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作为未来的三当家夫人,荔知被好吃好喝地招待起来。到底是没见过主动投奔山寨的女人,荔知虽然没有受到人身威胁,但她被限制在了一间狭窄的卧房里,在成婚之前,没有几位当家的许可,不能自由出入。荔知借着如厕的借口出去了一次,发现门窗处都有一名看守的小山匪,出了院门,更是随处走的寨民,要想偷溜出去不被发现,几乎难以实现。好在,荔知想办法出去的同时,也有人在想着办法进来。一位像小辣椒的年轻女人以势压人,逼迫看守荔知的小山匪开门后,蔫酸刻薄地说了一席话。虽然她咋咋呼呼地说了很多,但让荔知来总结,那就只有一个意思:“你就认命做三当家那死胖子的女人吧,别肖想我的大当家,否则,老娘抓烂你的脸。”若是放在平常,荔知不会跟这样的女人一般计较。匪徒的女人,有几个是自愿的?不过是不得不接受现实,不得不忘记自己被劫掠的来历。即便女人对她充满敌意,荔知对她也只有同情。只可惜,为了自己的目的,她不得不进一步激怒年轻女人。人在不理智的情况下,说出的真话最多。要激怒这个单纯的年轻女人,实在太容易了,尽管荔知比她还年轻得多,但荔知依然轻易找到她的命脉。作为三当家未来的夫人——之一,几位当家给足了面子,安排的屋子不仅温暖舒适,连家具都价值不菲,一看就是抢劫的各路珍贵货物。荔知只需眼神扫过这些死物,再面含羞涩地说:“你说的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几位寨主都喜欢——否则,也不会请我做三当家的夫人。”之后——之后的事情就更简单了,几乎是年轻女人单方面的挖苦和咒骂。从年轻女人的话中,荔知得知,还有一名新来的贵客被安置在西边的客房,待遇比她好上一千倍。听大当家说,是京中的贵人,值大价钱。得到想要的情报,荔知不再多言,无论年轻女人挑衅什么,她都低眉顺眼不吭一声。年轻女人虽然惊异她的转变,但找不到由头发作,最后只得悻悻地走了。不多时,婚礼的准备就开始了。与其说是婚礼,不如说是洞房。几名看上去是村女的寨民进入房间,熟练地装饰上红烛和喜字。架子床在两名村女的整理下焕然一新,艳红的鸳鸯锦被,红釉的折枝牡丹枕。一名村女服侍她换上喜服,一名村女拿着方盘,对着锦被洒下桂圆和花生。“我很怕黑,请多准备几盏灯好吗?”荔知对眼前的村女笑着请求。荔知特意用雪水洗净的脸预示着她在寨中今后的地位,村女不愿得罪她,爽快地答应下来。夜色很快来临。一身酒气的三当家推门而入。红烛摇曳,新得的美人规规矩矩坐在架子床正中的位置,红盖头下面,他能想象出是一张多么夺目的面庞。庞大的身躯让他行动不便,加上一肚子老酒翻来滚去,他哼哧喘息着,摇到架子床前。三当家在身上擦了擦燥热的手指,揭开了赤红的盖头。他生于草莽之中,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动人心弦的美丽。他想要她,上刀山下火海也想占有她。如果她能对他一笑,哪怕是叫他金盆洗手他也愿意。“你……你别怕。”他粗声粗气地说,肥厚的嘴唇里喷出的热气全是酒味,“我会对你好的。”旁的女子皆对他的外貌鄙于不屑,被他强占的女人永远哭哭啼啼。而她——眼前的少女,对他抿唇笑了。三当家好似听到佛寺中的钟声,震耳欲聋地响彻在胸口里。他再也忍耐不住,粗暴地推倒少女。夜,还很漫长。“你们听见什么声音了吗?”大当家放下酒盏,狐疑地看向窗外。二当家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木窗外依然风平浪静。“没听见,你不会是喝醉了吧?”二当家取笑道。大当家也怀疑自己喝醉了,可他吸了吸鼻子,面色更加凝重:“不对!你闻——怎么有股烧肉的味道?”二当家也闻到了烧肉的味道,他笑道:“哥哥疑心太重,肯定是厨房在烤猪,要不——”话没说完,一个慌慌张张的小山匪就冲了进来。“不、不好了!”他结结巴巴地说,“两位当家——不好了!外边,好大的火!北边的院子烧起来了!”“北边的院子?那不是三弟的地方吗?”二当家大吃一惊。
