吗?”
“啊,对,没错。”他自暴自弃地说,“我要去见那个谋杀了我的父母,挑起了对麻瓜的屠杀,心心念念想要处死我,造成了尸横遍野的老混蛋。”他吞了一下唾沫,“金,我不能停下来,我必须得去。”
“为什么?”她几乎要吼起来了,“为什么你一声不吭地就离开了——你明明从我身边经过,但是却连一个告别都不愿意留给我……我,真的,让你觉得那么不堪一击吗?”她知道这很无理,但是很有必要。
“金……”他几乎要哽咽了,“我不能——你知道,我不敢停下来,就想现在这样,我想着你,我就害怕了,想在这里留下了了。我有时候想,为什么我不能自私一点,把这一切都抛开,苟且偷生——但是,那就不是我了。”
“哈利——”
“金妮!”他大声强调,“预言说,只有我能杀了他,在今天晚上之前,我一直都不清楚倒底应该怎么做——其实想想也能明白。伏地魔那么强大,挑起了两次战争,这么多人害怕他,这么多人恐惧他,邓布利多军和凤凰社一直在对抗,但从未成功。”
“我不想相信命运这些事,但是我不得不选择去尝试,因为如果我不去做的话,死的人就更多了。泰迪还那么小,你和科林还没有毕业——站在这个学校里的,大家都刚刚成年,巫师能活到至少一百五十岁,甚至更久——他们不应该此时此刻,因为我的懦弱而死!那样的话,我还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是一个格兰芬多!”
“但是你可以留下来……”金妮轻声地说,她抓紧了魔杖,“起码告诉我你要去做什么。罗恩知道,赫敏知道,纳威知道……只有我,一点都不知道。”
“对不起,金。”他靠近她,捧住她的脸,目光落在了她身上,“这件事,我没有考虑周全。”
“因为你是救世主,对吗?”金妮问,“把所有责任和义务都揽在自己身上,觉得我永远只能当那个十一岁的,在里德尔手下孤苦无依的小女孩,觉得我们所有人只有靠你拯救才是唯一的出路?哈利!我们都是人,会长大、会变化,不会永远懵懂无知,不会永远对着伏地魔无心无力——每一天,你不在的每一天我们从没有松懈,我们一直在有求必应屋训练——我曾经觉得乏味透了,似乎这一切只是为了跟上你的脚步而正在发生。”
哈利睁大了眼睛。“从有求必应屋开始,你完全可以把一切都告诉我们,我们不会背叛的,我们会好好的、认真地想主意,我们在这一年里组织da可不单单想给斯内普搞破坏,因为我们都清楚,我们要做的、能做的,比这一切都要多得多。”
“我们拖住了食死徒,帮你寻找拉文克劳的冠冕,我们始终在战斗,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我们在保护着魔法界的未来。因为……哈利,因为我们不想让你孤军奋战。”
“从小到大,我喜欢你,跟着你的脚步,最大的愿望就是能站在你的身边。对,赫敏是说过,我应该放远眼光、见识更多的人和事,你不在的三年里我常常想,我是不是应该把你忘了——但是我做不到!我从没发现自己这么诚实过,我曾经刻骨铭心地爱着你,情愿为了你放弃爱好、放弃自己舒服的处事方式,放弃属于我自己的人生。但是没有用……我放弃了这些,逼迫自己始终如一地信任你,不多问,不给你添麻烦——可是我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地在失去。”
哈利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她知道他一定想说一些话,但是他或许并不会选择真正说出口。她在这里哭泣着倾诉的时候,好像她已经不是原来的她了——她是什么样的人,她连这一点也开始糊涂了。大家都觉得她是坚强的人,可是她并非天生坚强,只是一次次逼迫着自己去面对,一次次选择选择重新站起,一次次学着冷静、学着不断地挑战自己。
“哈利……我不是一个永远懂事的人。”金妮觉得自己的喉咙里似乎有一只沉睡的狮子,想要呜咽和怒吼,“我不想要你死,这是我的私心。”
她不顾一切地抱住她,亲吻他,想要把这三年来所有的爱都在此刻倾注在这里——所有的执念,所有的迷惘。去他|妈|的,金妮想,从拿到时间转换器的那一刻,决定重新参加霍格沃茨保卫战的那一刻,她忽然看清了自己,我想要的,只是向你证明,邓布利多军从未辜负期待。
“但是,”她慢慢低下头,说完这些话让她觉得释然,“我尊重你的选择。”
三年来的每一刻,她都在幻想着靠一己之力改变这样的局面,他救过我,为什么我不能救他一次呢?此时此刻她恍然明白了,就算装地再强大、再无坚不摧,只要她还是人,就有办不到的事,承认自己的无能,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哈利,对不起。”她喃喃地说,“我们全都没能救你,我只能用我所能拥有的、全部的爱,祝福你得偿所愿。”
我已经尽力了,再也没有遗憾了,所以就这样放下吧。
感情就是言而无信
金妮回到有求必应屋——不如说是废墟的时候,发现德拉科还在原地。他似乎没有把那姑且可以称作是克拉布的东西换个合适地方的打算,只是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一块拼色的破布,盖在了尸体上。
然后点了一根烟。
“问完了?”德拉科没有抬眼看她,论神态甚至可以称为自言自语。
“问完了。”金妮故作轻松地说,然后她开了个蹩脚的玩笑,“你的诱饵计划泡汤了,马尔福。现在我属于单身。”
他知道她在调侃三把扫帚那次莫名其妙的调情——不过坦率地说,在金妮施出圣水灌注,把他从厉火里救下的时候,他真有点希望他有追她的资格。不过……他想起刚刚和金妮的对话,果然还是得过且过、随波逐流更适合我。
“我想想哦,”金妮在他附近坐下,随意地看着焦黑一片的天花板,“现在该思考怎么把你带回去了。”
到头来什么都没能改变呢……弗雷德还是会牺牲,哈利还是会选择同归于尽,战争的走势、未来魔法部的当权者——一切都是老样子。
就像一直以来自欺欺人的反抗一样。
“回去以后,你打算做什么?”德拉科忽然没来由地想问。老实说,他并不是很想回去,每天一睁眼都是让人头疼的工作,卢修斯看他不成器的鄙夷的眼神,纳西莎总是插手关于他的一切——好像他还是个十岁的小孩。
“不知道。”金妮茫然地摇了摇头,“其实赫敏已经委婉地试探了几次了,现在解散的声音已经盖过了斗争的激情。”哦该死的生育补贴,现在的大家都忙着恋爱、忙着构建自己的家庭,每天游行示威、对着政策口诛笔伐大概永远只适用于衣食无忧的人吧。
“成为职业追球手怎么样?”德拉科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浮灰,“我猜你对此游刃有余。”
金妮眯着眼睛看他,她忽然意识到他们在魁地奇球场上打过多次照面,他甚至比罗恩更了解她擅长的战术——模仿火炮队?或者一些更个人化的、恶作剧一样的假动作。现在想起来,真是孩子气地要命,但是没人说赛场上不能这么办。
“你可以战后直接参加什么选拔——霍格沃茨的履历很不错了。至于我的话,”德拉科夸张地摊了个手,“回去也没什么必要,你找不到办法,留下来也没什么问题。”
金妮挑了挑眉,没什么问题?是指被当成□□监视了一年多?还是指卢修斯投入舆论宣传的没用的加隆?她记得卢修斯前脚才给了□□一大笔政治献金,后脚儿子就被曝出在非纯血巫师的就业问题上给□□匿名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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