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便是容府的待客之道,泠朝与我乃故交挚友,容不得你一个奴籍女子作贱。”孟清禾腕间蓄力,侧身使了一阵巧劲绕开南露,顺手将那两个婆子撵了出去。“谢夫人这里是容府,还请你自重,莫失了分寸。”南露眼神一凝,秀眉轻皱,暗自将心底的那股不悦感压下,旋即正了语调,冷面相对。风吹皱一池涟漪,悬窗下方正对府内通蕖,哗哗水声拍击在残荷枯叶上,槅门紧闭,只余那两个婆子毫无章法的拍门声。孟清禾素手微挑在南露抹了桃红细脂的小脸上,向前逼近两步,将人困在墙隅一角。“画得这般好看作甚?他又瞧不见,纵使瞧见了又能如何,谢殊非是耽于美色之人,纵是你这般平庸之姿,是入不得他眼的。”这个大丫鬟看着谢殊的眼神,自鸿禧楼那时起就尤为碍眼,孟清禾最是不喜别人觊觎她的东西,纤纤玉指顺着南露的脖颈下沿,止于下颚软骨处,倏一用力,指节泛白。“难道夫人就自觉与谢大人相配么?”南露顿觉喉间一紧,齐胸襦裙下半露的雪脯起伏明显,她两手紧紧攀上孟清禾的皓腕,试图将其扯开,仓促间拨动她手上交叠的金钏,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孟清禾嘴角不自觉的溢出几声轻笑,骤然松开扣住她细脖的手,南露失去着力点,腿下一松,顺着墙壁直直瘫软在地上。“配与不配不是你说了算的,这金钏交叠之声可还悦耳?你可知我与清砚情到浓时,这鸣鸾之声传响彻夜。”女子匍匐于地,白嫩的脖颈上已泛出微微红痕,孟清禾方才确实动了杀机,只一念之间又选择了收手。昔日上京都内,像南露这样爱慕谢殊的世家小姐不在少数,可到如今谢府式微,为新帝忌惮,一旦涉及皇权纷争,那些贵女又会为家族所累,做出旁的抉择来。门外两个婆子的拍门声愈演愈烈,不多时便惊扰了府内巡视的家丁。槅门在一瞬被外力撞开,孟清禾护在顾泠朝身前,睨着一旁失态轻咳的南露,既然她要拿出主人家的做派,那便随了她的愿。顾泠朝扯了扯孟清禾的云袖,心下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来,容府里的婆子个个自视在已故的容老夫人跟前尽心尽力侍奉过好些日子,而现任家主容景衍又是最重孝道,纵容这些婆子在府上颐指气使惯了,她们便愈发捧高踩低、目无尊卑起来。“泠娘为妾氏,只算得半个主子,还请谢夫人不要插手多管我们的府里事。”为首婆子的麻布袖管高高撸起,双手叉着磨盘般壮实的腰,俨然如同闹市上将要动手吵嚷的粗妇一般。孟清禾轻叹一声,眸中寒光一冽,不欲再同这群泼妇多作纠缠,直接亮出了傅翊颁下的御赐金牌。“不过是些狗仗人势的东西,竟也敢欺负到谍司女吏头上?”容家世代贡勋,那婆子跟在老夫人身旁许久,也得幸见过此等御赐之物,她灰溜溜的浊眼来回扫视片刻,当即腿下一软跪了下去。“今后好好伺候泠娘,不得再有半点怠慢。”孟清禾话音将落,单手搀过跌坐在地的南露,单领了她一人走出了这处水榭香阁。南露自感到那一阵杀意后,两股战战,被孟清禾拖拽于身后的步伐亦是磕磕绊绊,待两人磋磨半晌再度折返到亭中时,谢殊已是面颊绯然,半倚在临水一侧的软椅上盹着了。容景衍则神色清明的端坐在另一边的方凳上,望向孟清禾行云流水的反手钳制住南露的动作,单挑剑眉,似是看大戏一般。“谢夫人当下何意?”“自是要将军信守承诺,即便绫华殿下的妥协,可并不代表这是谍司的意思。”孟清禾无惧的对上容景衍,倏一松手,南露再度摔倒在地。她动作凌厉强势,其中并无半分怜香惜玉的意思。“本将军又不是卑劣无耻的皇室宗亲,自然一诺千金。”男人眉眼间染上几丝困倦,他在边关常年饮酒驱寒,这几盅烈酒并不足以使他失了神智,倒是谢殊,不过劝了几樽薄酒,便支撑不住卧下小憩,真真是这段时日被孟清禾养得娇气了。谢殊垂眸仰卧,束发的玉冠歪斜,堪堪髻侧落下两缕墨发与前额的碎发交缠在一起,衣袍半露出坚实的肌肤,其上纹理分明,引人遐想连篇。孟清禾眸色沉静,恍若空寂的深海之下的暗流涌动,这是按捺住已久的暴风雨前的宁静。冰肌莹彻,冷寒刺骨,她猛的阖上眼,蓦地凑近他的鼻间,谢殊轻微均匀的呼吸扑在她的面颊,滚烫缠绵的气息近在咫尺。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