“快安排人去救火!”大当家脸色难看地站了起来,“二弟,带上家伙跟我走!”……大火舔舐夜幕,黑中透红的地方像是一页烧卷的宣纸,毁灭的火星隐约跳跃。嘈杂的脚步声不断奔向一个方向,呼喊救火的声音此起彼伏,托着东风的福,最后连负责看守西边客房的小山匪也加入了救火的行动。待四周空无一人,荔知立即走向客房,取下门栓后扔在地上。门内只有一人,她历尽万难也要守护的对象。荔知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而且是身穿大红喜袍出现在这里,是再神机妙算的智者也决计猜不到的事情。荔知不待愣住的谢兰胥反应,牵起他冰凉的手,头也不回地奔向屋外。空气寒凉,吹来的夜风中却有炙热的气息。谢兰胥的手动了动,似乎想要抽走,荔知更加用力地握住他。“你们去那边看看!一定要找到那个女人,我要将她碎尸万段!”大当家咬牙切齿的声音远远传来,伴随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向着西院而来。从西院出去只有一条路,不调头迟早和匪徒狭路相逢。谢兰胥不由看向荔知,她脸上并无慌乱,脚步也丝毫没有迟疑。出于对她接下来行动的好奇,谢兰胥任由她带着自己逃跑。脚步声已经近在咫尺,恐怕下一个转角就会遇见。在那之前——荔知纵身一跃。谢兰胥睁大眼睛,跟着倒向荷塘。池水涌入双耳,世界忽然寂静。池塘里的荷叶已经枯萎,荷叶的碧绿却留在水波之中。螺钿紫的大袖衫灌满水波,宛如游鸿飞舞。他腰间的隐红灰色丝带飘向另一抹燃烧的红,摇荡在少女洁白的脸前。在红色喜服的衬托下,那张脸像海棠醉日,在月光隐隐照映下有着一层光晕。水的干扰模糊了五感,四目相对的这一刻应该很短,却又像是很长。长到少女面上露出疑惑的神情,然后,抓着他的双臂靠了过来。他不明白她要做什么,直到她柔软的唇贴上自己,缓缓渡来救命的空气。少女一边渡气,一边用眼神安抚他。他能数清她的每一根睫毛,也能看清她眼中唯一的那个人影。他看见了惊愕的自己。谢兰胥猛地惊醒,正欲挣脱荔知的束缚,岸上再次传来搜寻的脚步声。他不得不安静下来。水下对他并不可怕,他曾千千万万次洑水而行。游过幽暗的湖底,穿过缠绕的水草,踏上另一片土地。头顶卷曲的枯黄荷叶,像坠落的蝴蝶。星星点点的蝴蝶,散落在二人头顶。水波似银河荡漾,少女的眼眸,让他想起今夜燃烧的天幕。他是天之骄子,只是愚民的想象。他的母亲,是崔国的公主,而他的父亲,是篡崔自立的国贼之子。他既不算完全的前朝之人,也不算是完全的新朝之人。因为两朝之间横亘的恩怨,他的父母也并不恩爱,相反,他们疏远如冰的关系下藏着深深的仇恨。小时候,他有一匹汗血宝马。那是他从父亲手里收到的唯一礼物。有人说,他是因为太子所赠,所以对那匹马疼爱有加。其实并非如此,和谁赠送无关,他只是单纯喜爱那匹马。直到现在,他也记得那匹取名为惊雷的马,记得它垂着头,温顺地舔舐他的手掌,乌黑水润的圆眼睛里,映着他小小的影子的样子。后来,那匹马因为不听庶弟的命令,被庶弟乱箭射死。他站在惊雷的尸体旁看了很久,在庶弟的哈哈大笑声中转身走了,甚至没有叫人掩埋惊雷的尸体。没过几日,庶弟被发现在东宫的假山池子里。池上的涟漪不曾平静,艳丽的锦鲤轻啄水面上巨大的阴影,父亲在烈阳下的脸色苍白如纸。庶弟之后,东宫不断有人出事,奴婢们都说,是遭受了邪祟的诅咒。父亲以他体弱多病为由,将他软禁在东宫的湖心楼。母亲不忍他独自一人生活,请命陪伴,两人便在湖心楼相依为命,直到他孑然一人。星霜屡变,光阴荏苒。一切都翻天覆地。他坐上流放的马车,迈出湖心楼——迎来出笼的新生。!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