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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合规矩。”
“避风台内,朕就是规矩。”
闻祈起了兴致,周幼檀又不好拦他,便只能侧过头让皇帝给她描眉。
闻祈倒是轻柔,抬着她的下巴,拿着纸鸢递上来的石黛轻轻给她描着眉,动作无比娴熟。
“朕叫宫人给爱妃新准备了一身儿衣裳搭昨夜朕送给爱妃的簪子。”
他边说边描着眉,一旁的宫女儿便捧着一身儿水红色的衣裙出来了。
周幼檀能看出来这闻祈格外的喜欢红色,亦或者是格外的喜欢给她穿红色的衣裙。
只要是他赏的,十有八九都是这个颜色。
她对这颜色倒也不抗拒,这红色是她年少时最喜欢的,只是她后来进了辛者库磋磨两年,如今对这鲜亮颜色倒也淡了下去。
“多谢陛下。”
闻祈给她描完了眉就将石黛放了回去,他起了身走的格外干脆,只是走前还留了话。
“爱妃快些妆扮,朕在前殿等爱妃吃饭。”
周幼檀倒是没想到这闻祈走的如此快,她唤纸鸢给自己梳妆,一侧头看向铜镜才发现自己一双新月眉叫皇帝画的乱七八糟,这儿粗一点,那儿细的只剩下一条黑线了,丑的要命。
纸鸢也是跟着笑了出来。
“这是陛下对贵人的心意呢。”
周幼檀有些无奈的深叹了口气,事已至此总不能叫皇帝给她赔罪吧,只能叫宫女给她打一盆水,重新洗脸上妆了。
她这儿刚拿着手帕擦净了脸,重新落了座,景林便端着那碗药上来了,他半跪在地上给珍贵人请安。
“奴才给贵人请安了。”
“免了。”
纸鸢放下手中的篦子将那碗药端了过来,周幼檀干脆的喝了个干净后,将碗放了回去,又吃了块宫女递上来的红杏干。
“好了,下去吧。”
景林亲瞧着这珍贵人喝了药后便笑盈盈的退出了殿。
周幼檀重新篦了发髻上了妆,昨儿闻祈赏给她的簪子也簪入发髻中,然后便差使着纸鸢入内给她更衣。
她更衣一向是只让纸鸢一人来,宫人们也是摸出来这珍贵人不喜欢别人侍奉这种太贴身的事儿,便将衣服递了进去后候在了外头。
纸鸢一如既往的将衣裙展开后侍奉周幼檀更衣,她却拿了个帕子将嘴里残余的药吐了出去。
汤药浸染在帕子上,瞬间便乌黑一片,纸鸢吓了一跳,她连扶住了周幼檀小声道。
“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她以为或许是那桂花冰酥酪里的毒发作了本想去叫太医,周幼檀却攥着她的胳膊摇了头。
“今儿皇上给我喝的药跟前段时间的不一样,我总觉得哪儿不对,一会儿回宫的时候,你悄悄拿着这帕子问问贺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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