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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戏看咯。”
一群人看热闹不嫌事大。
那个名叫金扬的中年男子不满地望向那个青衣公子,再一次举起了牌子:“一万五。”
妇人兴奋大喊:“金员外出一万五千两银子!还有没有更高的?!”
那青衣公子慢悠悠地举牌,道:“两万。”
这个数一出,在座所有人都小声惊呼。雏凤楼开楼以来,恐怕还没有哪个雏儿卖到两万。
主要是不值。
金扬显然没有想到今日半道会杀出一个“程咬金”,他闭上眼睛思索片刻,立即举牌,喊道:“三万。”
“喔——”大厅里一阵惊呼。
那青衣公子眼皮都没抬一下,举了牌:“五万。”
“……”
众人已经惊得发不出声了。
金扬倏地站起身,把牌子“啪”的一声拍在桌上,指着那个青衣公子道:“小子,你到底拿得出拿不出那么多银钱就在这里乱喊?!”
那青衣公子这才抬眸看向金扬,淡笑着:“你是怕我出不起这银子?”
说罢青衣公子从衣袖里拿出五张银票,看向台上妇人。
那妇人立即给台下站着的小厮使眼色,让他去验票。
那小厮一路小跑到青衣公子身边,双手接过银票,验了个仔细,回头对金扬说:“金员外,五万两宁远银号银票,是真的。”
金扬气得吹胡子瞪眼,拿那个小子没什么办法。只能一甩衣袖,转身离场。
青衣公子饶有兴趣地望着金扬离去,转眸看向了站在台子上的北寰舞。
北寰舞的目光则是盯着金扬而去,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这场喊价喊得人热血沸腾。
在这场子里还没有人喊价能喊过金扬,这青衣公子是第一个。
在场的各位不禁对这个青衣公子产生了兴趣,纷纷侧目去看着公子模样。
这青衣公子看上去年纪不大,满脸稚嫩,恐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
长相平平,没有任何一个可以让人记住的地方。
配饰平平,身上也没什么值钱的饰物。
那青衣公子见没人再喊价,便起身往大厅外走去。
轮回旋转的机括停止,立即有丫鬟过来扶北寰舞从台子上下来,那小丫鬟说:“姑娘您运气真好,看样子是一个温柔的公子呢。”
北寰舞睨了她一眼,心道,难不成还有不温柔的?
丫鬟带着北寰舞出门之后,便把她脸上的面纱拿下,换成了红盖头。
“这是什么?!”北寰舞揭起盖头。
丫鬟说:“姑娘,这盖头是要方才那位出价的公子揭的!你可不能自己揭开啊!”
“这难不成是要洞房花烛!?”北寰舞惊得眼睛瞪得睁圆。
丫鬟点头,强行把北寰舞手扯下来:“姑娘进来的时候没听教导妈妈说?今晚姑娘要与恩客走成婚之礼呢!”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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