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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早逝的父亲,宋渝湿了眼眶,伤心的伏在董长征的肩头。哎呦喂,董长征不知道自己是该心醉还是心碎。他既心醉于媳妇这一刻的依赖,又心碎于媳妇这一刻的伤感。毫不犹豫的伸展胳膊搂住宋渝,董长征哪里还管外面家里。只要媳妇开心,他怎么样都可以。“于是,我和董长征是在热孝里成的婚,匆匆忙忙。可不知道为什么,这陆庆恩吃错了药一般,这段时间天天来学校门口骚扰我。迫于无奈,我只好请徐大奎同学护送我回家。”感激的目光投向徐大奎,宋渝含着自责,“今晚的事,说到底还是徐同学责任心强。他听到我的呼救,没有犹豫就来救我。说白了,也是对陆庆恩的所作所为厌恶透顶。所以,我在这里恳请谭队长酌情处理。”“对,我可以作证!这陆什么的,天天来纠缠我们宋老师,实在是太恶心了。”“谭队长,陆庆恩这样居然不犯法吗?”“陆庆恩就是渣男,他不过是想吃回头草。嘁,可世上没有后悔药,他再哀求,小渝也不会原谅他。照我说,打断腿都是轻的。”宋渝这边几个人七嘴八舌的替她说话,宋琴那边可就是愁云笼罩。宋琴恨的咬牙切齿,可庆恩哥纠缠宋渝,她也是亲眼目睹,这才是她更难堪的地方。把整个身体的重量交付给墙壁,她才感觉轻松一些。可惜,她已经没有回头路。“怎么可能?我家庆恩相貌堂堂年轻有为,喜欢他的大姑娘海了去。他要不是脑壳进水,怎么会去堵宋渝?反正我是不相信这样的鬼话。”孙爱才赤急白脸,跳起来反驳。当然,每一个亲妈眼里,儿子永远是正确,错的只能是对方。“大妈,这可不是我们瞎编乱造啊。附属小学所有人都碰到过,他们都可以作证!”徐伟大腆着肚子,趾高气扬的从钱团长身后探出头来。不可能吧?孙爱兰陷入深深的怀疑。陆解放沉着脸没有说话,他也无话可说。不用询问,就看儿子那个心虚的劲,他就知道这是真事。冤孽啊。宋家祖孙三代脸色也不好看。方秀丽用眼稍留意大家的反应,心里已经凉了半截。还没过门,陆庆恩就这样对她小琴,这成婚以后的日子……“嗐,这叫什么事啊。小渝,你们都误会庆恩了,他这是让我指使的。我这不是不放心我的孙女,所以让庆恩多帮扶帮扶。虽然亲事不成,可以后还是一家人对吧?”王菊芬眼珠子一转,决定把事情往自个身上揽。毕竟,她可是宋渝长辈,大家还能拿她怎么滴?“噢~对对对,主要是妈您心疼宋渝。嗐,妈您这是好心办坏事,惹出麻烦来了吧?”方秀丽猛的拍了下手掌,做恍然大悟状。论机智,还是婆婆还钱(二)这张纸颜色泛黄,一看就有些年头。谭队长小心翼翼的接过纸条,迅速浏览起来,越看,他脸色越凝重。纸条上只有寥寥数语,可谭队长却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最后,他脸色铁青,沉重的叹了口气。这哪里是一张纸,分明是沉甸甸的父爱!把纸条递给钱团长,迎着他狐疑的眼神,谭智斌呶呶嘴,示意他自个看。钱家康和徐伟大不约而同对视一眼,悄咪咪凑近钱团长,想窥探纸上的内容。徐大奎抻长着脖颈,眼睛亮闪闪的,脸上却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好想知道!董长征环着媳妇的肩膀,希望用自己火热的体温来温暖媳妇的受伤的心灵。至于纸上的内容,他早已先睹为快。看,媳妇多信任他!心底隐秘的欢喜“咕嘟咕嘟”往外冒,董长征甚至压不住上扬的嘴角。邵清离得远,急得抓耳挠腮,恨不得把小纸条从钱团长手里抢过来。哎,这钱团长也就是四十来岁吧,怎么已经磨叽成这样?急死个人了,好不好?钱团长一字不漏看完纸条,面色和谭队长一样严肃沉重。他虎目一闭,又把纸条还到了谭队长手里。这纸条挺眼熟的?王菊芬觉得自己老眼昏花,紧张的咽着口水,这事肯定和死掉的老大脱不了干系。谭队长痛惜的摇着头,把纸条递给赵拥军,“赵公安,你来读读这纸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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