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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祁年轻易放倒在床上,耳畔传来酒液倾倒的淅沥声,锁骨处微凉的触感席卷而来,谌玉眼皮轻轻一跳,刚抬眼,就被面前的场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清润的酒液被祁年悉数倒在了她白皙的锁骨处,由着那块小而细腻的肌肤乘着酒液来回荡漾,像是一抹秀丽的池塘,只是乘着的不是游动的鱼儿,而是男人摩挲的手指关节。
祁年的喉结动了动,低下头,亚麻色的发尾擦过谌玉汗湿的鬓角,她嫌痒想躲,却被男人牢牢箍住腰,动弹不得分毫。
湿滑又火热的舌尖试探性地接触到那片细腻的肌肤,渐渐变得明目张胆起来,轻轻的吮吻声在寂静的客房里显得十分明显,他却像品酒那般闲情逸致,吮了几口又抬头用笔挺的鼻子蹭谌玉柔软的颈肉。
“好甜。”
不知道说的是酒还是别的东西。
酒液在这样的夜晚蒸发得出奇地快,一同蒸发的好像还有谌玉的理智,她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想抓祁年的手臂,偏偏想起来他刚刚为了保护自己受的伤,还碰不得。
祁年只是一眼就明白了谌玉想干什么,他腾出一只手,将谌玉的手往自己的背上放。
“抓这。”
他示意谌玉不要忍着,要抓就抓得用力些,他喜欢身上有她的痕迹。
于是在这样一个清冷的夜晚,好似有什么东西伴随着被吞吃入腹的麦芽酒一同燃烧殆尽。
炙烤中,谌玉看着那双如同星空般出奇亮的眼睛,没忍住亲了亲。
于是,一声极沙哑的闷哼声从男人喉口哼出,他捏起她的下巴又吻了上来。
身下的水床晃得更剧烈。
夜烧得极旺。
-
翌日,谌玉悠悠醒来的时候,听到祁年在门后打电话。
也许是怕吵醒她,他的声音极轻,只听到“牛津”“辩论”之类的字眼。
挂完电话,祁年打开门,对上女人妩媚而不自知的狐貍眼,眼神一下柔和下来。
“醒了?”
他从桌上拿起准备的早餐,端到床头柜:“我怕你吃不惯这里的,今早问艾莉森借了厨房煮了鸡蛋,对了,你想喝粥吗?”
他像是才想起来,眉眼间多了几分自责:“该烧粥的,刚刚明明看到有熏肉”
“没事,”谌玉望着他眨了眨眼,一时不知道心底涌上了什么感情,拿起鸡蛋吃了起来,“这个正好。”
她开玩笑道:“不然该被你喂胖了。”
祁年顿了会儿,没说“喂胖你就只是我的了”这种话,而是认同地点了点头。
“下次注意荤素结合。”
颇有一种以后就是谌玉主厨的自觉。
谌玉有些哭笑不得,想起他刚刚电话里的内容,开口问道:“对了,你有和凯瑟琳教授取得联系吗?”
“嗯,凯瑟琳教授最近在忙开学课题,让我们在牛津郡先住几天,这周末会安排和你探讨翻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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