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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先把手擦干净,”他嗓音淡淡,仿佛受了伤正在流血的那个人不是自己,“血太滑,你掐不稳。”说完,他抬起一只手按在她的肩上,轻使力,将她向着自己压过来。距离慢慢拉近,呼吸逐渐相闻。他半躺着,她俯在他的上方,分明居高临下掐着对方命门的是她,可那个被禁锢的一败涂地的囚徒,也是她。窗外,烟花在皇城中升空,于至高点处炸开,粲然而绚烂。顾筠迎着上方染满恨意的眼眸,微微一笑,清贵出尘的眉眼霎时染上不屑世俗的恣意猖狂,仿若引人堕落的妖魔。放在她肩上的手掌顺着弧度划过,落于清瘦脆弱的后颈处,微凉指尖探入乌黑浓密的发,紧接着,他突然将她用力扯下来,同时侧头,轻扬脖颈,微抬下颌。烟花噼啪炸裂的声响中,他深深吻着她,眼眸半阖,眉目安然,哪怕唇齿相依间她毫不留情地咬了他,哪怕充斥的血腥味让这个吻变得一点都不美好。“一年,”唇分之际,他贴着她的鼻尖无限缱绻般摩挲了一下,口中低低道,“陪我一年,我放你走。”叶瑾不语,她快被这个地方恶心死了,半分钟都不想多等。“我这个恶人还没死,你急什么,”顾筠牵起她的手,在遍布快要干涸血迹的指尖上落下细碎轻吻,“天地之大,外面还有许多美丽的风景,难道你不想去看看?”烟花坠落,刹那芳华转瞬即逝,就如生命在极致的绚烂中挣扎着不愿消散,令人怅然若失。烟花犹且如此,可以好好活下去的话,谁又真的愿意去死呢?“这一年,你想去哪里便去哪里,我不阻拦,一年后,我给你一张空白户籍,还有随便哪处的路引。”顾筠接着道。在他的注视下,女子鸦羽般浓密的睫毛很轻地颤了一下,他看到杏眼深处,原本即将熄灭的火焰再次倔强而又不甘地燃烧起来,生机怦然乍现,漂亮到不可方物。“好,一年,”叶瑾咬牙道,“顾筠,记住你今日说的话。”“答应过你的事,我何时未做到,”五指分开,贴着指缝伸入,直到十指亲密紧扣,顾筠看着她,漫声道,“但有一个条件。”叶瑾皱眉,不耐烦道:“我不和你讲条件……”顾筠像未听到她说的话,只兀自道:“叶瑾,这一年里,我要求你忘掉过去,不和我做仇人模样。”--------------------作者有话要说:(出自莎士比亚《暴风雨》)谢谢他是梦里很吵的月亮的地雷和营养液,谢谢昒昕、碧云天的地雷,贴贴~====================醒来时,枕边已只剩一片空凉。“夫人醒了,”马嬷嬷脸上像刷了层糨子,一丝以往常见的温和笑意也无,“元日有大朝会,侯爷一早便离开了,只吩咐教您醒来后收拾妥当,可去宫门处待他。”大过年的,又想折腾什么。叶瑾点头,经过昨夜那番,舌上被她咬出的伤口越发严重,如今每动一毫都钻心的痛——这下是彻底说不了话了。丫鬟们端着水盆布巾上前来,供叶瑾梳洗,备好的早膳摆在矮桌上,她被扶着坐好,然后拒绝了丫鬟要喂她的动作,自己接过碗来小口抿着里面晾至温凉的米汤。右手掌心被裹了几层白色布条,是昨天她失控时被瓷片反过来划的,好在还有一只完好的手,不然怕是连碗都拿不住。米汤滑过舌上的伤口,引起麻木的刺痛,叶瑾将一碗浓稠米汤饮尽,放下瓷碗,以帕子拭去唇角些许汤渍,然后示意丫鬟们将东西都撤下去,她要梳妆。瞧,她其实已经很习惯被人伺候的生活了。被扶到妆台前时,叶瑾看着铜镜中倒映出的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在心中平静地想。就像她此时梳起鬒鬓,戴上玉簪,披上不见一丝杂色的狐皮斗篷,然后如同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贵妇在众人的簇拥下踏出已被封起多时的院落。她早变了。所以何必要求什么回到过去呢?天光映照,寒风将斗篷帽檐上的绒毛吹得贴在脸上,细细的痒,叶瑾抬头,望着这片许久不见的广阔天空,脑海中闪过的是昨夜榻上的景象。“忘记?”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男子,反问道,“顾筠,你觉得可能吗?”“你只说答不答应。”他道。“便是答应了,我也做不到,”叶瑾想从对方的桎梏中抽出手来,却被越发握紧,“我不知你又想耍什么花招,但我要告诉你,顾筠,你做下的那些事,我一辈子都忘不掉!”破镜难圆,更何况他们之间的镜子一开始就是碎的,早被他一脚脚踩成了粉末,神仙来了都难以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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