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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的同学被她们吓了一跳,乔佳旁若无人:“以前回家不是闷闷不乐就是愁眉苦脸,怎么今天脚步都轻快了许多?”陶芋激动不已:“看看看!我就说吧!绝对有情况!”这边迎羡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三人的重点观察对象,她走了很长一段路,终于在校外一百米开外的地方看见了熟悉的车辆。她猫着腰坐上副驾驶,程邀早已习惯她这副偷偷摸摸的样,挂挡启动车子,“今晚回老宅吃饭。”“嗯,我知道,”昨晚他告知过她,毕竟他们明日就要启程去南江市,她已经迫不及待:“明天几点的飞机呀?”“十一点二十五,”他洞悉她的想法:“可以让你睡个懒觉。”“谁要睡懒觉。”迎羡嘟囔了一句,死鸭子嘴硬。程邀不跟她计较,指尖搭在方向盘上敲了敲,主动背锅:“我睡懒觉。”迎羡勾了勾唇,窗外景色拂过,深蓝色天幕黯淡,今天路两边的灯光好像比往常要亮一点。今晚程邀的大哥大嫂也回来吃饭,落座时迎羡腼腆的朝着大嫂笑了笑,后者一派温婉,“感觉羡羡比上次见面还要白了。”迎羡不经意摸摸自己的脸,就听她问:“弟妹有没有什么护肤品安利?”女人之间的话题无非就是围绕着护肤与八卦,迎羡最近在用程邀给她从国外带回来的那些,她在微信上推荐了几个正在使用的发给她。这顿饭吃了将近一个小时,结束时,坐在主位的程肃提醒他们:“南江那边你们自己算好时间,别忙糊涂了。”大家心照不宣应下。几人出来时,温度凉爽,风吹在脸上刚刚好,很适合散步。大嫂问他们去南江的航班,迎羡中规中矩答:“十一点多的。”“哎,那我们差的有点多,”大嫂不确定地看向丈夫:“我们是八点对吧?”程敬的五官相比较程邀的更偏硬朗一些,整个人的言行举止透着老干部似的正派,微微颔首。“这么早!”迎羡微怔,不经意叫了出来。另外三人齐齐向她看过来。意识到了什么,她偏过头咳嗽了声缓解尴尬。对于一家子的养生干部来说,八点,好像也不是很早。迎羡正了正神色,决定在大哥大嫂面前挽回一下自己的形象。她满脸正气,给程邀飞去一个眼刀,栽赃嫁祸道:“你看你,如果不是你要睡懒觉,咱们就能和大哥大嫂一班飞机了。”被冤枉的程邀也不脑,甘愿当她的背锅侠,只是笑。程敬看着老二一副“媳妇开心我就开心”的没救模样,无奈摇头。而迎羡,因为这一场成功的“嫁祸”在沾沾自喜。上车和大哥大嫂挥手告别,她长吁一口气,和往常一样提议去超市买零食。车子驶入最近商场的地下停车场,上了第一层,她没有立刻去找超市在哪里,熟门熟路的往电梯对面的奶茶店踱去。程邀跟在她后头,像个害怕孩子走丢的家长,无时无刻不注意她的动向。她却在让人眼花缭乱的菜单前纠结了起来,程邀来到她身边,视线落在那些看起来就甜得发腻的名称上,问:“很难选吗?”“我在想喝猕猴桃的还是草莓的,”都是她喜欢的,迎羡不得不承认:“真的很难选。”“那就都买了。”程邀一手撑在柜台上,几乎是半圈着她的姿势,替她做决定。服务员在柜台里歪了歪身子,拿过台上的广告牌,微笑说:“情侣第二杯半价喔。”迎羡报了两个名称,刚想说不用。服务员的视线在这对养眼的情侣脸上打转,点头说:“两杯不一样也是可以半价的呢,但你们要证明你们是情侣。”她指着广告牌上的小字,用指甲在上面笔划:“比如亲吻。”两杯本来就没有多少钱,半不半价对迎羡来说根本无所谓。然而她没料到的是,身边的男人却柔和的将手放在了她耳侧,独属于他的清冽气息靠近,分寸感把握的很好,干燥柔软的唇贴了贴她额角。“可以吗?”头顶的嗓音好听到令人心动。服务员被男人漂亮的眸子注视着,竟不争气的红了脸,下巴点成了缝纫机:“可以可以。”点完单,他们拿了小票去到一边等候。被吻的感觉一直似有若无的在额角的位置徘徊,迎羡感觉那儿的火热在一点点向外漫延,脑袋里着了魔般回想刚才的场景。她和他面对面,悄悄吞咽了下口水,双手抱胸,抬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程邀还是那副处变不惊的模样,碰上她的视线没有躲开,淡然说:“帮你省了十块钱,不用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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