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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欢却突地拽回宋烟烟手上丝帕,胡乱擦去面上泪水,气道:“好一个姓周的,他若真因了什么侍卫身份而瞻前顾后,不肯接受,我必要……必要让他也……”
毕竟是女孩家心思,又是说的自个儿心头藏着的人,狠话在嘴边绕着圈,最后还是未能出口。
而后她涨红着脸,与宋烟烟对视了眼,终于破涕为笑。
窗外烈阳如火,窗边的两个姑娘互揽了臂膀,轻靠着彼此。
天色稍晚,宋烟烟送赵元欢出门后,听江柚凝说道:“方才怡翠来过,说是燕王妃令她送三皇子府的中秋花宴柬贴来。那会子你和元欢在房中,她不便打扰,托我转交于你。”
宋烟烟闻言,霎时间整个人激灵着颤了下,急问道:“怡翠?她何时来的?”
“元欢进屋后,没过一阵子,她便来了。”
江柚凝话毕,宋烟烟两腿灌了铅似的定在当场,分毫动弹不得。
她脑海中不断回闪着方才与赵元欢的对话,试图忆清是否有提到赵元欢与周予衡的姓名。
赵元欢平日虽洒脱,但到底是官家小姐,出嫁前的清名极为重要。
况赵元欢如今虽沉浸于对周予衡的情感,却大抵不会真的嫁他。
若这些事儿被有心人听了去,再肆宣扬,元欢她……被父母亲责骂事小,名声被污,婚事受影响事大!
江柚凝见宋烟烟面上血色倏退,担忧地上前抚了她肩头。
“烟烟?”
“没……没事,娘亲。”宋烟烟回神,语气稍带凌乱。
她接过江柚凝手中柬贴,兀自回房,在案几前静静坐了好一会子,才稍缓了神。
方才应该……并未提及名姓,便是怡翠真听去了些许,也当无碍吧。
七月初,骄阳似火,炙烤着整座京城。
宋烟烟在蝉鸣、蛙叫声中,拈起又一枚平安扣,与另四枚牵系于一处。
熏风掠动铜铃,带着“叮咚”脆响,一同拂过宋烟烟耳畔。
出神之际,她听得门外传来萧京朗的声音。
原是七月初七,乞巧节将到了,他同萧京安、萧京煊并几位表弟表妹相约当晚去逛灯会,特来相邀宋烟烟。
乞巧节是本朝年中最为热闹的节日之一,当天全城宵禁解除,游船、灯会热闹非凡。
宋烟烟素来不爱出别院,往年也从未去体验过,只是今年,她耐不住赵元欢相磨,已然应了她了。
“多谢四公子相邀,烟烟已同友人相约,恐无法与诸位公子同行了。”她福身回道。
“友人?可是那位时常来寻你的赵家小姐?”萧京朗状似无意,摸了摸鼻子问道。
“正是。”宋烟烟未作他想,直直回了。
萧京朗右脚脚尖点了点地,嘟囔了句:“也不便同行吧?”
“嗯。”宋烟烟轻应了声。
萧京朗临走,又道:“听闻大哥西北战事告捷,已在凯旋归京路上了。待整顿军营、入宫复命,约莫初六初七能回府,也不知是否能赶上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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