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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春芜温吞地接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摸索了一下,凭借轮廓,好像是一盏灯笼。
这蒙裹在灯笼骨架的皮,似乎比寻常的纸要硬实一些。
“这是美人灯,用白皙的人皮做的,血都处理干净了,不会有腥烈的气息。”
沈春芜闻罢,手腕剧烈一颤,随着一记闷响,整一只灯笼被失手打翻在地。
她面色惨淡,心律失控地狂跳,整个人僵硬地瘫坐在地上。
前些时日在慈宁宫里随口提及的美人灯,盛轼竟是当了真,真的搞来了一个一模一样的。
盛轼居高临下看着她,伸出手捻捏住她的下颔,迫她高高扬起脸,嗓音仍旧一如既往地慵懒:“怎么了,不喜欢吗?”
“王爷……去、去杀人了?”沈春芜身体的温度在一寸一寸地流失,不可置信地问道。
盛轼慢条斯理的嗯了一声,笑意渐浓:“你猜猜是谁的?”
“……”
“闵元县主在宫中让你难堪,你受了诸多委屈,”盛轼玩味一笑,指尖穿过她的鬓间,勾玩着她的发丝,“你是本王的人,本王自然要替你撑腰。”
盛轼总是藏着诸多阴暗狂狷的心思,饶是沈春芜知晓他记仇,但根本猜不到他报仇的方式会是哪一种,每次面对他,她总是胆战心惊。
这一回她感觉要被盛轼吓走了半条命。
前几日还站在自己面前说话的人,此刻就变成了一盏灯笼,任谁都难以承受。
历经小半个月的相处,她一直以为盛轼并没有传闻之中的那么冷血无情,毕竟他是活生生的人,总不可能是铁石心肠。
但她大错特错了,盛轼的人样儿是他装出来的——真正的他,完全是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甫思及此,胃囊之中有一团浓烈的酸意,如火一般烧灼着沈春芜,眼看要涌入喉腔,但被她极力克制住,不至于在盛轼面前失态。
偏偏盛轼还在火上浇油:“如果你想要顾辞做美人灯,本王明日遣人你送来。”
沈春芜想不都想,摇首婉拒:“不用了,多谢王爷美意……”
“是吗?”盛轼淡笑,“本王怎么感觉你是惜他的命?”
沈春芜听出了他笑意背后的阴森杀意。
笑意愈深,杀意越浓。
沈春芜根本不在乎顾辞的命,顾辞这种伪君子,她恨不得让他下地狱。
但顾辞的命,只能让她亲自来取,更何况,此人现在还不能死。
思量之时,她蓦觉下颔一阵钝痛,原来是盛轼加重了力道:“不回答本王,是在想着他?”
沈春芜疼得直掉泪,露出了委屈孱弱的模样,素手试探性地牵住了盛轼另一只手,将其轻轻贴在她的心口上。
女郎只穿着单薄的襦裙,盛轼明晰地感受到衣料下那一片柔软娇翘的轮廓,轮廓之下,一阵颇有的心跳声隐隐传来,像是一只画眉鸟在小口小口地咬啄着他的掌心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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