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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的天真是冷啊,寒风刺骨,我听其他人说,小姐又不好了,暴躁的二小姐又来了...”
“打没打过你?”余夏咬牙切齿。
“不曾打小的。”可算是回答了。
“你们说没说过话?”余夏耐心要磨没了。
“当然有,怎么说我在王家也这么多年了。”老头儿有些得意的说,“那是冬日里面的一天,小的拿着一摞柴...”老头缓缓的说,“那一天,二小姐对小的说的是...[滚!!!]”
......
房间里,王二娘躺在床上怎么翻身都觉得在自己手腕上面的铁链碍事,她胡乱的踢着被子,然后又坐起来。她环顾这间屋子,好像和记忆里不太一样了,多了一件特别奇怪的东西。
墙上挂了一个白色的风筝,上面画着奇怪的图形,像是两个鸡蛋分别插在两个棍儿上面,又好像不是。
总之奇奇怪怪,很丑的风筝。
她从床上下来,穿上鞋子走到铜镜前,看着里面的自己梳着妇人的发髻,嘴撇着,满是不屑的自言自语。
“她也是一样,谁人都一样,都当我是怪物,哼,怪物怎么了,我就是怪物!反正这世上都是坏人,也不差我这一个怪物!”
“嗡——嗡——”
萧山的视线紧随着头顶上面飞来飞去的蚊子,待看准时机,出手又准有快,手指一捏,又一个蚊子难逃“魔爪”,他悄无声息的的把蚊子的残体扔到桌子上面的纸上,佯装无事发生,然后又低头认真听着主子说话。
“好嘛!王二娘这些年和你们说的话加一起还没有和我一个时辰说的多?”通过和王二娘短暂的两次接触,余夏觉得应该不至于是现在这样。
“姑爷有所不知啊!”老头儿又开始了,又开始了。
余夏直翻白眼,但她还是耐着性子听他讲完,总体就是说大家都很怕王二娘,只要“王二娘”一出现,大家都绕着路走,根本不敢上前。
“也不是没有人和小姐走得近,只不过...”
“谁?”余夏不想听他墨迹,直接了当的说,“请你说重点。”
“就是王家的主母。”老头摇头叹息,“不过她已经故去!”
那你在这说个球!!!
余夏也不想听他废话了,让萧山给他们每个人发了一点碎银子做赏钱,之后大家都高高兴兴的走了。
这一个晚上,她都听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简直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她转身想要给自己倒杯茶水,却看着桌子上有一张白纸,上面密密麻麻的落了很多个蚊子的“尸体”。
我擦!她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
萧山正好进屋,“主子,他们都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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