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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大狠狠点头:“咱兄弟一定正干。”
“闫二哥,那咱啥时候到关州?”戚五也很上心,他在师傅手底下学徒,不光没有工钱,过年过节还得孝敬师傅,家里大哥在家务农,闲了打打零工,就四哥按月发钱,可以说,家里都是两位哥哥在养家。
四哥的亲事一直没有说下,有嫌他在棺材铺上工,也有嫌家里太拖累。
他们以后给闫二哥烧炭,是不是四哥说亲会更容易?他们兄弟三个都做活挣钱呢!
一想到这里,戚五心头火热,眼巴巴的看着闫老二。
闫老二:心眼子实的人就是好,都不会和你推来推去的说些客套话,看给这兄弟三个高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发了大财,他们已经沾上光。
实际上,他就是画了一个大饼……
钱还分文未见呢!
“脚程快的话,一个来月,慢一些,两个月咋也能到。”闫老二答道。
他仔细看了看这一次烧的炭。
经过细节方面的调整,这一次出炭量明显比上一次要多出许多。
而且木炭的形状基本没有太大的改变,换言之,碎炭很少。
他随意抽了一根,敲击地面,听声音还挺清脆。
如果发闷,那肯定是中间没有烧透。
闫老二很满意,招呼戚家三兄弟跟他回去吃饭。
这三个人本不想去,可闫老二说还有事和他们说,就乖乖跟着回来了。
早饭还由闫老二做。
戚家三兄弟见帮不上忙,就在四周转悠,找一些和这回烧炭所用一样紧实的好木柴。
闫老二趁着没人注意,到自家母鸡跟前转了一圈。
回来手中就多了四个蛋。
用了新炭点火,他得试试好烧不好烧。
闫老二做了鸡蛋羹。
人多蛋少,水放的有点多。
蛋羹呈现澹澹的黄色。
香喷喷的二米饭,鸡蛋羹点了几滴酱油醋,滑嫩的蛋羹和饭一起搅拌,甚至不用嚼,呼噜噜就能喝下去。
戚家三兄弟就是如此。
闫玉看着整齐蹲成一排,呼噜噜干饭的戚家叔伯们。
心道:这就是她爹忽悠来的兄弟了。
闫老二将烧炭的事情和老闫说了说。
老闫没什么意见,这本就是天佑得来的法子,他自己做主就行。
至于请戚家兄弟做活。
他对村里人的品性还是信得过的。
不过,这戚家三兄弟,是不是拿自己当帮工太早了些?
看看见底的锅,三个人明显没有吃饱,他对女儿使了个眼色。
大丫立时就去拿了十个馒头。
大馒头一上来,戚家三兄弟停住了,觉得有些不对。
现在不是在村里头啊,也不是往年的光景。
他们是帮着闫老二干活啦,可也不值这荒年的一顿饱饭。
三个老实人的脸渐渐热起来,眼看着就要上红。
闫老二察觉到,一人给他们塞了俩馒头到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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