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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是在大伯家里吃的,饭后洗好碗筷,阮祺以收拾菜田为借口先跑回了旧宅。
等到清珞回来,就见阮祺点燃了红烛,将杂物归拢到一边,取出执壶和两只酒杯摆放在桌面正中。
执壶是在街市买的瓜棱壶,酒杯则是昨晚在鬼市买的粉彩金玉满堂的小杯。
阮祺做事利落,昨日说了要补成亲的合卺酒,今天就已经将所有物什都准备妥当了。
清珞坐在桌边,将两只酒杯斟满,拿起其中一杯问:“合卺酒要怎么喝,直接喝就行了吗?”
“不是,”阮祺心跳加快,明明没什么,却还是撑不住脸颊发烫,“要像这样,把两只手交叠在一起。”
他拉着对方的手腕,将两人摆出合适的姿势,视线却始终不敢与眼前人相对。
合卺酒是成婚才有的仪式。
阮祺总觉着必须要把仪式都补完了,两人才算是得到天地见证,真正在一起了。
酒是县里酒坊买的竹叶清酒,有淡淡的竹叶香气,未入喉中便已然醉人心弦。
阮祺红着脸颊,却听有水声在耳畔响起,仿佛一圈圈波纹荡开。
“合卺酒。”
“不是已经喝过了吗。”
“那再喝一遍呗。”
水声忽高忽低,有时像女子,有时像稚童。
阮祺困惑抬眼,就见半空里有虚影一晃而过。
“哎呀,他瞧见咱们了!”
“快藏起来,快藏起来。”
“仙君不许咱们出现。”
“那个,”阮祺动作顿住,对上漆黑如墨的眸子,“我好像听到什么声音了。”
不只听见了,而且这声音,阮祺总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清珞换了居家的衣裳,眼里映着明亮的烛火,没等阮祺说完,忽然倾身向前,在他的唇边印上一吻,轻笑着问。
“什么声音?”
猝不及防被亲,阮祺险些被酒水呛到,耳尖瞬间染红。
阮祺:“……”忘了啊。
也不知是不是那一小杯竹叶清酒的缘故,阮祺睡得极好,再睁开眼时已经站在河面中央。
夜晚的芜水河黑沉幽静,只能听见流水“哗哗”的响动。
月华垂落,轻纱一般,在阮祺身前撒下银亮的影子。
是那个怪梦。
阮祺想起来了,他与清珞成亲那晚,似乎也曾进过这个梦里,而他也正是在此处,与对方饮下第一杯合卺酒。
“……你不该来这里。”背后传来熟悉的喟叹。
阮祺试图回头,却感觉那人在他脸侧轻吻一下,随后牵住他的手,将他向前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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