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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朱大人办喜酒的日子是在正月初六。路谦是不知道这个日子好不好,不过他大概也能理解朱大人的。翰林院这个地方,看似是不忙的,但平常想要请假出来真不容易。当然,朱大人作为翰林院的掌院学士是可以自个儿给自个儿批假的。但问题又来了,其他人就没办法赴宴了。估计也就是考虑到这个,就索性将喜事定在了正月里。将日子记下后,路谦还生怕自己给浑忘了,特地喊了铁蛋,让他也帮着一道儿记。铁蛋拍着胸口说他一定记住,还搓着手问路谦,到时候会带他去吗?“想去就去呗,朱大人家肯定会安排各宾客家的下人的。”路谦随口就答应了下来。定下章程后,带着期盼放假期盼过年的心情,路谦上完了年前的最后两天班。感谢朱大人没再搞事儿,感谢邵侍读提前将年终奏表上交了,最后两天特别轻松,大家都在一起打屁聊天。就连原先瞅路谦极为不顺眼的几位同僚,终于也恢复了正常,整个明史馆的气氛就特别符合过年这个主题。再然后,路谦就麻溜儿的跑了。过年诶!那可是过年诶!足足能休息大半个月时间!像户部吏部都是正月初五就上衙的,可明史馆不走寻常路,除非有什么特殊情况,一般都是过完元宵节才上衙的。美滋滋~也正因为心情极好,路谦还吩咐了尤婶给准备了一大桌斋饭,用来祭奠他那位天可见怜的、只能看不能吃、还没办法投胎转世的倒霉祖宗。然而,就算是斋饭,祖宗还是不能吃啊!为此,路谦甚至还在大年夜特地准备了一小壶好酒,招呼祖宗来到了他的跟前,然后将酒浇到了祖宗的头上。……新的一年,从祖宗的骂骂咧咧声中开始。年后正月里,路谦狠狠的浪了几天,是真的浪,完全不进书房不提笔的那种,气得祖宗又再度暴跳如雷,训诫他一天不练字自己知道,十天不练字人人都知道了!路谦又不怕的,就他那字体,放在同龄人中绝对是标杆了,但在一群翰林官跟前,就完全不够看了。再说了,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放假诶,当然是要浪起来。“清廷不亡,你怎有心情玩乐?”有心情啊!反清复明跟吃喝玩乐又不冲突的。浪了几日后,路谦就带着请帖和礼物去了朱府。这是路谦第二次来到朱府,不过前次他是直接被带到园子里的,众人在园子品茗作诗,没感觉到快乐,倒是吃了一肚子的冷风。毕竟,那一次是会试刚结束那会儿。但这一回还不如上一回呢!京城的正月啊,那是寒冷刺骨,冷到令人怀疑人生的那种。尤其昨个儿又是一场大雪,加上先前的积雪未化,光是行路就已经很难了。不说旁人,连抠门到了极点的路谦都咬牙掏钱雇佣了一顶小轿。他倒不是怕雪天路滑,而是觉得等他走到了朱府,自个儿已经成为了一块大冰坨坨。万幸的是,这一次朱大人没再搞什么园子里赏梅喝茶,而是直接被迎到了会客厅里。路谦顿时安心了。来之前,他生怕朱大人办酒就跟程府那样的,所有亲戚朋友都聚在一起,就坐在院子里吃喝聊天。其实这样也没啥,路谦中举那次,程府就大摆宴席,可那是在九月份啊!南方的九月不说温暖如春,起码还是秋高气爽的。北方的正月……瑟瑟发抖。看到是在室内办席,路谦长出了一口气不说,还对朱大人的好感度瞬间飙升。再然后,他就看到了邵侍读。朱大人是翰林院的掌院学士,因此但凡是收到了请帖的翰林官,那是一个不落的全都来了,包括明史馆的人。而他们这群人几乎都被安排在这边,祖宗在四下飘荡了一圈后,气愤的告诉路谦,他们这边全是汉人。那不然呢?路谦用眼神表达了自己内心的疑惑,咋滴你还想跟满人一起吃酒谈天,顺便拜个把子?一人一鬼朝夕相处了那么多年,假如路谦有心隐藏自己的想法倒还罢了,偏他如今是实实在在的表现了出来,祖宗怎么可能看不懂呢?只见他恶狠狠的瞪了路谦一眼,转身就来了个一飞冲天,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邵侍读可知东宫讲官一事?”“自是知晓的,我原就说过了,大家不必太在意这事儿,同咱们无关的。”“谁知道是东宫要增置讲官呢?唉,那必是李大学士的亲信了。”“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不止是李大学士,还有张大学士呢!”“哪位?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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