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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越在清歌怀中一闪便出现在流柒和岳重的旁边,这一手让青辞他们眼睛闪了闪,清歌有些惊讶地摸了摸空荡荡的手。青辞连忙问道:“重越,你的遁法已经登堂入室了?”重越摇了摇头,摆手道:“只是有点小成就而已,我才学了没有多久,还没有青辞你说的那么夸张。”“三石夫子的遁法博大精深,我可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就登堂入室了,不过是有些领悟而已。”现在的气氛好像有点尴尬,怎么那么像前世老师给某个同学开小灶,被抓到了一样。这话一出,流柒他们又看向了青辞,满脸的古怪。这句话莫名的耳熟。青辞被看得有些不自在,避开了他们的目光。“噗!”流柒忍不住笑出了声,其他人脸上也露出了若有若无的笑容。青辞的耳朵莫名地变红了,有生以来,他感受到了羞耻。重越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多问,她觉得还早点离开为好。“清歌,还有课吗,没有课的话,我们就走了。”“没了。”“那我们就告退了。”重越便带着流柒和岳重离开了。“我们也走了。”玄腾也拉着蓝若离开了。清歌调侃道:“青辞,你的耳朵红得好厉害啊。”“清歌,勿要留意其他,还请替我们询问一下三石夫子是不是真的不教我们了。”“如果三石夫子真的放弃教我等,我想再次去道歉。”青辞冷静了下来,一脸正色道。“你还是不要去了,三石他最受不了严肃了,估计他是被你们吓跑的,他喜欢玩,他来教我们也是为了玩,至于他教不教我们,等他想再玩了,估计还会教我们。”“你不要太在意了,你要是真想道歉,还是和想点好玩的东西给他。”“没事的话,我也走了。”清歌说完便离开了。在她看来这不是什么大事,三石这家伙想一出是一出,以后他们会习惯的。只是那个小破孩真是越来越让她意外了,她得去问问三石,他为什么会愿意教她。“老大,你已经学会了了遁法了吗?”走在路上,岳重好奇地问道。“谈不上学会,只是记住了全部的法决,让三石夫子训练了一下最适合我的遁术而已。”来到涂山这么多天,三石夫子的遁法是她收获最大的。流柒听后没有客气,直接道:“重越,那你教一下我们吧,我们没有弄明白。”重越点了点头,没有拒绝,“好。”岳重有些不在意道:“老大,遁法有什么好学的,不过是小术罢了。”重越严肃道:“在没有掌握法则之前,你口中所谓的小术能救我们一命,岳重你不要太小看三石夫子的遁法了,即使你再不愿意学,你也要选择一个适合你的遁术,练到精通为为止。”岳重也不是听不进话的人,“好,我知道了,老大。”“重越,我听你和三石夫子说能从创造的雷电进行遁术,那我是不是也可以用红莲业火。”“理论上可行,可以试试。”“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发生了什么,好像有点奇怪。”“老大,你不在的时候,天族的那家伙以为自己很了不起,还有流柒她也被他……”“岳重,不许胡说。”另一边,三石抓着手里的牌一脸警惕地看着面前的西元,“该你出了,不许你再用幻术了。”“大王一个。”西元笑着扔出了一张牌。“大王,你怎么就出大王了,我出大是小三啊,不用出那么大!”“快收回去,当我没看见。”三石将那张大王拾起,硬要西元收起来。西元没有在意三石偷牌,而是好奇地问道:“你很喜欢给你做这副纸牌的人?”“重越很有趣,坑我坑得也很有趣,向我请教也很有趣,反正她是一个很有趣的家伙。”三石一边悄咪咪地将一张牌塞进自己的手里,一边说道。“听你这么说,她确实挺好的。”“四个二。”西元又扔出了一个炸弹。三石怀疑地看着西元,“你怎么又有炸弹了,你是不是作弊了。”西元盯着三石的表情问道:“天界怀疑她就是当年离天魔尊的孩子,希望我哥哥注意一下,你确定要和她走这么近?”三石不由地放下了手中的牌,“重越才六百多岁,怎么可能是你说的离天魔尊的孩子。”西元道:“古荒中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所以你也认为重越会和那个什么离天魔遵再次将六界弄得生灵涂炭,你也相信那个预言?”西元摇了摇头,“不,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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