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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是在雏凤楼附近分的手,那么时均白再探的地方也一定在雏凤楼附近。
凌芷见北寰舞要换夜行衣,当即急得跑过去拉住北寰舞的胳膊:“舞姐姐!你这是要干什么?你要出门去?”
北寰舞说:“他不能一个人去,太危险了。他们家现在就他一个独苗,出事了,我没办法跟师叔交代!”
凌芷连忙摇头:“舞姐姐,你自己也有伤啊!你比时哥哥伤得重多了。你也不能去啊——舞姐姐!”
北寰舞不管,凌芷拉着不让。
两人争执不下的时候,门口传来一个男声:“你俩干什么呢?”
“哥哥!”
凌芷一听见凌信的声音,立即扑过去,抱着凌信呜呜哭:“哥哥,舞姐姐不听我的劝,她要去追时哥哥。两个人都受了伤,都不听话!”
凌芷头埋在凌信的胸口。
凌信见不得自己妹妹哭,连忙拍着她的背,瞪了北寰舞一眼:“你自己什么情况你自己不知道?”
北寰舞蹙眉:“你没跟着我们,你不知道。我们去护城河找到那些女尸是有人故意指的。有人在利用我们搅沁春城的浑水!时家的事跟别家还不一样,时均白不能出事!”
凌信虽然不太清楚其中缘由,但是时均白不能出事是真的。
他懒懒地问:“你准备去哪找他?”
北寰舞道:“他一定是在雏凤楼附近!”
凌信拍了拍凌芷,让她起来。
凌芷揉着眼睛,退开。
凌信说:“我去帮你找,你在家待着。不许惹小芷哭了!”
北寰舞点头,复又问了一句:“你跑回来了,我哥呢?他身边没人了?”
凌信蹲下,帮凌芷擦眼泪:“他回官驿去了,身边有几百御林军护卫,还有冷威将军陪着。再说他又不是真的手无缚鸡之力,出不了大事。他让我回来看看小芷跟你们。我这幸好是回来了,不然你跟着时均白出去出了什么事,你哥不得恨毒了自己?”
“怎么?”北寰舞不解。
凌信帮凌芷擦完眼泪,在她脸上捏了捏,站起来,看向北寰舞:“你哥哥,言大公子正想办法找借口把我们送回暮云峰去呢!就怕你、怕我、怕时均白因为这案子出点什么事。我劝你,少给我惹点事。我可不想回暮云峰去。”
说完凌信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北寰舞愣在原地。
看来北寰言也早就察觉到了,这里的事不简单。
凌信自己一个人在屋檐上奔跑,比跟着北寰言的时候跑得更快。
他气沉丹田,几乎把所有的力量都聚集在脚下,踏风而行。
这便是飘渺剑心法中独步轻功,乘风踏月。
一群不省心!
他在心中暗骂。
不到一刻钟,他就奔到了雏凤楼附近。
这附近哪有什么地方好查的,如果时均白到了雏凤楼,那目标一定是隔壁那个已经被烧毁的宅子!
凌信心中确定了目标,直接一跃,从屋檐上轻轻飘落在地。
他落地的一瞬间,就洞悉了这附近有几股微弱的气息。
他隐了自己的气息,手放在腰中的飘渺剑上,借着巷子里的幽暗藏匿身形,人靠在墙角,偷偷地往外看,想着时均白现在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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